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离他们的订婚日期,也就只剩下明后两天。
邹晴懒懒睡了个午觉后,手机铃声响了,是席廉。
她犹豫了很久没接,直到电话挂断。
心头纠结着,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席廉,但明显的是,他没有把事闹到邹家去,到现在还是风平浪静的状态。
她打算今晚要是席铮回来的话,她想问下情况。
在她下楼准备找李姨喝今天的第二副药材时,人到二楼楼梯口转角,听到一楼客厅传来一道女声,挺温柔的。
她放轻了下楼的脚步,顺着声源细细地听着。
“人在楼上?”
李姨声线发紧,“是的,太太。”
闻见这一句,邹晴赫然顿住继续往下的脚步,楼下的人是席母。
她没想这件事过后,自己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两兄弟的母亲。
邹晴呼吸略沉,按在扶梯上的手压得泛白。
“去把人叫下来吧。”
席母的口气很淡,听不出情绪。
李姨迟疑,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单看席母的脸色,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现在只有阿铮那孩子能叫得动你?”
席母看着李姨,眸色不悦。
“太太您说的,这么多年的主仆关系,您怎会叫不动我呢,我这就上去。”
李姨终究是畏惧席母的。
这些年,李姨也是席母千挑万选的奶妈。
当年的事,席老太为了惩罚席母和这孩子,命说不准给席铮吃母乳,让他永远低席廉一等。
李姨急匆匆地上楼,刚到二楼就撞见杵在原地的邹晴。
她小脸泛白的得厉害,李姨以为她不舒服,急忙去扶,“是犯晕了吗?”
“没有。”邹晴小声回答。
“太太在楼下,让你下去。”
邹晴听见席母在楼下说的话,她不想让李姨为难。
她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用手理顺着头发,让自己看上去得体一些。
这两日她在这,晚上穿之前的睡衣,白天穿席铮的毛衣衫。
张志住院,阿东只负责接送,席铮又没回来。
她连件自己的衣物都没有,除了内衣物。
席母端坐在客厅的长沙发椅上,一脸淡漠地看她从楼梯上下来。
下午四点。
别墅里的阳光正好,整间客厅通透明亮。
邹晴穿着席铮的灰色羊毛毛衣,衣服的长度刚好落在那截细白漂亮的大腿上。
不会很短,整整好,她直白匀称的腿拉长着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