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家月儿怎么可能会做此等事情?”明知道真有此事,乌贵鑫断然也不会在这里承认。
现当的局势还不稳定,乌贵鑫从来不打没有把握之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皇上,请明察!”他看着凌子叙,一脸慎重地拱了拱手。
“此事乌辰月已经画押认罪,乌老爷子的意思是,她要欺君?”站在凌子叙右边的男人沈声道。
男人目测几乎有六尺,身形高大,魁梧!五官分明,不难看出是一个样貌不错之人。
他气宇轩昂,哪怕是肤色比平常人稍微深一些,也完全不形象他的气质。
功力不差的人,从他强而有力的吐纳来看,可知道此男子武功不低,内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大胆!”乌贵鑫扫了凌惊陌一眼,冷声道,“你是何人?你可知道污蔑一个当朝皇后,该当何罪?”
乌辰月当皇后,一当便是十几年,即使现在,在乌氏家族的心中,她依然是皇后。
也不知是否是被凌惊陌的气息影响了,乌贵鑫居然连在殿中都承认自己的孙女还是皇后。
不过,他也毫无畏惧,话已出口,再收回去可不是灭了自己的威风?
“乌家老爷子,请问当朝何来皇后?”凌惊陌看着乌贵鑫,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现在,不仅是乌贵鑫,就连乌信哲都在看着凌子叙身旁这张陌生的面孔。
不等乌贵鑫说话,凌惊陌的声音再次响起。
“乌辰月买通宫中之人,给皇上下毒,皇上已经去除乌辰月之名衔,她不是皇后,更不是太后。”
“你……”乌贵鑫真的气得不轻,他现在还没想到办法对付凌子叙,只能将愤怒的目光对准凌惊陌。
“乌家老爷子说乌辰月并没做这件事情,可乌辰月昨夜画押却真有此事。”凌惊陌蹙了蹙眉,沉声打断了乌贵鑫的话。
“如果事情不是她做的,她却承认,这不是欺君?怎么还会有污蔑之说?”
乌贵鑫狠狠瞪了凌惊陌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视线落回到凌子叙身上。
这几个人,明明是对他月儿动刑了,要不然月儿怎么可能画押?
“皇上。”乌贵鑫哈腰,再次拱了拱手,“我月儿定然不会犯此等大罪,请皇上明察!”
“惊陌说得不错,这件事情,乌辰月是亲口承认了。”凌子叙挑了挑眉,也不着急。
“皇上。”乌贵鑫抬眸看了凌子叙一眼,脸色更加阴沉。
就在他想要发怒的时候,乌信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宝座上之人,拱了拱手。
“皇上,月儿是何脾性,我和爹爹都清楚,她只不过是有些冲动,定不敢犯此等大罪,莫不是被人计算了。”
“被人计算?”凌子叙看着乌信哲,月眉轻挑了挑,“可乌辰月已经画押,朕的圣旨也出。”
“乌四爷不是觉得朕的审讯有问题吧?朕可没有对乌氏用刑,要是不相信,你们现在可以去大牢看看。”
话语刚落,凌子叙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介于乌氏所犯之罪罪大恶极,朕想了一夜,决定对她处于极刑,以儆效尤。”
“乌卿家这般过去,恐怕也是白跑一趟了。”
“凌子叙,你……”乌贵鑫看着凌子叙,瞪大双眸,眼底尽是杀气。
“爹。”乌信哲向前,当值啊乌贵鑫面前,“我爹今日身体不适,听见月儿被处死,一时激动才会……”
“乌某,恳求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至于我家月儿所犯之事,臣和爹爹确实不知情,而且我们乌家几十口人,都不相信月儿会做出此等事情。”
“皇上,臣知道成州一带今年旱灾,农作物失收严重,只要皇上能放过月儿,乌氏家族愿意出十万两银子用于成州的救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