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在乎自己先前的投入。
而是有人管着他用钱，它的每一笔使用都还要进行记账，那不是在给四大家族抓住自己同样在暗度陈仓得证据么。
“记住，我给你的一切，在我想要时，可以很轻易的拿回来。”湛风华冷冷的说道。
“怪不得湛家会在你的手上走向没落。”张兮张嘴无言的嘀咕了一声。
他有点担心伏灵在湛风华的身边是不是能跟过得好。
“你说什么？”湛风华隔着一块木板，即便是在张兮生命声音都没发出的情况下，依旧察觉到了他嘴唇得微微动作。
“我再给你提醒一点。”张兮在称呼中，已经将对湛风华的一点点因为身份差距的尊敬给抹掉了。
此刻在张兮的心里，湛风华对他而言，与段红先对他而言实则是已经没有太大差别。
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他更是无愧于心的打算利用湛风华在自己马场洗钱的时候大捞一笔。
明面儿上，他与四大家族的矛盾不可调和。
从某种意义上，他却又与四大家族有着一个相同目标。
当初黄驰从自己身边抢走伏灵的时候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过黄驰已经用生命补偿过了。
被从自己身边抢走的伏灵，终究是到了湛风华得身边，是湛风华一直在霸占着她，不把她还给自己。
冤有头债有主。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留着伏灵，霸占着她的湛风华拥有与黄驰同样的罪过。
在被湛风华不信任时他只是表现出了他的一些不满，实则，他就是不值得湛风华所信任得。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为湛风华做实事儿。
他也只是不可能帮着四大家族做一些事儿罢了。
隐组织给他的任务是让照夜乱，那么，他就让照夜乱，乱起来的时候要怎么保住自己呢？
拥有自己的力量保住自己。
“拥有了马，人呢？你还需要更多的，只归属于你调动的士兵。”
“有马还不够么？当务之急不就是马的问题？”湛风华是想到了，但有关于人的问题他不想再放权，再给张兮更多的资源。
以他的经验直觉，隐隐感觉张兮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帮助他。
阿谀奉承的人不值得信任。
连礼节都不愿意遵守的，样子都不愿意做的人，又是可以信任的么。他的直觉告诉他，张兮对他得忠诚少得可怜。
要不是他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与张兮究竟有过什么恩怨，也确定为照夜夺下过八座城池的他不可能是紫电、日月军团得奸细，又欲四大家族的矛盾升华的话，他是不会用张兮第一个提议的。
“有了马，要提供给谁？”
“前线的四大家族么？”
“马的问题本就是他们弄出来的，你再给更多的马过去，都能把你的马全部给弄没了，再找你要。”张兮就是在为自己做考虑。他要湛风华光明正大的许诺给自己马，再让他松口，让自己有一个正常的理由屯兵。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湛风华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