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日子么?”
易穆风摸了把欧阳钦修长柔软的大腿,看来不斗垮那些顽固老子他们的新王是不是甘休的。
“不需要看时辰了。”
继天轻啄了下承天红艳大张的蜜嘴。他要开始享用它今天最大的美餐了。
33
自从旦兹建国以来发生此等乌龙事也算是头属一遭
国王大喜定后本是举国同庆安邦定国之举,但是在新王成婚三日后才得知金体凤后竟然非此“凤”后,非但非凤,竟然还是个男的!
但事又已成定局,拜过祖宗,行过大礼,又昭告过天下,百姓百官不管在朝亦或是在野事先都点过头许过诺,事后又让他们能如何呢?也只有顽固保守的旧臣借此借口会动摇根基,有碍龙脉,又不会有龙子后嗣为由,大力弹劾,恐怕风浪定是会大过凶险。
凤阳殿乃为后宫之首,历代凤后都会金驾于此,当然,虽然非“凤”之后的承天也安寝于此。
宫殿几乎于纯白,流苏轻摇又糅合了本来苍白的视线。坐在梳妆台前的承天有气无力的用犀牛梳顺着银白的柔丝就如同一只被砍断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在唯一可以得到清静的寝殿内。他可以料到凤阳殿外的风有多猛,但为什么身后床上的人却还可以那么悠闲?神游的思绪不禁想到了那天~
七月初七~
“不~不要~嗯~~”
湿滑灵活的舌头舔着承天光裸敏感的背部,引起承天的轻颤,情欲的冲动汇聚在胯间,全裸的肌肤上闪着潮红诱人的色泽。
“你~是在诱惑我么,皇后~?”
因为欲望继天的声音更加沙哑低沉,就像陈酒一样醇香,贪婪的吸允更多更多的肌肤,因为身下人儿的蠕动使背后的肌理微微起伏,挑起更多的占有。
十指紧紧地陷在床褥中,他不想从,最起码是今天。凤冠霞披香脂浓墨已经严重的让他的自信心受创(其实我已经不知道承承还有米有),被人点着穴像木头一样强迫完成了荒诞的婚礼,此时房中的龙凤对烛只是让他觉得更加的羞辱。
“晤~唔嗯~~~,不~~不要~啊哈啊~~~”
趴在床上的承天因为胯间的弱点被大手抓着快速的套弄,身上仅剩一点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样只能酥软得瘫在床上,任凭摆弄(其实我觉得本来就是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呐~),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趴下这个该死的大床了。
“听话了么?”
继天在承天耳边吹着气挑逗,手中的鲜艳可口的肉棒已经滴下了甜蜜的爱液,手指邪恶的弹了弹湿润的肉棒顶端,雪白的背脊俏皮的拱了起来。
“你~呼嗯~~”
湿润的眼睛看着身后自在的人,他已经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了。
继天嘴角微扬,啄了啄承天红艳的嘴角。
“不想要么?”
大掌扶着成天纤细的腰肢,承天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硬生生的翻转了过来,腰间一个重量压下,本来压着承天的继天全身赤裸的坐在了承天的腰间。
“你~啊嗯~~”
胯间的肿胀发硬的肉棒被继天扶了起来,随着噗嗤一声,又热又湿潮穴随即包围住了那渴望进入的坚硬,快感延伸到了四肢。抬起头颅,他可以清楚的看随着抽插进入的肉棒而翻出甬道内鲜红的媚肉,挺起腰杆,让欲望更加深入到身体内部。
“嗯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