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堂口」(1 / 1)

在教室里,陈俊南难耐地靠坐在杂货堆前,在安静的夜晚里,只有他低沉难耐的喘息声。

陈俊南左手扶着额头,右手往下伸不断动作着。

不知是情欲将他的神智烧的一无所有,还是韩一墨的开门声真的很轻微,外人的到来并没有惊扰到自慰的陈俊南。

昏沉间陈俊南似乎听见有人在自己身边喊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阵慌乱,手中的力度不觉加重了,撞到了穴内的敏感点,激得陈俊南一阵痉挛。

缓了会后睁眼才发现韩一墨正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

这让陈俊南一阵烦躁,怒骂道:“嘶……你丫看啥呢,能不能滚啊。”

陈俊南本身就长得很好看,刚刚经历过一个小高潮,满脸潮红气都喘不匀,这会说出的话没有一点威胁,反倒更像是气急后的恼羞成怒。

韩一墨咽了咽口水,说:“我走近了才看到你在……算了,本来想找你算账的,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就像走,陈俊南看着韩一墨的背影,思索了一会,才极不情愿地说:“等等……来都来了帮小爷个忙。”

“啥意思,这事你还需要我帮你?”

“……废话少说。”

韩一墨还是留下来了,当陈俊南慷慨地脱下裤子,将两腿间的那口女穴显露出来时,还是将韩一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韩一墨伸出手轻轻触碰了那两瓣被摧残得红肿的穴瓣,瑟缩的小缝里立刻流出一股水液,水液顺着韩一墨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这东西,好恶心。”韩一墨毫不避讳地评价道。

“唔……别说了,趁我还有理智赶紧帮我。”

“好恶心……”韩一墨这么说着,还是顺着指示将手指插进穴肉中,温热的穴肉包裹着手指,大量的水液给了扩张的充足润滑。

陈俊南没有反驳,咬着下唇将轻微的喘息堵住,一只手挡住眼睛,将这个画面挡住。

韩一墨一边开拓着穴肉,一边好奇地问:“陈俊南,你的性瘾真的很大吗?”

刚才还在教室里和楚天秋他们对峙着,下一秒就见到陈俊南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自慰,还扣的是女穴,如果不是自己撞见,陈俊南会不会就这样扣到高潮。

没有听到回答,韩一墨就恶趣味地用力扣了扣肉壁,不出意外引来了陈俊南的颤抖。

陈俊南忍着怒意道:“闭嘴……做就做别他妈问那么多。”

自知说不过陈俊南,韩一墨便将注意力放回女穴间,尽职尽责地开拓着领地,在手指触碰到一个凸起时,身下的人忍受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哪里,韩一墨没有犹豫地不断地用力碾过那个点,立刻感受到穴肉用力地绞紧了他的手指,还如愿听到了陈俊南的一声喘息。

不等陈俊南骂他,韩一墨立刻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肉里不断伸缩,模拟着性器操弄着这口穴。

而陈俊南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手臂移开眼睛前,也没有再开口说过话,于是扩张很快就好了,三根手指从满是水液的穴口中抽出,穴肉更是一阵收缩试图挽留。

韩一墨看了眼自己的裤子,顶起了一个鼓包,在扩张的过程中,他居然听着陈俊南的低喘就硬起来了,解开裤子,一根挺立的肉柱立刻弹在了陈俊南光洁地大腿上。

紫红的肉柱和洁白的大腿放在一起,显得极其色情。

肉柱放在逼口,不断研磨着柱身,看着水液粘在了肉柱上,韩一墨不禁感慨道:“陈俊南你流了好多水,而且你的身体,真的很敏感。”

这句话似乎戳在了陈俊南的痛点上,在这场性爱中,陈俊南第一次看向了韩一墨,他的眼睛通红,嘴唇红肿带有伤口,让本身就白皙的陈俊南此时就像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可怜人。

陈俊南瞪着韩一墨,警告道:“都让你闭嘴了,别啥屁话都说出嘴。”

陈俊南的警告威慑力很小,可以算是没有威慑力。

韩一墨挑眉,将性器对准穴口,直挺挺地贯穿进去,进入地很顺利,紧致的穴肉包裹着肉身,韩一墨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响。

陈俊南依旧紧紧咬着嘴唇,将呻吟堵住,而在手臂下,他的双眼舒服地翻起。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了粗大的肉身。

不等陈俊南喘息,韩一墨抓着陈俊南的腿,大力抽插着,力度大的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韩一墨单方面在惩罚陈俊南。

在用力地抽插了很久后,陈俊南脸色惨白,终于受不住地哑声呻吟,手无措地抓住身后的杂货箱,用力地压着。

陈俊南脸色惨白:“丫的你他妈想搞死我啊,轻点……啊”

话说到后头,陈俊南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变成了不着调的呻吟。

韩一墨不断研磨着陈俊南的敏感点,空出一只手抓住了陈俊南被冷落的性器,随着上下撸动着动作帮他舒缓情潮。

这倒是苦了陈俊南,他的眼神迷离,在两边夹击的快感中,很快就受不住地泄了出来。那股浊白喷溅到两人的小腹上。

韩一墨看着陈俊南舒服到翻起白眼,心中竟怪异地升起一丝满足感,这样想着抬起陈俊南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冲撞着。龟头狠狠地碾过敏感点,如愿听到陈俊南的惊呼。

这引来了陈俊南的不满:“妈的……韩一墨,你别……唔。”

没说完的话被破碎的呻吟声掩盖,陈俊南大张着腿,竟失控用双腿夹住韩一墨的腰。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做爱,单方面地帮助陈俊南解决情欲,

不知抽插了多久后,被肏到几乎说不出话的陈俊南突然用他沙哑地声音说到:“不准射在……唔里面,不好清……清理。”

韩一墨眼神暗了暗,说:“行。”

一场性爱后,陈俊南缓了过来,用他不算理智地眼神嫌恶地看着韩一墨,烦躁道:“靠,小爷我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你的身体吗,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

“肏完就赶紧滚……小爷不想看见你。”陈俊南说着看向了门口,在门口旁是一扇紧闭的窗户,被报纸封死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陈俊南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站着一个人。

会是谁?如果是陈俊南不熟悉的人,看到韩一墨和自己搞在一起,会不会传出去,然后……陈俊南摇摇头,再去看窗户,这次他感觉窗口的人离开了。

还不等韩一墨想说些什么,陈俊南再次下了逐客令,等到韩一墨终于走后,看着一地的狼藉,低头将自己埋入了臂弯中。

很奇怪……他知道自己的性瘾很大,但是没想到在只是看到齐夏出现在房间里,自己的身体竟然该死地发起情来。光是看着齐夏,就让他的下身水流不止,尤其在晚上,这股情潮搞得他睡不着,自己出来疏解还被人发现了。

齐夏……这算什么呢?

独自缓了一会后,陈俊南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离开了杂货室。

“老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呢?失眠了?”陈俊南心虚地打趣到,却不敢抬头看齐夏,“要是失眠了,要不要小爷陪你聊会天……”

“好,我就是来找你谈话的。”

“你……一直在这里等吗?”陈俊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怀疑刚才自己觉得有人的窗口正是齐夏,只是他没有出声,或者他来的太巧了正巧碰见自己和韩一墨。

“你和韩一墨……”齐夏声音低沉,带着些不可置信。

“别……别管他,我只是让他帮忙而已,齐夏你别多想……”陈俊南惊慌地解释着。

黑暗中齐夏摇摇头,尴尬地说:“我没多想,我们去天台聊吧。”

走出一步的齐夏突然回头,问:“你走的动吗,要我扶你吗?”说着齐夏竟伸手扶住了陈俊南的手臂,齐夏的手很凉,贴上陈俊南的手臂,哪怕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受到惊人的热量。

这个动作吓到了陈俊南,陈俊南抽回手,惊慌道:“我没事,我走得动……”

见陈俊南固执地走上楼梯,齐夏也不好说什么,跟着一起上去了。

天台上,陈俊南不知从哪搬来两张凳子,在没有刚才那股惊吓的样子,悠哉地靠在其中一张椅子上,问:“老齐,你想和我聊什么啊?”

齐夏也坐下了,直接问:“陈俊南,你和我认识多久了,你很了解我吗?”

“认识且了解,我们的关系……是战友啊,只是你现在可能忘记小爷了,不过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把我两的过去说出来。”

齐夏摇摇头:“这没有必要,你说你是我的战友,你对我而言有什么用处吗?”

陈俊南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坐好,严肃地说:“我对你而言当然有用了,我的记忆保存了这么长久,就是一直在等你回来的啊。”

“那你的「替罪」又是什么?替别人遭罪吗?”

“还真让你说中了。”黑暗中陈俊南脸上一阵失落,“你会不会也觉得这是一个没用的「回响」。”

齐夏不知道为什么陈俊南会在此时如此自负,他似乎很在意自己有没有用这个问题,于是齐夏说:“不,既然你能够保存记忆到这时,说明你的「回响」并不是无用的。”

陈俊南苦笑道:“那如果小爷我说,我将一个房间困住了七年时间,你会怎么说?”

“……”齐夏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因素,将一个房间困住七年,说明陈俊南有七年的时间没有活动在终焉之地,“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游戏。”

“不用,小爷自个去,让小爷给你证明证明,我还是很有用的。”陈俊南一改刚才的自负,突然打鸡血似的坐直了身。

齐夏皱眉,站起身将手搭在陈俊南的肩膀上,果不其然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给齐夏,不管怎么想,身旁这人都不正常。

齐夏问:“你就打算用这幅身体自己去参加游戏吗?”

“我今晚会解决,当然不会影响明天的游戏……老齐你先把手拿开,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不正常,要是我失去理智把你办了怎么办?”

这句话没有吓退齐夏,反而挑起他的兴致,转个身站在陈俊南面前,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问:“陈俊南我很好奇,你的性瘾一直很大吗?”

两人凑的很近,当听到齐夏的问题时,那灼热的呼吸竟漏了一瞬,陈俊南别开头,说:“老齐你别这样,这私事让人这多不好意思。我确实性瘾大,而且我没办法控制,但是我可以保证今晚解决。”

齐夏像是没有听到陈俊南话中的一丝哀求,反而用手掐住下颚,挑眉说:“陈俊南从刚才我就发现你一直在逃避我的触碰,你很害怕我吗?”

“我……老齐,算我求你了,放开我吧。”陈俊南败下阵来,竟开始求齐夏。

齐夏思索了一阵,还是放开了陈俊南,转身准备下天台,离开前还是说到:“明天我在教室里等你,我们一起去参加游戏。”

离开触碰的陈俊南像是余后劫生,整个人瘫软在地,确认齐夏走后,嘴里才漏出几声喘息。

陈俊南手伸进裤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绕过早已挺立的性器,触碰到敏感的女穴,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手水液。

陈俊南叹了口气,将手拿出来,在天台里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开始解决自身的问题。

手指插进湿软的穴内,粗暴地按压着自己的敏感点,头埋在臂弯里,在寂静的天台上,除了陈俊南的喘息没有任何声响。

可穴的内里却无法满足,这让陈俊南苦不堪言,难以解决的情欲堆积如山,刚才齐夏触碰自己的感觉还犹记在心,口中竟不自觉地喃喃道:“齐夏……呃那个混蛋。”

陈俊南知道光靠自己今晚是解决不了这情欲的,难不成自己还要再去找一次韩一墨?还是算了,自己并不情愿韩一墨触碰自己的身体,今晚算是一个意外,在重新回到终焉之地后身体的秘密竟被他最先发现了。

他不是不想让齐夏帮忙,但他有点害怕齐夏,自己这一身性瘾就是齐夏带来的,虽然他本人不记得了,可是陈俊南却记得一清二楚,光是被齐夏看着,自己就要招架不住了,齐夏真是太可怕了。而且要是齐夏帮了,自己的理智还能不能清醒都不知道。

思考了一阵后,陈俊南竟一时不知道去找谁帮忙,乔家劲这个性格应该不会随便帮自己,更何况他不记得自己了。赵海博和韩一墨更不可能,李警官还是算了,有女儿的人了。

陈俊南无助地靠在墙壁上,穴内的空虚让他竟有种用铁棒捅进去的想法,他摇摇头,将这份想法踢出脑内。

“吧嗒吧嗒”地脚步声靠近了天台,陈俊南心一紧,将自己的身形藏入黑暗中。脚步身的主人在天台找了一圈,最后锁定陈俊南的方向,径直走向陈俊南。

“陈俊南。”齐夏的声音响起。

熟悉的声音让陈俊南紧张得激起,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老齐怎么了,怎么又回来了?你不会是想帮我解决这性瘾吧。”

“是。”

陈俊南脸色一白,站起身就往楼梯的方向准备逃走,假笑着说:“没必要,我已经自己解决好了。”

一双手揽住陈俊南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齐夏冷声说:“陈俊南你的谎言很假,我是一个骗子,你没必要和我撒谎。我在问你一遍,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俊南没有说话,用手推了推齐夏,却被齐夏用膝盖顶住了女穴,感受到柔软而有湿热的触感,齐夏也是明显一愣。

空出一只果断拉下陈俊南的裤子,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水,以及一个微陷的小洞。齐夏很快知道那是什么,没有犹豫地用手指揉搓着外阴唇。

立刻引起陈俊南的颤抖,他急得用手去推搡那只蹂躏自己的手,惊慌道:“齐夏我真的没骗你,我们真的是战友。”

这个回答明显不是齐夏所想的,这次他没有理会陈俊南,手指插进穴肉中,就着水液模拟着抽插。意外的是,穴里没有粘稠的精液,只有陈俊南自己的前列腺液,随着手指的抽动滴落在地上。

手指很快摸到一个凸起,轻微的触碰立刻让身下的人一阵变调的惊呼,齐夏挑眉,就着那个点发出猛烈的进攻,用力地撵着那个点,再次问道:“陈俊南,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俊南从刚才就说不出话了,嘴中发出的全是喘息,齐夏停止了攻击,等陈俊南缓了一会后,再次问了那个问题。

齐夏或许已经猜出两人的关系了,但是为什么一直追问自己,陈俊南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是……炮友。”陈俊南说道。

齐夏思索了一阵,没有说话,扶起将要瘫软的陈俊南,下一秒陈俊南就感受到一根硬挺灼热的性器正抵着自己的女穴。

陈俊南没想到齐夏居然硬了,又变回满嘴跑火车的状态:“不是吧老齐,你不会只是想上我……才问我这个问题的吧。”

回应陈俊南的,是齐夏长驱直入的性器,也是一下,陈俊南便软了腰,伸手抱住齐夏防止自己滑落。齐夏默许了陈俊南的动作,挺立着腰身重重地肏进穴内。

这口女穴就像是为齐夏而生的,穴肉能完美地包裹住肉身,甚至整根没入时,回头正好抵在子宫口的位置,然后引起陈俊南的一阵收缩。

齐夏沉闷了一声,抓着陈俊南的腰就开始大力挺弄,陈俊南靠在齐夏颈窝里,压抑地喘息声很清晰地进入齐夏的耳朵里,竟搞得齐夏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任由陈俊南这么做了。

陈俊南身后就是墙,只能被动地接受齐夏的抽插,他的身体太熟悉齐夏了,只要齐夏想做,自己的身体就会大开着接受齐夏的操弄。闻着齐夏身上的熟悉味道,陈俊南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舒服地开始胡言乱语:“齐夏……再快点……呃!……哈啊……”

听着陈俊南诱惑地嗓音,齐夏更加用力地挺弄着,龟头用力地撞在子宫口,激起一阵水液浇灌在性器上。齐夏舒服地低喘着,将陈俊南往上一抬,整个人压在陈俊南身上,黑暗中看不见陈俊南脸上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陈俊南一定舒服地翻起了白眼。

灼热的哈气打在齐夏耳边,齐夏突然想试试亲吻。

陈俊南舒服地伸出舌头,下一刻,一个霸道地吻就覆盖了上来,唇齿交叠,陈俊南没有反抗,自然而然地迎合了齐夏的亲吻,两人在这小小的一方角落,交换了一个亲吻。

陈俊南突然出声:“齐……齐夏,啊……别亲……老子。”

齐夏挑眉,有些不解,刚才陈俊南明明迎合了自己的吻,为什么有特意说不要亲。

但齐夏还是选择依照陈俊南的意愿,没再亲他。想到刚才陈俊南说他们只是炮友,炮友只是各执所需,并不需要像恋人那样做。

随着陈俊南一声惊叫,一股白浊喷射而出,射在了两人的小腹上,而陈俊南更是一阵猛烈痉挛,不等他的不应期过去,齐夏狠狠地撞上了子宫,激起一阵阵潮吹。

陈俊南大张着嘴,涎液从合不拢的嘴里淌出,浸湿了齐夏的肩膀,嘴里呢喃着:“啊……齐夏……齐,哈啊……”

陈俊南意识意识模糊地喊着齐夏的名字,换来的是齐夏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挺撞,过激的快感使得陈俊南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感受到穴内的性器一阵瑟缩,陈俊南却无力阻拦,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性交,他实在没有力气去阻拦齐夏不要射在穴内。

这样想着,下一秒,齐夏就真的将性器拔出,带出了大量的水液。松开了陈俊南,任由他瘫软在地,齐夏撸动着手中的性器,很快一大股精液就喷溅在了陈俊南的脸上。

陈俊南迷离地感觉什么东西粘在自己脸上,用手一模就摸到了粘稠的白浊,此时临近白天,齐夏就看见陈俊南将手上的白浊伸进嘴里将其舔舐掉了。

齐夏一惊,蹲下身拉开了陈俊南的手,另一只手将陈俊南脸上的精液擦掉,看到陈俊南有些无神的双眼,齐夏担忧地问:“陈俊南,还看清我是谁吗?”

听到齐夏在叫自己的名字,陈俊南抬起头,思考了一阵后,眼神逐渐清明,他盯着齐夏,问:“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现在感觉如何?”

陈俊南抹开了脸上剩余的精液,哑声道:“我现在感觉很好,就是有点累,我在这睡会,天亮了再来叫我吧。”

“好。”齐夏点头,也坐在了陈俊南旁边。

终焉之地的太阳升起后,齐夏便叫醒了陈俊南,陈俊南朦胧地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盯着齐夏,眼角下是一片红肿,此时没睡醒的神情掩盖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像极了被欺负后可怜的小猫。

“齐夏……?”

齐夏以为陈俊南身体不适,关心地凑到陈俊南身前,问:“怎么了,身体还痛吗?”

昨晚齐夏收了力度,保持着让陈俊南感觉舒服的力度为他缓解情欲。但眼下陈俊南的反应太过疲倦,想到昨晚陈俊南不止与自己进行过性行为,齐夏眉头一紧。

冰凉的手覆盖在陈俊南额头前,体温正常,没有发烧。

迷糊的陈俊南感受到手掌的靠近,伸出手抓住额头的手贴在了自己唇边,熟练地用温热的舌头探出讨好似的舔舐着骨节分明的指节。舌头舔舐指缝,带着酥麻的痒意一路亲吻至掌心。

齐夏头皮发麻忙挣开手,感受到手心残留的痒意,他竟感到脸热。

而陈俊南一脸茫然地看着齐夏,对于齐夏撤回的手感到不解。

“陈俊南……还知道我是谁吗?不会是傻了吧……”齐夏这次没敢贴上陈俊南的身体,手在人前晃了晃。

“陈俊南……?”

“唔……齐夏?”

处于混沌中的陈俊南终于清醒过来,看到齐夏带着红晕的脸盯着自己,完全没有记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齐夏也没有说出刚才发生的事,在确认陈俊南清醒后,才说:“今天我们要去参与游戏,你的身体……还可以走动吧,如果实在……”

“小爷我身体好着呢!”

齐夏的话突然刺激到了陈俊南,陈俊南快速从地上爬起,一脸无事的朝齐夏笑笑。如果可以省略陈俊南此时微颤的双腿及沙哑的嗓音,齐夏或许真以为他一切安好。

“……那你准备一下我们去找乔家劲。”

齐夏先行离开了,离开后陈俊南有些站不住地坐回地上,刚才自己起身有点突然,肿痛的腿间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其中甚至夹杂着些许残留的快感,腰部也像是被人折了一般酸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等陈俊南和齐夏会合后,整个人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痞里痞气的模样,甚至还笑着和乔家劲打招呼:“哟老乔昨晚睡的如何?”

乔家劲对陈俊南并不熟悉,盯着陈俊南看了一会后,才恍然大悟说:“你是……那个俊男仔哦。”

“嗯,老齐和你说了我们要去做啥了吧,现在咱快走吧。”

不同于昨日的陈俊南,今日的陈俊南动作显得有些不自然,却又与他的性格很合理。

甚至在对上齐夏的眼神,陈俊南也像是没啥事一样和齐夏打趣。要不是昨晚是齐夏肏了本人,还真以为陈俊南啥事没有。

在走出天堂口的门口前,突然遇见了正在搬运东西的李香玲,仔细一看竟然是酒。

李香玲见到三人也是惊喜,问:“唉你们这么早就出去了?说起来天堂口准备举办一个迎新会,到时天堂口的人都会参加好好休息一番。”

“如果你们出去的话,一定要早点回来哦。”

齐夏点点头,带着两人就去了生肖场地,因为齐夏需要看看陈俊南的实力,所以将游戏的主导权交给了陈俊南,又担心他突然犯傻,时不时提醒几句话。

在游戏后,陈俊南一脸得意:“怎么样有没有被小爷我的身姿帅到?”

当三人回到天堂口后,见到了一个被精心布置的操场,操场上摆了不少桌子和食物。连酒也是俱全着的,这让乔家劲来了兴趣,当即拿起一瓶酒就咕咚咕咚灌了进去。

辛辣的感觉刺激着乔家劲,也让陈俊南来了兴趣,接过乔家劲手中的酒痛快地喝了一口,陈俊南只觉得这口酒像一团火从喉咙烧至胃里。

而两人的行为也让一旁准备的天堂口成员有些不满,指责着两人,最后还是齐夏出来解了围,两人带着半瓶酒就离开了。

陈俊南的酒量确实不怎样。

当迎新会开始后,嘴上说着和乔家劲喝个尽兴,结果在喝了两瓶后,满脸通红连连摇头。齐夏在远处盯着陈俊南,看着陈俊南意识不清地扯松了衣领,殷红的脸颊一脸笑意,竟让齐夏想起了昨晚被按在墙上满脸潮红的陈俊南。

这个画面让齐夏感到羞耻,连忙去别处拿了一些食物。

陈俊南和乔家劲和一群人围在一起,面对陈俊南的酒量,不知是谁来了兴趣,指着陈俊南笑说:“哈哈哈你这样只能去小孩那桌了。”

“……那,那不行。”

随着人群一阵笑声,一个高个子拿着酒瓶靠近了陈俊南身边,笑的猥琐荡漾地将酒瓶靠近陈俊南嘴边,对着有些意识不清地陈俊南笑道:“来张嘴,我喂你喝。”

四周的一些人听到这话,都围了上来,一时间陈俊南周边全是看热闹的人。

陈俊南的唇感受到圆滑的瓶口,乖巧地张开了嘴,嫣红的舌头顺从地舔舐着瓶口,将残留的酒液舔舐干净后又转入瓶中。

隔着绿色的玻璃可以看到小巧的舌头细细舔舐着酒液,甚至陈俊南酒精上头,完全没意识自己做了什么,手扶上酒瓶,舌头探进窄小的瓶口,陈俊南本就长得一张俊脸,此时面色潮红的模样更是让周围的人们看得热血上头。

有人大胆凑近陈俊南耳边贴着他的耳廓,引诱着他将酒瓶含得更深。

陈俊南听从着他的话,将长窄的瓶口塞进嘴里,圆滑的瓶口压在舌根上,随着陈俊南无意识地吞咽,瓶口朝着喉咙滑落,难以咽下的口水从酒瓶缝隙流出,顺着脸滴落至地面。

“唔……”陈俊南难受地咽了咽喉咙,却挤压着瓶口剐蹭到敏感的上颚,难受得眯了眯眼,更加卖力地吞咽瓶口。

“艹……好骚啊。”看客中终于有一人忍不住评价道。

随着瓶口抵在喉咙口,陈俊南嘴巴酸涩,手扶着酒瓶想往外扯,这一举动让拿着酒瓶的人一阵玩味,他开口阻拦道:“唉别动,别浪费了酒。”

说完拿着酒的手往上一提,剩着半瓶酒的酒液立刻灌了出来,冰冷刺激的酒液从口腔灌入,些许酒液进入呼吸道,立刻引来陈俊南的挣扎。

“唔……放……唔嗯……”话语难以说出,周围看戏的人在陈俊南挣扎的瞬间按住了他,甚至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其再次抬起头。

大量酒液咽不下去,灌满了口腔,从嘴里溢出。顺着脖子流淌进大开的衣领里。冰冷的感觉刺激着陈俊南,此刻他的眼神终于清醒了些许,却因身体酸软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发出哼唧声。

冰冷的酒液流入胸膛,一路分支偏离了酒液,从胸前的凸起的乳尖淌过,刺激的感觉带来丝丝快感和痒意。浸湿的衣物和乳尖贴合,瘙痒难耐。

陈俊南彻底清醒了,他大力地挣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难受的胸腔传来刺痛感,却只能嘴里发出剧烈的呜咽声。即使陈俊南说不出话,但他的行为还是引来了周围一些人的察觉。

一只用力手拍上拿酒人的肩上,接着是乔家劲严肃地声音:“喂扑该仔,过分了吧。”

拿酒人的手一顿,回过头看到的是一脸怒意的乔家劲,此时他的手上还拿着一瓶新开的酒,带着花臂的手此时青筋暴起,感觉下一秒就能直接扭断他的肩膀。

“误会啊,闹着玩的……”

拿酒人害怕了,将塞进陈俊南口腔里的酒瓶拿出,看到酒瓶带着涎水拉丝而出,原本只是嫣红的口腔此时像极了熟透的红果实,酒液与涎水一同溢出,随着瓶口被带离,涎水丝断裂开来。

陈俊南捂着脖子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看到最后一幕的看客咂咂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俊南后就离开了。

而远处的齐夏也赶了过来,刚才的事情将周围的人都引了过来,都看到了跪在地上上半身湿透的陈俊南捂着脖子痛苦地咳嗽着。

“陈俊南没事吧?”齐夏不忍地看着陈俊南,替他将衣领整理好,而手刚碰到湿透了的肌肤,立刻被陈俊南躲开了。

“咳咳咳……别……咳咳……”

陈俊南一直在咳嗽着,恨不得将今晚喝下去的酒全部吐出,剧烈地咳嗽让他留下了眼泪,全身更是止不住地颤抖。

齐夏于心不忍,让乔家劲一起带着陈俊南离开了人群焦点。在陈俊南离开了迎新会后,四处的人都散开了。

带着陈俊南进了一间教室,乔家劲将陈俊南靠在墙边,有些懊恼地说:“当时我不应该去贪酒喝的。“

陈俊南此时无力地靠在墙边,刚才剧烈地咳嗽终于让他的呼吸道畅通起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齐……齐夏……”陈俊南突然喊住了齐夏。

“怎么了很难受吗?”

陈俊南抬眼,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甚至还在无意识地流着泪,此时他的脸一片嫣红,像极了发情的样子。紧紧抓住齐夏的手,高温的手贴着冰凉的掌心,带着他一路下滑,按在了腿间顶起的一个小包。

“帮帮我……”

齐夏一愣,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扯回手。这一举动让陈俊南眼神一暗,又转头去求乔家劲:“老乔……求你了!”

被突然激起的性欲与胸腔的灼热感一同侵蚀着他的大脑,身下那隐秘的穴口此时早已湿了裤子,穴口的痒意让他不自觉夹紧双腿摩擦裤子。见两人没有任何反应,陈俊南急得当即扯开裤子,自己碰上了那使用过度的穴口。

手指扒开阴唇,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穴内湿软灼热,在感受到陈俊南的手指后吸住了手指,陈俊南只觉得大脑已经被情欲烧的神志不清,也不管兄弟的视线,当场自慰着自己。

手指探进穴肉,循着记忆按压着甬道的软肉,手指擦过敏感点,带来丝丝快感。两根手指插进软肉,在穴里搅动起来,陈俊南跪趴在地上,将脸埋入臂弯,同样将哭泣的呜咽声压低。

乔家劲第一次见到陈俊南这幅模样,身上的酒意顿时醒了一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陈俊南,问齐夏:“俊男仔这是……?”

齐夏知道陈俊南性瘾又犯了,有些头疼,伸手拉开了陈俊南,将其推倒在地上。站着的乔家劲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俊南,同样看见了臂弯下一片潮红的脸,以及半退的裤子下两根手指探进的女穴。

乔家劲当场愣住了,在他的认知里,男生是不可能有这器官的。不等乔家劲问,齐夏先开口了:“拳头,你……要不要先出去?”

“别……老乔,帮我……”陈俊南神志不清,开口叫住了乔家劲。

这让乔家劲更是进退两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齐夏神情一顿,但看到陈俊南的样子还是将问题压了下去,让乔家劲过来帮忙。

裤子被乔家劲退下,露出了昨晚使用过度的女穴,乔家劲咽了咽口水,用手轻轻摸了上去,感受到陈俊南的微颤后又用掌心按压下去,沾了一手的骚水。

陈俊南躺在齐夏怀里,双腿被折起,齐夏的双手从腿弯绕过,拉开了双腿,露出完整的女穴。乔家劲感觉自己有点脑子烧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兄弟的腿间会有一个女性器官,也没想到自己会肏上兄弟的穴,更要紧的是,他只是看着就硬了。

“快点……进来,痒……”

乔家劲看了一眼齐夏,而齐夏不知在想什么,神情阴郁地盯着陈俊南。

乔家劲也不在管什么,拉开裤链,胯下黑红的巨大柱身弹至穴口,硕大的龟头压在穴口处,随着水液滑落至穴内,与穴口一般灼热,感受到这股灼热,陈俊南呼吸一滞。扭动着屁股想要巨物捅进里面。

乔家劲也不傻,掐着陈俊南的大腿就轻松冲撞进去,宛如一片湿热的极乐净土,软肉包裹着肉身,不断吸附着闯入的肉身。快而猛,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快速地撞去内里。

“啊啊啊——“

乔家劲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这种头皮发麻的刺激感诱导着他掐住陈俊南的腿用力冲撞,整根退出再整根没入。乔家劲也这么做了。

陈俊南爽得宫起腰,大张着嘴喘息着,舌头不自觉的往外探出,快感在小腹堆叠,女穴很快引来高潮,一股热液喷至横冲直撞的龟头上。

在意识迷糊里,陈俊南全然没注意到齐夏将他抬起,他全身发软地靠在乔家劲身上,身后齐夏贴在陈俊南身上,舌头舔舐着他的耳廓。细密的快感从耳边蔓延,陈俊南想要扭头拒绝这份痒意,却被齐夏掐住了脸无法动弹。

“别……啊啊……嗯,好爽……”

齐夏的手覆盖至陈俊南被冷落的性器,配合着乔家劲用掌心蹭过铃口,再度激起陈俊南一阵瑟缩,女穴更是紧紧咬着乔家劲,让乔家劲更加用力地捅进。

随着两处快感的集中,陈俊南尖叫着染上了高潮,精液喷至齐夏手心,听到耳边传来齐夏微弱的笑声,陈俊南突然顿感不妙,却又说不出任何话。

齐夏的手离开了性器,带着满手白浊,陈俊南感觉到到滑腻的手指探向了身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手指插进紧闭的后穴,将白浊带进穴口里。

“啊……别,不要……不要……齐夏!”陈俊南突然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乔家劲提起了屁股,陈俊南瘫软在乔家劲怀里,被提起了屁股,此时想要逃离根本不可能。

手指插进后穴,紧致的穴肉阻拦着齐夏的进入,齐夏也不急,空出的手重新抓住了性器,上下撸动着,引来了陈俊南一阵高昂的喘息声。

手指一点一点探进未知的领悟,当齐夏摸到一个肿起的凸块,手指划过上边,传来陈俊南再度变调的喘息。手指在凸起上重重按压着,激得陈俊南差点跳起来。

“啊啊啊——别,不要……不要碰!啊啊……出去啊!”陈俊南有些崩溃地在乔家劲怀里喊叫着。

可齐夏哪会放任他,随着后穴的不在紧致,随着手指的加入,三根手指探进后穴模拟着抽插按压着甬道和前列腺。陈俊南此时软趴趴地瘫在乔家劲颈窝里,热气与泪水带着涎水一同流下浸湿了乔家劲的衣服。

在前后都被进攻的情况下,陈俊南毫无毫无还手之力,因此在面对齐夏如热铁般的性器蹭着后穴进入时,陈俊南只能哭泣着摇头,却换不来身后人的怜悯。

肉刃直直冲入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陈俊南突然剧烈的弓起腰,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东西。前后两处穴肉被塞得满满的,此刻紧紧绞着异物,换来的却是更为粗暴的抽插。

“不要啊啊啊——啊嗯……”

陈俊南难以说出话,如同濒死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嫣红的舌头吐出嘴外。乔家劲看得眼都直,陈俊南的表情比自己在红色场所见到任何一位女客还要荡漾,盯着他的舌头,乔家劲突然想堵住陈俊南的尖叫。

在他捧起陈俊南的右脸想亲上去时,身后的齐夏突然看向了乔家劲,他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些警告。

随后齐夏的手从后探进陈俊南口中,而后瘫软的陈俊南被齐夏揽住腰往后躺。

陈俊南躺在齐夏怀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齐夏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夹住舌头,圆润的指甲盖轻轻刮过上颚,朝着更深的地方塞进去,手指戳弄着有些红肿的喉头,引起陈俊南一阵反呕。

齐夏亲昵地贴着陈俊南的耳廓,一路亲吻至颈肩,湿热的舌头在皮肤上留下一串水渍,最后轻轻啃咬着他的皮肤。

乔家劲不知道齐夏这是何意,但能明显感受到齐夏刚才似乎在警告自己不能亲陈俊南。但乔家劲也并不在意,他只是在帮助他的兄弟解决情欲。

将注意力放回深埋女穴的肉刃,乔家劲掐住陈俊南的腿,就卖力地做起了抽插运动,沿着前路,硕大的龟头很快便触碰到子宫,子宫口还未完全闭合,在龟头擦至软肉,便会有一种吸力引诱着乔家劲更加深处的抽插。

“啊啊……你们……唔……”陈俊南想说些什么,又被齐夏插在嘴里的手指碾过上颚,说出口的话全被喘息声代替了。

肚子里有两根粗壮的性器一前一后地变相抽插,紧密契合的穴肉带来了极致的快感,陈俊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如同灵魂出窍般,肚子又麻又痛。

不知过了多久,乔家劲最先射入女穴中,顶着子宫将白浊全部埋进深处。乔家劲不知道,齐夏却很清楚,陈俊南不希望射进去,但齐夏却没有说什么,顶着陈俊南的后穴重重顶了几下,也将精液全盘射进后穴深处。

而当他看向陈俊南时,他早已昏了过去。

齐夏看着陈俊南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让乔家劲先走后,齐夏扶起陈俊南,低头舔舐着他的嘴唇,嘴里带着冲不散的酒味,舌头探入其中,舔舐着他的牙关和上颚,没有任何阻碍地,在亲吻了几分钟后,齐夏终于放过了陈俊南。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带着另一种异样的神情,在刚才的性爱中他似乎想起了一些记忆片段,是关于陈俊南有关的,在自己的视角里,自己的眼神始终放在他的身上,不让其与过多人谈话,拒绝他离开自己,渴望他的依赖,是一种极度偏执的情感。

所以当他发现乔家劲想亲陈俊南时,那股情感本能的让他抗拒阻拦。

这与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还是陈俊南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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