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封宴在少年腰间的那只手轻缓地安抚着少年的发酸的细腰,另外一只手伸到少年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一下一下,规律舒缓,仿佛妈妈哄睡小宝宝。
乔霁言忽然觉得腰上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减轻了不少,本来就模糊的意识禁不住诱惑再次深深的陷入梦乡。
时封宴待少年睡熟之后收回了自己的手,在层层叠叠的床幔中,安静而专注的注视着怀里沉睡的珍宝,慢慢的有些走神。
少年带着湿与热的呼吸毫不客气的落在时封宴本就敏感的脖颈和光裸的肩膀上,热乎乎的气息没有丝毫阻碍的传递着热量,时封宴紧贴着少年那一边的身子温度不受控制的上升,并且逐渐蔓延全身。
这时的时封宴忽然有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怀抱着暖玉温香,为了少年有个好觉,却也只能干看着。实属于嘴边的鸭子,窝边肥美的草。
睡到半夜的时候时封宴就被乔霁言的动作弄醒了,他的睡眠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立马睁开眼。然后他就看到少年毛毛虫似的动了两下,从此他们就紧挨在一起不分你我了。
房间里的温度有些高,不盖被子正好。两个人盖着的那条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踢到了床下,只留下一小角还坚持不懈的留在床上。
少年睡袍上的系带已经不能发挥它的作用了,一条白皙修长的腿在主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伸了出来。从上面俯视,偏白的长腿被夹在健康饱满的大长腿之间,精巧圆润的小脚丫与比它大了一号的脚丫一上一下摆放着。颜色与大小的鲜明对比,不禁叫人心底有种隐晦的渴望悄然生长。
好了,不能再想了,他要坚持不住了。
时封宴缓慢长吁一口气,随即闭上眼睛打算继续浅眠。
但是此时怀里传出了动静。
小孩儿就这样没有预兆的往旁边一滚,豪不留情的离开男人温暖的怀抱,时封宴都没有反应过来。
眼神直愣愣的瞅着他刚刚揽着少年小腰的手。
怎么回事,怎么能没揽住呢?
乔霁言还是保持趴在着姿势,不过这次是趴在床上,距离时封宴有着一段距离。
少年的眼睛没有舍得睁开,只派出了手,上下摸索着什么东西。忽然碰到一个软乎乎有弹性的东西,然后再摸摸,等摸够了,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描绘出一个东西的大致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