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现在的张梅还不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事,何况,还在楼下买了套房。
席铮觉得她说得有理,于是没有深入去想。
只是靠近她香软的唇,欲亲不亲地说着话,“那今晚就别回楼上了,陪哥哥去洗个澡。”
邹晴乌羽轻颤,“不可以了,网上说要等宝宝稳定,三四个月后才行。”
席铮轻晒,指腹摩挲在她流畅的下颚线,“真是越来越有妈妈的样子了。”
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了。
明明两人还没有做什么,甚至已经挑明了不能做,邹晴的身子还是止不住地软在他的声线里。
后来,她还是被席铮抱进了浴室。
换上舒服的棉质睡衣,邹晴很是疲倦,小小只地窝在软绵的床榻里。
宽松的小吊带背心,领口绣着一圈精致的小蕾丝,遮住臀线的小裤子,露出她那双如藤蔓般的美腿。
大腿后侧,还烙印着一枚漂亮的吻痕。
方才席铮顾忌着她的身体和宝宝,没有要了她,却还是折磨人的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墨藻般的乌发散在白色的被单上,蜷缩的娇躯像极了暗夜里的天使。
让这几日行尸走肉般办事的席铮,看得心头愈加的发软。
他滚烫的胸膛贴近她的玉背,痴缠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处,胸口莫名泛酸。
因为,他对不起她。
他无法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场婚礼给她。
他只能牺牲掉那个所谓的“第一”,才能换取与她厮守余生的时光。
........
席宅,席广源的书房。
这是在得知真实身世后,他与这个喊了二十五年“父亲”的人,第一次正式会面。
蒋怀柔难掩心里的苦涩,端坐在一旁,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这小儿子身上。
“你还是执意不想履行同邹冰的联姻?”
席广源双手交握,挤压成川字型的眉心骨紧蹙。
席铮慵懒的长腿交叠,左边的胳膊肘随意地压在扶手上,右手习惯性地把玩着旁边茶几上的陶瓷玩意。
“邹家要的,是嫁给正在的席家少爷。”
席铮的口气很淡,乌眸里平静得像滩死水,似乎早就对这个所谓的席家少爷称号,弃而远之。
席广源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这都得是自己之前年轻时的义气太甚,不然,不会闹出现在这么一出破碎的残局。
随着“两父子”的对话,蒋怀柔的心也是绷得紧紧的。
她湿润着眼眶看向席广源,她想用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的一切,要求他对自己这儿子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