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片刻后,她主动吻上席铮的唇。
席铮眸色一悦,翻身将人带到身下,拨开她打乱在脸颊的发丝,“想好了?”
邹晴轻咬着下唇,雪白的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羞怯点了点头。
“等下不许哭?”
邹晴缠紧,乖腻得像只幼猫般瞪圆着眼珠子看席铮,声线絮絮发颤,“哥哥疼我!”
男人清俊的眉眼微顿,随后染起一片柔情含吻上她小巧的耳珠,热息连连。
“方才在里面,哥哥不够疼你吗?”
邹晴的脑袋往枕心里深深陷了进去,汗津津的小脸变得通红无比。
才擦拭好的身子又漫上了一股热气,又粘,又涩。
“小艾。”
“嗯?”
“席家晚宴那次,你为什么要跟我走?”
邹晴眼尾红得厉害,小脑袋跟拨浪鼓一样在男人的怀里轻摇着,“不...知道。”
她不敢告诉席铮,当时他朝她看了一眼后,她便像被诅咒了那般,不假思索地想要献上自己一切。
席铮捧着她的身子,吻落遍她全身。
声音发自肺腑,“谢谢你,愿意跟我走。”
只有她愿意跟自己走,他们的故事才能得以延续。
他才有了有恃无恐的绝对占有。
邹晴怔住,心尖一麻。
那一晚,她本以为是噩梦缠身的开始,直到现在才知,那是席铮与她,破冰的曙光。
夜漫长,女孩抓紧着男人的发丝,娇娇的嘤咛声遥倚不歇。
..........
而另一边,被席铮再一次冷面拒绝的唐莹,在邹家发疯。
看见什么,砸什么。
林惠瞧着她屋里那一片狼藉,吓得冲上去抓住她握在手里,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兰花。
“冰儿,你这是怎么了?”
“贱东西,她就是个贱东西。”
唐莹哭红着双眼,叫嚣埋怨着,“你们都是老糊涂,送哪里不好,偏偏将那贱东西往席家送。”
林惠自然知道唐莹指的是邹晴。
她抱着安抚女儿,“你爸当时也是火烧眉毛了,你在h国那些整形手续费到期,公司收益又下跌得厉害。
我和你爸都是迫不得已才下了这险棋。”
唐莹并不体谅,泄愤般地推开林惠,“什么棋要下在席家?爸就是怕拿不下席家的股份,贪小失大。
现在席廉拿不下,还赔上了阿铮。
妈,阿铮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哟,我的小祖宗,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林惠将她手里的兰花解救下来,再将人安抚到一旁的沙发上落座,“你的席伯母是向着你的,席铮只是一时贪图新鲜感,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爸是席老爷的救命恩人。
光这些,那个贱丫头就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