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在处理完门口的警察后,提步朝他走近。
“邹晴,说她现在在哪?”秦琳的语调平平,不是很关心的那种。。
席廉:“没说。”
他饮尽那杯凉茶后,整颗心都寒的。
他的未婚妻,在他的眼皮底下,说消失就消失,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席廉沉沉地呼吸着,原本意气风发的身影在渐渐下沉。
秦琳看得出他的烦闷,坐到他的旁边,点开煮水的火炉。
“茶,要喝暖的才行,你的身子要紧。”
秦琳拿过他捏在手里的茶杯,倒掉,重新换茶。
席廉没有去看她,幽深的眸光一直压在自己脚边,那个乌沉沉的影子,幻想出邹晴纯净的笑脸。
忽而,他开口问秦琳:“你说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其实这句话,是他想问邹晴的,一直很想问。
在这段感情里,他能感受得到邹晴想成为他未婚妻的意思,但他始终感觉不到,她想把自己装进心里。
尤其是在他一次次想靠近她时,她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拉开距离。
秦琳听见他的问话,佯装有心无意地开口安慰:“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学长你呢?要是邹晴她不喜欢,又怎么会为了学长,长期服用避孕药呢?”
随着秦琳这句话入耳,席廉顷刻间僵住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信号。
先是大脑当机般的直接愣住,紧接而来是心脏那一股骤然般的刺痛。
尤其是在听清秦琳话语里那段:邹晴在长期服用避孕药,他整个身子麻痹了半截。
“你在说什么?”
此刻席廉的喉咙发紧得厉害,那条因病痛鼓起来的青筋,蔓上他的脖颈。
秦琳对视接过他阴寒的神情,假装无辜反问,“学长,你不知道这件事吗?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给我说清楚。”
席廉猛然抓过她的手腕,用力的瞬间,秦琳手里的茶杯震落。
随即掉到桌下,摔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划破黑夜的平静。
秦琳红唇颤抖,媚眼委屈,“我以为她是因为你的病情还未康复,所以不敢怀孕,才长期背地里服用避孕药的?”
席廉仔仔细细地分析着她每一个出口的字,眸底里的阴鸷越来越沉重。
“你亲眼目睹过她吃药的过程?”
秦琳眼神闪躲,不敢肯定,但也不想错过能背刺情敌的机会。
凭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席廉的重视?
就只因为那张漂亮的年轻脸蛋?
若凭姿色,她秦琳作为日华的人事部兼前总裁执行秘书,她哪一样站出去不是艳压群芳的。
秦琳眸底闪过暗光,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说:“是那天打翻了她的药袋,我在里面看到的。”
秦琳紧张到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