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说完后,胡晓重新将话题转到我身上:“所谓的失婚妇人不好再嫁,说到底最重要的就是经济原因。但是你现在有房有车经济独立能负担孩子和自己的生活费用,有时候还能顺便养养男人,依照现今社会男人都现实的尿性,你还是挺好再嫁的。”
我听得毛骨悚然:“你该不会是让我包&养小狼狗吧,我可是正能量爆棚想要继续寻找有缘人的。”
“你都进&入成人世界这么久了,也应该知道,所谓的有缘还不就是对方符合了你的择偶条件吗?男的觉得女的有缘,绝对是因为那女的长相与他性幻想对象相似。女的觉得男的有缘,绝对是因为那男的经济条件与她结婚幻想对象相当。”胡晓掐灭烟,掀起眼皮道:“这样吧,你如果想要再找的话,列个择偶条件给我,身高长相月收入等要求写具体点,我认识的人多,可以帮你找。”
我很努力很认真地思索了番,诚恳诚实诚信地道:“我对另外一半真什么硬性要求,随便了。”
胡晓揉着太阳穴,做出一副头疼的模样:“最怕你这种说随便的,要求最高,最不好出手。反而是人家那些有具体要求的,很快便能成功。”
胡晓的语气用词让我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怡红院里最滞销的姑娘。
太伤自尊了。
在伤自尊的同时,我也想到了今天漫画的对话——
真宝问:“妈妈,为什么要好好学习?”
真妈说:“好好学习了长大后才能努力挣大钱啊。”
真宝问:“妈妈,为什么要努力挣大钱?”
真妈说:“这样以后你才能边唾弃男人都是喜欢漂亮姑娘的浅薄生物边包&养俊俏小白脸啊。”
正构思着漫画,胡晓忽然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前几天,于远向我打听过你的近况。”
我没想到的是,自己听见于远这个名字时,心里仍旧还是很没出息地跳了两下。
这也难怪,巨蟹座都长情,之前我一个钱包用了五年边都翻毛了也舍不得丢。
我对用过的东西尚且如此,对爱过的人更是难以忘怀。
与董承业那段感情因为他的种种行为令我彻底死心,从此视他为陌路人。
而与于远那段感情,因为我们是正处于情浓时分手,所以余音袅袅,心中仍旧有怀念。
但那怀念也只能是怀念。
我深吸口气,再抬起头来时面上已是平静无波:“那你怎么说的?”
“我就实话实说呗,没夸大也没隐瞒,就说你过得挺好的,事业也在上升期。”胡晓没有看我,她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并不想从我脸上看出我对这段感情是否还有留恋的端倪,她只不过是想告诉我于远向她询问过我的近况这一事实。
“那他是什么反应?”我好奇。
仅仅只是好奇。
胡晓耸耸肩:“不管自己的前女友过得好还是不好,男人心中都会有波澜,根本不用去分析他们的心理。”
“于远可是你的朋友啊。”我道:“我们这样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于远是我朋友没错,但你是我的财神爷。”胡晓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