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代表着“友好”的试探,让席廉颇为激动,“只要是为你好的,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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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晴挂完水,是席廉送她回出租屋的。
一路上她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坐在车窗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席廉的注意力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手小小的,小心翼翼地捂着那只有几周的小胚芽。
席廉眉宇轻轻,声音更是温如泉水,“医生开的药都在袋子里,记得按时吃,会让你的身子舒服些。”
邹晴接过他递来的白色袋子,准备推门下车。
她道:“谢谢你,席廉哥!”
久违的一声“席廉哥”,席廉眉梢微跳,“有事记得同我联系。”
席廉对她,始终温柔。
“嗯!”
“邹晴。”席廉挪过一个身位靠近,一只长臂搭在开了一半的车门旁,又说,“放心,我一直都在。”
邹晴抿唇,视线凝结在他稍稍倦怠的面容上。
只是此刻的她,眸底沉着迷雾般的光芒,那是席廉无法洞知到的情绪。
对视片刻后,邹晴轻轻答了声:“知道。”随后便不再停留地下车,往出租屋的小区门口走去。
开车的助理不懂,“大少爷,邹小姐这是愿意离开二少爷了吗?”
席廉关上车门,上秒的脸色温柔已被一抹阴暗所替代。
“现在不是她要不要离开的问题,而是要邹家人,急于上门嫁女儿。”
“邹家千金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席廉扯开一丝邪笑,话里藏话,“不是还有个干女儿吗?”
唐莹是邹冰的事,邹家哪里敢提这起“乌龙事件”。
话落,席廉心中已有了下一步计划。
他升起望向邹晴离去的背影车窗,对前面的助理说:“开车去邹家,去会会那个如今破产了的邹总。”
……
而此时刚按开电梯门的邹晴,前脚还没踏进去站稳,后脚就被人包裹式的推了进去。
恰在她被惊得要高声呼叫时,身后那股熟悉的冷厉雪松,摄魂夺魄而来。
她下意识缩回脖子,脸侧却染上一抹温软。
“今天去哪了,电话怎么没接?”
席铮在一楼转角大堂,等她很久了。
男人低语呢喃,双臂自然地环到她细软的腰间。
邹晴反手推他,“你先站好,这里是公共电梯,出入的人很多。”
邹晴的话音刚落,方才合上的电梯门又被按开了。
她一个害怕,惊得像只软猫,顺势抱着搁在她身前的手臂,把头埋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