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溟一怔,这才猛然想起来某人的身子不比平常,但……抑制住不悦的情绪,邢北溟站起身,示意影七跟他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十七的身畔,脱下了沾染着血迹的亵裤,微微高昂的欲|望呈现在两人的眼前,但此时没人关注这个,身下渗出的丝丝鲜血让影七冒了一身的冷汗,他猛地站起来,“主子,属下建议立刻请个大夫回来,十七的情况很糟糕!”
邢北溟双手一紧,“十一!”
门外应了一声,随即是衣袂翻飞声,显然是顾不得许多了。
擦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十七被放进绵软的被窝,但十七眼前显然需要的不是这个,昏迷的时候显然不能很好的抑制身体的感觉,他轻声的溢出难耐的呻|吟,让在场的两人都黑了脸。
影七想尽了办法想先止住血,却忽然破功,停下小心擦拭的手,忧心地望着染血的帕子,斟酌着说:“主子,现在这种情况,属下觉得……医师来之前,还是先让十七他……泄……出来一次的好……”
几乎没有停顿的,邢北溟挥手,“你先下去,尽快把人拎回来。”
“是,主子。”影七放下染血的帕子,先出去了。
邢北溟眼神复杂地看着神智不知的十七,这人现在正是危急的时刻,他却要做那种事,虽然是为了先缓解药性……
“要本堡主伺候你,以后一定要你加倍奉还!”邢北溟恶声恶气地说完,右手毫不犹豫地握上了挺立的灼热……
专心地伺候着眼前的灼热,邢北溟知道现在让他尽快出来才是最好的,于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心的挑逗,好在昏迷的人不知道压抑,很快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在他的手上,邢北溟手指僵硬的离开仍旧兴致高昂的灼热,放下了床帐,人已经来了。
被一路飞奔带回来的医师双腿颤颤地哆嗦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但眼前的几个人显然是不好惹的,于是他咽下了怒张的火气,被影十一带着给床帐里的人诊脉。
影七进屋,故意忽略了正在擦拭双手的主子。
那医师拂着胡子诊了会脉,脸色严肃地对看起来就是主子的邢北溟道:“尊夫人被人下了药又强行催动内力,这想必你们江湖人都是知道的,老夫也不多说,最严重的是尊夫人现在有小产的迹象,老夫现在开一副方子,你们立刻去抓了药煎了来给她服下,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影十一马上拿出纸笔,那医师写着方子嘴里还在唠叨:“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做人相公的,都有了身子还带着人到处乱跑,出了事谁能当得起!她现在还没出三月,正是危险的时候,难道没有人跟你说吗?你们这些……”
絮絮叨叨地写完了方子,十一拿出去与十二分工合作,一个去抓药一个先去客栈借厨房。
送走唠叨的医师,影七松了半口气,那医师说,每天按时服药,三天后若无事才可彻底放下心来,虽然并不是在期待中出现的孩子,却没有人希望他莫名的消失,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喂了药,影七才能安心下来给十七处理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