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苍终於再也不忍耐了,放纵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死死的按住对方的精腰,有些恶狠狠的抽动起来,那种紧致到了极限,环环相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尝过一次就会上瘾。
大约谁也想象不到,看上去总是面无表情,冷冽又杀气十足的越随,在床上的时候又会是那麽的风情万种那麽的魅人入骨,薄唇发出勾人的喘息,冷峻的眉眼时而舒展时而蹙起,修长性感的身躯随著他冲撞的速度而不断的起伏。
“主子,求你了……”
剧烈的撞击让越随承受不住的乞饶。
可惜越苍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抬起他另外一条腿,将两条腿都压在他的胸前,然後整个人覆了上去,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进入的更深罢了。
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压紧对方的大腿,越苍再次急促的摆动起来,一下一下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狠狠的撞上对方的肠壁才抽出来,越随低哑的呻吟随著那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眼角不停的泛出难耐的泪水。
“说!喜不喜欢我这麽干你!”越苍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然後突然停下动作。
越随还差一点就到了极致,突然停下来简直让他落入了深渊,“喜欢!”
“喜欢什麽?”越苍存心要他亲口说出来,粗硕的阳物在他的穴口浅浅的移动,惹的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偏偏却不肯给他最後的满足。
“喜欢主子干我……”
越随终於不顾一切的吼了出来,越苍满意的笑了笑,突然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後又一次从身後进入,迎接越随的又是一场疾风暴雨的冲刺。
越随再次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从小习武的身子早就适应了高强度的运动量,可是昨夜的越苍,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昨夜的越苍似乎格外的凶猛。
竟然让他也觉得吃不消起来,甚至到现在枕头的一侧还带著湿润的感觉,似乎是他昨夜因为激情留下的泪水还未曾风干,勉强撑著身子在床上坐起来,左右环顾了一下却发现越苍并不在房内。
看向窗外似乎也快晌午了,想到那个人几近天明才放过了他,又是羞涩又是带些莫名的喜悦,好像自己也像个女人似的,有些多愁善感了呢。越随赶紧摇摇头,撑著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换上衣服洗漱完毕,便立刻去书房见越苍。
说起来,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每天最重要的事似乎就是要看见他,一会儿不见到他便会情不自禁的压抑和难受起来。
可是出乎意料的,书房里空无一人,越随先是一怔,然後便立刻出了小院,在外面拦住一个下人问道。“主子人呢?”
那下人也是苍月楼的,见到越随立刻恭敬的行礼,“见过金堂主,主子清晨就走了。”
“主子说,让金堂主速去汉国和土堂主汇合。”
越随彻底的愣住了,连那人什麽时候走了都不知道,恍惚中又返身折回小院,迅速的冲进书房,果然在书桌上看到一封留给他的书信。
上面根本没交代他去了哪,只是让越随迅速去汉国找萧一山。
越随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下,怎麽会那麽蠢,怎麽就没有发现,他昨夜说的那些话,还有他那有些反常,狠狠要自己的架势。
再也没有犹豫,越随立刻出了小院,吩咐了几句,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