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会让你知道我说什么的。”云灏冷冷地说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下令道:“抓起来,严加审问。”
那少女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转身就想要逃跑,但是被两名侍卫牢牢地抓住,无法动弹。
少女惊恐地后退几步,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颤抖着声音道:“公子,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求您放过我吧。”
那个车夫见状,就想驾车逃走,可还没走多远,就被提溜了回来,啪唧,被摔在了云灏的马前。
“一起带走。”云灏冷冷地说道。
车夫和少女就被绑起,堵住嘴,塞进了马车里。
傍晚,云灏一行人到了屏南县城,屏南县令也带着本县官员等在城门口,屏南县令满脸堆笑地说道:“下官恭候云大人多时了,请大人移步县衙休息。”
“不必麻烦那么,我们去驿站。”云灏要审问那个车夫和少女。
“大人,是这样的,驿站前几天遭遇了一场火灾,还在修缮,不过大人请放心,县衙已经收拾好,绝对不比驿站差。”屏南县令解释道,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云灏闻言,眉头微皱,点了点头,“有劳县令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县衙,车夫和那少女暂时关押在大牢里,屏南县令早已命人准备好了酒宴,为云灏他们接风洗尘。
酒宴之上,屏南县令频频向云灏敬酒,云灏仅喝了第一杯,就找理由拒了,“明日还要赶路,不宜过量饮酒,还望陈县令见谅。”
屏南县令陈昌见状,只得作罢,不过,他并没有放弃与云灏拉近距离的机会。
他转而向云灏介绍起了屏南县的风土人情和特色美食,希望能借此机会让云灏对屏南县有个好印象。
“云大人,屏南县虽小,但风景秀丽,人杰地灵。特别是我们这里的茶,乃是一绝。明日大人离开前,我必定让人准备一些上好的茶叶,让大人品尝。”陈昌满脸堆笑地说道。
云灏微微点头,表示谢意。
他心中清楚,陈昌之所以如此热情,无非是想巴结他,以求在日后能得到他的庇护。
官场上的这些伎俩,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本就是官场的一种生存方式。
陈昌没有多嘴打听车夫和少女的事,他深知云灏的身份非同一般,有些事情不是他该过问的。
宴罢,云灏就说要去大牢审人,陈昌亲自送他过去,而后就告退了。
他这般知情识趣,云灏赞了他一句,“陈县令把屏南治理的这般好,政绩良好,日后想来必会官运亨通。”
陈昌闻言,面露喜色,道:“承大人贵言。”
他开心的离开,云灏就在刑室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坐在刑椅上的两人,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为何要这么做?”
“大人,您抓错人了,我就是一个车夫,她租我的车,让我送她到屏南寻亲。”车夫先开的口。
少女则道:“公子,我是良家女子,逃婚出来,想去屏南我姨母家中。”
两人说的,云灏不信,指着少女,“动刑。”
云灏要杀鸡儆猴,但他选择的鸡,和其他人不同。
能出来执行任务的女子,能力都是比较强的,尤其这一对,很明显,少女的地位要高于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