“啊!主子……好奇怪……”十七绷紧了身子,不明白那小小的两点为什么也会引来自己这么强烈的反应。
“呵……有什么奇怪的?”邢北溟放过被咬噬得红肿的小小突起,轻笑着看着他倍受冷落的部位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伸指轻弹了上去,“想不想要,恩?”
“啊!”本来肿胀的部位被轻弹,却引来颇为难耐的疼痛,十七无措地轻喃,“难受……主子……要……”
本来是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才想要帮他发泄,谁知道最后欺负他的还是自己,邢北溟叹口气,不再折磨他,再度伸手握上他火烫地欲望,帮他发泄出来。
“恩……呃啊……”解放的一瞬间,十七眼里一片迷蒙,身体阵阵紧绷,然后,终于放松地瘫软下去。腰腹间、被褥上、邢北溟的手中一片濡湿。
“舒服了?”邢北溟趴到正兀自喘息的十七耳边,“本堡主还硬着呢,你不会撒手不管吧?”
那个火热的欲望正紧贴在自己的腿侧,十七想不了解都难,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在邢北溟的注视下伸手握住……
从没有委屈到只能被人用手解决欲望,还是几乎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的影卫,邢北溟以为自己在十七那生涩的手法下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射出来,但就着十七涨红的脸、汗湿的身躯和两人紧密的摩擦,竟然很快就出来了。
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只是两人互相帮忙了一下而已,但竟然觉得异常满足,邢北溟轻搂着十七影卫坚韧的腰身,眼神有点复杂。
大晚上的,只得多用了点银子,让伙计帮忙烧了点热水,两人擦擦,然后搂着睡了。
第二天,十七是在骨碌骨碌马车前行的声音中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睛,还是觉得有些睡眠不足,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绵软舒适的被窝里,自己是怎么从床上移到这儿的?
“主子!对不起,属下睡迟了。”第一眼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邢北溟,十七就下意识告罪。
“昨晚上说的话你又忘了?”邢北溟话虽如此说,却没有以往责难的语气,他动手自马车里自带的矮柜里拿出层层包裹的油纸包和粥壶,打开来,油纸包里白胖胖的包子还热乎着,十七着手碰了碰粥壶,还烫手。
“买的是素包子,肉的怕你吃吐了,快趁热吃……你找什么?”刚提到肉包子就见十七紧张地四处乱瞅,不会是要吐了吧?
十七有些慌张,他有些急切的询问,几乎忘记了尊卑,“主子!小罐子呢?”
邢北溟难得愣住,回过神又不悦,“不过是个破罐子,你紧张什么?大不了本堡主再给你买十个八个。”
十七以为落在客栈,虽然很想回去找出来,但惹怒了主子,别说罐子了,自己都保不住……一下子又蔫了,嘴里喃喃道:“……不一样,是……不一样的……”
邢北溟眼里精光一闪,“你说什么?”
十七无精打采,还是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如果能拿回来就更好了,“那是主子买的,属下第一次得到主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