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铮驻足在阳台边,眼底全是她极端的行为,她在无声地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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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医院重症室门外。
“我的冰儿,冰儿,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这样让妈妈怎么活?”林惠哭天喊地地在走廊上分寸尽失。
邹传雄欲哭无泪,欲怒无火。
他表情僵硬地看着自己未来的准女婿,“阿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冰儿在房里是吵架了吗?”
席铮立在正门口,晦暗的俊容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闻见唐莹出事的蒋怀柔同席广源都赶来了。
林惠望见自己的亲家,直接从墙角爬起,去抓蒋怀柔的手臂,泪水直下,“怀柔,我的冰儿现在生死未卜,生死未卜...呜呜....”
蒋怀柔看了眼一旁的儿子,转头安抚,“阿惠你先平复一下,广源已经让院长出动最好的医生了,你先起来再说话。”
“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感到很是意外,具体什么原因,我们都等唐莹醒后再谈。”
席广源是最为旁观的那个。
邹家这千金是他逼着席铮娶的,发生这样的跳楼事件,不用猜,其中隐情也能懂。
席铮一百个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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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莹在邹家跳楼的事,两天后,就传到了邹晴耳朵里,还是席廉告诉她的。
说要代表席家那边的人,去探望。
席廉的做法不是真的关心唐莹的伤势,而是想再次强调,他和她是在一起的。
邹晴捏着手机,胸口有股说不上来的发闷。
邹冰咎由自取的招数,太过极端了。
“席廉哥,我想想。”
邹冰现在对她,已不是什么姐妹情深的关系,连最基础的亲戚感情都谈不上。
席廉理解她的做法,没有逼紧,“那好,什么时候想去告诉我,我们一起。”
“嗯。”邹晴应得恹恹的。
在收线之前,席廉还告诉她,“阿铮在医院陪了两天两夜了,你自己也要多加休息,注意自己和孩子。”
席廉阴阳怪气的嘱咐,邹晴听得出他的意思。
努了努嘴,搭话,“知道了,席廉哥。”
“还有,你的毕业证书拿到了,下次见面,一块给你。”
“那我舅舅呢?”
邹晴关心的不止一样,她想尽快断掉舅舅对席廉的不真实幻想。
席廉幽眸暗下,独自看向窗外那片依旧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树荫,“老婆的要求,肯定尽快办。”
邹晴翻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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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完席廉,邹晴换了套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