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高阶博士!”
………………
他拍拍被拘束的张香涛大学士,安慰道:“您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一会,大学士,左今亮大人将会处理好一切。”
“那家伙?!”
张香涛看到这些博士抖擞精神,昂起头,不带感情地看向那些在坦克炮管下不敢妄动的博士。
左今亮已经……
张香涛突然明悟到什么,他讶然地看向身旁,这位曾经被他认为是很有前途的年轻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某种东西让他精神焕发,就像数千年来的古老博士们一样。
张香涛没有反抗。
“希望如此……年轻的博士……”他小声的说,拒绝了年轻人的“搀扶”,理了理领子,向其他人道别:“先生们,委屈你们了。”
…………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先生,该您入席了。”
左今亮瞥了眼稍落于后方的张香涛,握住他的手。友好,且具有象征意义……
“好久不见,我的朋友。”
这个不起眼的握手将震撼某些骑墙派,他们会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骑墙派会被震慑,反对者将会收声,叛徒通通去死。
一切也许都会回到冗长且毫无意义的轨道,也许永不停歇的指责将伴随我左右。但他们的拳头远不如喉咙有力量。
但只要三个月……
博士团将在我手中重生,这个古老组织从此只有一个……
我将带来全新的未来!
左今亮与张香涛,在一片闪光灯中走入会场。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对台下寥寥无几的元老。
“博士团元老院非常会议于1882年10月31日于应天举行。
…………
为新任高阶安全对策士任颐送行的仪式非常简陋,高层领导人一个都没有,除了一票任伯言的手下充当随行人员,其他什么安全对策和危机对策人员全是打花生油的。
地方大佬想要见到的博士团新贵,神秘的侩子手左今亮缩在于应天市郊的钢铁列车内——钢铁堡垒带给他的安全感远胜于书院办公室——其余高层领导都在紧张的规划博士团的未来。
虽然一周前的行动在最终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逆转了革新派的颓势,原先的革新势力大涨;但紧接着就是来自北方的谴责,分裂的处境就在眼前。即使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被清洗掉的保守派身上,也无法挽回早已不存在的团结……
“你以为我们还能做什么,到现在顺天府还在反对我们,鲜卑利亚、东北,华北,蒙古,碎叶总督区,我们曾经的伙伴,早已经堕落,我们别无选择;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决心,没有动力,大博士团现在名存实亡,太多的利益纠葛让他们举步维艰。你应该知道,所谓‘调停博士团和有关博士团前途命运’的会议仅仅是个拖时间的幌子,最终问题还是要用大炮来解决!”
左今亮散发的压力,仅仅记忆中的画面就让任伯言渗出了冷汗。闪亮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切割自己的思维,那个声音冰冷,充满了蔑视。任颐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有胆子撕破脸皮么。”
必然没有……
原来如此,所以只需要三个月么。
所以任颐坚定了决心,跟随左今亮,遵从革新的道路,确实能带来新的辉煌。南直隶的博士团对策部队正被左今亮以大学士的名义下令重整,只要熬过今年最后的几个月,全副武装的武器军团将粉碎北方的分裂主义者,在废墟中获得新生的博士团将重新站立起来,在革新的光辉下大踏步前进,新的斗争将在阴影两端展开,光辉的未来指日可待!!
而他也会得到……
高阶安全士任颐瞬间容光焕发。
“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