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雀翔配合自己的方法也很简单,他只需要假装自己拿到了老头给的那枚玉佩就行。
稍晚些的时候,去镇上学堂上学的雀翔回来了,一回来他就看到弟弟在被爹娘用棍棒伺候。
雀翔连忙快步上前制止,问:“爹、娘,你们打他干什么?”
便宜爹说:“这小崽子今天是要反了天了!闷屋里一下午都不出来,怎么?翅膀硬了是不是?”
说着便宜爹又给了鹊舟背上一鞭子。
鹊舟忍了,没有吭声。
“哎呀,你别打啦!你是要把他打死吗?”雀翔上去拦住了他爹的手。
便宜爹面露狐疑之色,不知道自己这大儿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向着他弟弟。
费了些口舌劝走了爹娘,雀翔把鹊舟拉进了屋里,一副很关心鹊舟的模样,还说要给鹊舟上药,晚上也要留在房中照顾他休息。
小孩子大部分时候都是不记仇的。鹊舟想,如果现在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原主雀周的话,雀周说不定就会被这个突然转变了性子的哥哥感动到。
大孩子们的世界真阴暗啊。
鹊舟任由雀翔给自己后背的鞭痕上药,在心里啧啧感叹。
上药的时候,鹊舟是趴在床上的。雀翔仗着鹊舟看不见自己,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不停的转动着在捡漏的房间里搜索着什么。
鹊舟恰在此时回过头看了雀翔一眼,疑惑道:“哥,你药好像上偏了。”
雀翔闻言连忙收回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把药涂在了鹊舟后背完好无损的地方上。
他没什么诚意的说了声抱歉,然后发现他弟弟好像往房间的角落位置看了一眼。
雀翔忙顺着那一眼看过去,看到墙角的一个已经朽了的木头柜子中间有一格抽屉没有彻底关紧。
难道玉佩就藏在那个抽屉里吗?
雀翔回想起今天早上他和几个同窗逃课出来玩的时候听见了那个老头跟鹊舟说的话。
只要他能拿到那枚玉佩,到时候可以去仙门修炼的人就是他了。
哼,都是一个娘生的,他弟弟有仙缘,他肯定也有,而且肯定比弟弟的仙缘还要浓厚。如果去仙门的名额只有一个,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他,而不是他那个讨人厌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