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直了身子,“时正?”
“你有五年的机会不去珍惜,后面,小法由我照看,跟你完全没关系。”
凌到笑了,“我不要的,你随便捡。”
时正回他一句,“无知作眼界,倒置因果,终被泯灭。”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凌到听得似懂非懂,胸口蓦地发闷。
凌到扬了声音:“叫邢可滚过来听电话!”
“稍等。”
时正走开了一会儿,当真叫来了邢可。
那边的邢可捧着手机,小心翼翼的,“喂?”
躺在这边的凌到吐出一口烟雾,淡淡地说:“跟那时正好好过吧,我俩早就完了。”
邢可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不透来一丝声气儿。
“听得懂吧?”
好久,她回:“嗯。”
凌到想按熄剩下的大半截烟,戳了几次才戳准,把檀木烟灰缸盒子烧出了一个火印子。他撂了字“操”,把手机砸向了大理石地砖,摔得炸开了屏,他看了一眼,又抄起值钱的老古董,用盒子去砸破掉的手机,让狼狈散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美人的打赏和留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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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医院里的一场闹,给邢可添了不少心堵。
她不愿意时正来管她的私事,欠了他的人情不说,还让他跟凌到结了梁子。
这件事上,她还能不能一走了之,装作像是没发生似的?
显然不能。
她现在跟凌到还有一点牵连没清算,就是事关五百万的人情债。
邢可站在医院走廊里,觉得头痛。她捧着头,慢慢走到等候区,找了个左右都没人的塑胶椅子坐下了。
时正站在一边,关心地问:“头还痛吗?”
他看着她衣领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稍稍沉吟,是否要再给她推拿一次。
邢可有些不耐地说:“你走吧,我没事。”
时正垂手一旁,没有说话。
司机听了这话很不高兴,要说什么,反被时正拦下。
过了一会儿,邢可整理了一下脸色,又说,“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医院里不乏喧闹人声,邢可坐着发呆,想法很安静。
时正的样貌太扎眼,身边跟着的小伙子也是帅气模样,俩人候在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身边,引得旁人侧目。
时正安然处之。
司机又不好催促。
邢可回过神来,看见时正还没走,估计着,他是有话要说。
时正这时唤司机先去取车,将他支走。
邢可说:“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