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纳闷不已之时,司空玉突然俯下身,要解他身上的衣服。
“??干什么??”慕容谦和看着他趴在自己胸前仔细打量的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司空玉本来只是想看看他的毒祛的怎么样了,却又想起当日在戚老三房间,这么一个大男人,被脱的光溜溜的,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食用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笑,忍不住坏心的捏住他胸口的红珠,狠狠一拧。
“啊!你干什么!”慕容谦和吃痛惨叫,“士可杀不可辱!”
司空玉一听这话,更为可笑,一边转动着手腕用力去拧他的ru头,一边笑眯眯的用威胁的口气说道,“你的命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杀就杀,想辱便辱。”
直到慕容谦和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才善罢甘休的起身,“真是娇气。”
这魔教中人果然是不可理喻,欺负人的手段都如此下流,慕容谦和一手虚虚的捂住自己疼的火辣辣的胸部,想到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心里真的伤心极了。
因为慕容谦和的毒还没祛干净,外面还有一大堆的所谓正道在追杀司空玉,两人只能暂且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休息调养。
司空玉欺负人上瘾了似的,不但常常出言逗弄,动不动就捏他拧他,还专挑嫩的地方下手,慕容谦和防不胜防苦不堪言。
这日,司空玉隔着衣服又狠狠的拧住了慕容谦和的ru头,要笑不笑的说,“你这大少爷的脾气,真是让我很上火啊。”
“啊,又,又怎么了,疼,别再拧那里了,要坏掉啦,”慕容谦和双手握住他的手,“快松开。”
这一次,司空玉很有理,想想他一个人抓了鱼,打了野鸡,亲自煮了香喷喷的两锅,结果这个大少爷很不赏脸,不过是从锅里发现几片没刮干净的鱼鳞,就再也不吃那锅鱼肉了。
他恶狠狠的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从今晚开始,你来做饭!”
慕容谦和疼的满头大汗,“我做就我做嘛,你快松手,好疼啊。”
司空玉这才收回了手,慕容谦和赶紧拉开衣领,低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那处,可怜兮兮的自言自语,“肿成这样,都有些破皮了。”
他的胸膛白皙,单薄,少年似的。
司空玉哼了一声,这么娇气的一个人,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他去给男人当老婆还差不多。
但是,一想到他去给男人当老婆的画面,心里顿时一阵烦闷,十分不爽,他干脆直接伸手拧住了慕容谦和侧腰上的一块嫩肉,下了狠劲,“你怎么这么娇气!”
慕容谦和痛的大声嚎叫,眼泪直流。
他怎么这么命苦……
慕容谦和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这般窝囊的活着,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饭没吃完便起身,躺到床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包起来。
“喂,”司空玉看着微微有点颤抖的被子,感觉自己这次下手确实有点重了,跟着起身几步走到床边,拉了拉背角,“谁允许你睡的,起来吃饭。”
包的像个蚕茧一样的那人,一动不动。
“起来。”司空玉猛一用力把被子拉了出来,慕容谦和被他拉的在床上滚了一圈,撞在了里面的墙壁上。
“你杀了我吧。”慕容谦和面部贴墙,闷闷说道。
司空玉把他翻个身,仰面对着自己,“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慕容谦和质问,“你和我哥哥有仇,为何不找他去报,我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