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不嗯的!下一站就是底站,要走好久的!”楚文乐对于单秋泽的淡定十分无语,看着他完全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楚文乐忽然意识到,两人的动作太亲密了。有些尴尬的起身,拿过自己的包走向后门,瞥了一眼还坐在位子上的单秋泽,摇晃的车子差点让他没站稳。
车终于到了底站,楚文乐像是逃离似的,还没等车停稳,就急急忙忙的下车。
“你小心…”单秋泽沉稳的提醒还没说完,就毫无意外的看到楚文乐跌倒在地上。赶忙下车,楚文乐已经勉强站起来了。郊区总是尘土飞扬,即使夜晚的有些昏暗,单秋泽还是清楚的看到他裤子上沾满了灰尘,不自然的揉了揉腿,楚文乐低着头伸手拍一拍,却一把被单秋泽抓住了手。不理会他的挣扎,强硬的掰开他紧握着的手,明显带着血迹的擦伤让单秋泽紧锁眉头,他看向楚文乐的裤子,不用看也知道那里也一定是这样。
“恩?单秋泽!!你干嘛!”楚文乐还没反应过来,单秋泽立马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他抱了起来。是的,公主抱。十分不自然的楚文乐狠狠的瞪着单秋泽,那个人却面无表情。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单秋泽你以为你这样很有王子气息?
“单秋泽你放我下来!!”楚文乐一路叫唤着,双腿也不安分的蹬着,虽然晚上人不多,但是偶尔路过的人那种暧昧的神情不要太明显好不好?
单秋泽停下脚步,就在楚文乐以为单秋泽终于听自己的话把他放下来的时候,单秋泽却在等楚文乐站好后,蹲下身,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楚文乐感觉自己一瞬间有些晕眩,血液忽然整个向大脑涌去,单秋泽抗麻袋式的扛起自己,自己却只能像个女人一样的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背,他却毫无反应,想要报复的踢他,却被他按住了双脚。
楚文乐忽然意识到,这样的硬碰硬的方法是不对的,毕竟自己还有伤在身。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和音调,楚文乐不停的安慰自己这只是正当的自我保护。
“单秋泽…你放我下来…我恐高。”明显方软的语气,单秋泽却不为所动。
“而且我现在觉得有点腿麻…要不我们换个姿势?”还是不说话。
“蛋老师…”单秋泽听到此称呼,满意的停住,微微上扬的嘴角表示着自己的恶趣味已经得到了满足。他放下楚文乐,问道:“换什么姿势?”
“走路!”楚文乐没好气的整理着自己的围巾,顺便鄙视下自己刚刚的卖“声”求自由。
单秋泽十分不满意这个答案,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楚文乐有点重。想到了什么,单秋泽靠近他,慢慢的说:“腿不麻了?”看到楚文乐点头,单秋泽还是微笑着。“看来昨天晚上我不够努力,居然还能让你走路…”
“我背你。”单秋泽转过身,弯腰等着楚文乐上来,可是身后还没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犹豫的楚文乐,单秋泽伸出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还没等他调整好,便站起了身。
“单秋泽你怎么!!总是这样自作主张!!”楚文乐艰难的攀着单秋泽脖子调整好。
“哦,你喜欢。”自己有说过吗?楚文乐无言,干脆不理他,任他把自己背回家。只是,今天晚上又要挤一张小床了,而且,早上又要迟到了。虽然他以前也会迟到。
可是单秋泽郁闷的发现,楚文乐回去之后,还是没怎么跟自己说话。虽然跟自己睡一起他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但是他却清楚的听见楚文乐带着嫌弃的口吻对自己说:“别跟我挤一张床,去跟人家挤一张办公桌去!”
自己什么时候跟人家挤一张办公桌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单秋泽满脸严肃的去找潘越求助。但是潘越在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后,脱口而出:“单秋泽,你当年高考语文作文真的拿了满分?你不会一直骗我的吧。”
潘越见单秋泽还是疑惑不知自己什么意思,低下头,决定记住这个惨痛的教学经验。分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