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石村位置极偏,它甚至不能用山卡拉来形容。
公路上朦胧漆黑,开车师傅缓下车速扭头问后座瞌眼休息的乘客,“小帅哥,是叫铜石村吗?是不是导错航了,这路上只有田也没见到房子啥的……”
“往前开,就到了。”皇耀祖干咳两声,换了个坐姿,将头靠在放低的车窗边缘,任由吹过乡泥的晚风轻柔地舔过他的鼻尖钻入他的
肺腑。
萧娇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皇耀祖在冗长的文字中挑出几个关键词将其重组:
[皇上皇腿疾复发,萧娇琦医院照顾,皇上皇动手动脚,萧娇琦反抗,皇上皇辱骂她骚娘们不识好歹……]
而这些已经发生了两个月……
萧娇琦从没给自己讲过,或许她当时和皇天赐说过,而皇天赐自然是护着他老子,不在话下。
“……我说我不干了,皇天赐说他自有办法搞着钱找人伺候他爹……”
[皇上皇坐轮椅需要人照顾,皇天赐孝心满满,卖儿得钱把爹养。]这是皇耀祖给出的结果,发卖他的真正原因。
离家还有五分钟的脚程,皇耀祖不想车灯惊动家里的狗,提前下了车。
竹栏前边靠水泥路的自建房没有灯光,掩在它后头的老瓦房透出油灯黄灿灿的光芒。
那老房子的门开了,传出父子俩嘻嘻哈哈的笑声,皇天赐拎着个空酒罐往皇耀祖方向的前院走来。
皇耀祖绕过那自建房蹑手蹑脚地来到瓦房的后侧,他记得这老房子顶上的瓦有几片是玻璃瓦,透光用的,很适合他爬上去匐在上面偷窥。
他认为父亲和爷爷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一个是拿八个女儿的嫁妆钱为儿子买城里一套房的爹,一个是处处喊着“有孝心的子孙才会发财”的儿子……
环压在胸腔的烦躁被一扫而空,皇耀祖兴奋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手汗,唇角夸张地上扬着深吸了一口气——像山猫儿般轻轻松松地踩着土墙上的凹坑跃上了瓦坡。
“爹,尝尝这个。”玻璃瓦的边角冒出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来,那正是抱着酒坛子的皇天赐。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接过儿子递来的坛子,拖着那坛底,将鼻子往里闻了闻,哼了一声:
“这酒好不好你老子我一闻就知道,这酒……不便宜吧?”
皇天赐还站在原地,像个呆壮的愣头青似的只是挠头傻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爹您。”
皇天赐替他斟满一杯酒,神秘兮兮地弯下腰对皇上皇说道:“广告说这酒喝前是要听的,把酒放在耳旁能听到绵密的气泡声,只有好酒才有这效果呢,不过爹更厉害,一闻就知道了。”
皇耀祖能猜到皇天赐是想和他爹咬耳朵说悄悄话,但先前应该已经喝过了一轮,现在人面色浮红,气如洪钟,每一个字都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皇上皇被恭维得闷闷地笑出了声,接过酒杯贴上唇缝细细地抿了一口,地道地评价道:
“润!真润!是好酒。”
“嘿嘿,爹你喝多一些,这酒可补的哩。”皇耀祖瞪大了眼看着父亲做了自己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看到第二回的动作——
皇天赐乖巧地站在轮椅的后面替坐着品酒的人捏肩捶背,甚至还体贴地替人揉按太阳穴……
“哦?这酒补在哪?”皇上皇寻着儿子的脸,混浊的眼珠子意味十足地盯着对方。
“这个酒用了中药秘制配方,喝上一盅啊……保管叫那床上的女人骚到潮喷……”
闻言,皇上皇面色一沉,鼻管间放出明显不悦的气音,将手上的空酒杯狠狠地砸印在桌面上,“你还好说,老子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皇天赐更加卖力地替他爹皇上皇捶肩,照常恭维道:“爹你还有什么情况,宝刀不老,金枪不倒呗……”
“那也要有女人给你爹肏啊……”皇上皇也喝了不少酒,说出来的话粗糙无比,再也没往日训斥后辈的官方派头。
“爹……”
喝上头的男人总是容易过激。皇耀祖就这么看着他亲爹跪在了他亲爷的膝边,双手盖在那两个膝盖骨上,仰起脑袋哽咽着落下男儿泪来:
“是我不够有本事儿,没能好好地孝顺到爹……爹您……”皇天赐的眼睛直直地盯上了男人腿间那玩意儿,咽了咽泪嗝,“您起来了。”
皇上皇被他的情绪带动起来,脸上也带上了一片愁云。伸手抚上儿子的头,那脑袋随着他的掌心揉带着转圈。
“乖儿,帮帮爹。”
皇耀祖听到他爷沙哑的嗓音,不由疑惑,又带上偷窥乱伦的猎奇,一动也不敢动地全神贯注于房顶下的二人。
皇耀祖只当那酒真有这么好,说来感觉就来,他不知道的是对于男人干男人的勾当早就是他爷当年当兵时玩剩下的了。
军营里没有女人,眉目清秀一些的同袍弟兄都是他胯下的肉便器,供其泄欲。
皇天赐眼都不带眨地掏扶出亲爹紫黑色的大肉棒,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吐着白浊的马眼处圈舔。
“爸爸好大……唔……”皇上皇没耐性陪他慢慢适应,摁着人的后脑霸道地将火热粗长的性器顶开双唇捅入对方湿软的口腔中。
“大就含好了,别白长了张嘴,光能吹,不能做。儿子想要孝顺爹,就该好好地跪下给爹口。”
“知道了,爸爸。”皇天赐跪行至正对亲爹的腿间,认真地含吮着那根赐予了自己生命的圣物,他爹的大臭肉棒。
夜特别黑,糊作一团浓厚的墨遮住了星星。
星星不开眼,皇耀祖可开眼了。
“啧……”他嫌劣质的透光瓦看不清里边的光景,手指一直扣在瓦片边贴着缝往里瞄。
皇上皇的肉棒被他爹皇天赐舔得生龙活虎,盘踞在柱体上的根根青筋都被虔诚的舌面拢舔过一遍,泛起水光。
坐轮椅的男人无法通过顶胯来掌控口交的节奏,只好伸手插入儿子的发丝控制头部在鸡巴上的进出。皇天赐的脸埋在亲爹浓密的耻毛间被那烘热腥臊的男人味熏得性欲大涨,脸上兴奋的红韵蔓延至颈间烧灼着整个胸膛。
皇上皇扯着他的头皮往外拽,这头硬涨的大黑屌在他嘴里缓缓拔出,那头红肿饱满的双唇不断往前撅,两颊凹陷,对它恋恋不舍,“呜……哈……呜……滋溜……”
“都射给你个骚狗!拿脸接好爹的浓精!”
皇天赐大张的口来不及闭合,腥臭浓稠的白精霸道地迎面喷射,粘住他的眼睑喷入湿热的口腔,将他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皇上皇扶着柱体的根部像雨刷器般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儿子脸上。皇天赐眯起眼,鼻骨顺着皇上皇的动作一个劲地蹭着柱体,殷切地伸出舌尖勾着硕大的龟头吞含入嘴。
“爹好棒,刚射过这么快又硬了……滋溜……嗯哈……”偌大一根棒子将一边脸捅出个暧昧色情的鼓包,龟头卡在人喉咙里不断向下按压,彻底将这嘴当成了不值钱的鸡巴套子来用。
“倒是快开肏啊,慢死了……”皇耀祖挠着泛红的手臂缓解瘙痒。他贴在房顶上多久,蚊虫就盯咬多久,偏他还动弹不得,怕错过了某个精彩画面。
实在遭不住了起身收脚挠了挠裤管与袜子间裸露的皮肉,再回头趴下,房子里边已然换了幅光景。
皇上皇躺在他平日午睡的长条摇椅上,皇天赐捉着他爹的大屌怼在自己没开过苞的中年穴口,“爹,这男人屁眼可紧了,”像是怕他爹不信一般,补充道,“比女人的逼还紧,还舒服咧。”
皇上皇满是粗茧的大手在他腰腹间狠狠揉掐一把,又重重地一掌扇在他撅起的肥臀上,弄得肉波涟涟。
“啊操!”皇天赐本能地骂出了口,人到中年也是有妻有子的一家之长,他的屁股就算不是老虎同款,那也不能是兔子肉做的。
“啪!啪!啪!”皇上皇咬着牙还像教训小时候穿开裆裤的他一样,手劲大得狠,没一会儿就扇肿了一圈。他回头看,那屁股红得像个变种大蟠桃,羞得他全身的皮都紧了,双手无力地攀在父亲的肩上仰头闷哼。
“爹……呜呜……爹轻些,好疼啊。”
皇天赐瘫软前倾的身子被皇上皇双手托承,静默的二人在摇椅上悠悠摇晃,仿佛回到了某段儿时的温馨岁月。
指缝间夹着两粒黑红挺立的奶豆子,皇上皇一手环上儿子的腰,候场多时的肉棒在他起身的同时顶入儿子火热紧湿的肠道,一身低吼将人猛地压坐在他的鸡巴上,彻底地占有了对方的肉体。
皇耀祖脾气打小就燥,眯在瓦缝间的眼睛又干又乏,终是忍不住将瓦片直接掀了开来,由趴姿改为盘腿坐姿,气恼地掏出手机要拍个清楚的乱伦大片。
房顶下沉浸在性爱中的两大男人都没注意到一个不算隐秘的镜头正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录成像。
“来,儿子,跟爹亲亲嘴子。”
皇耀祖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镜头拉大,专注地盯着屏幕两张愈靠愈近的脸……
“汪!汪!唔——汪!!!”
屏幕上闯入一条耷耳的老黄狗,正对着空瓦间,录像中的小主人不停地摇晃它的尾巴。
你要我死啊小宝!
皇耀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早已发麻的腿脚不足以让他在被发现前蜻蜓点水华丽转身,慌乱间手摸着那片掀开的瓦就要往回按。
“你这狗儿子也想亲俺爹的嘴呢。”醉酒的皇天赐傻嘿嘿地乐着握住了汪汪叫的狗嘴,将它放到摇椅上的两只前足拍了下去,“俺爹要跟我亲嘴,才不是和你亲呢。”
皇天赐混沌的脑子竟怪聪慧地联想平时他爹一个人留在乡下孤孤单单扇着蒲扇唤这四脚畜牲叫儿子的画面。
我真对不起爹!
皇天赐怀着对父亲巨大的愧疚,先是沉下腰将穴口的肉棒埋得尽量的深,然后直挺着腰前俯后坐,虚搂住父亲的脖子吻了上去。
“啾,啾,嗯……”
两条淫荡的舌头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放肆地发出水液交互的淫靡之音。
皇上皇双手托着两肥厚的臀瓣使劲儿地揉捏,扇打,让受激的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加的紧。水滑的肠道像是长了无数张带吸器的小嘴儿不断地按摩着柱身,爽得他直咬牙吸气,
“爽么,嗯?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好涨……爹你扶好把手,我自己摇。”
皇天赐舔咬着下唇,穴口不舍地吐出一截肉棒,摇椅的前端随着抬臀的动作缓缓下沉,使皇上皇的头部挨近地面,在产生头重脚轻的紧张离心感那一刻,拥有蛮牛之力的皇天赐狠狠坐下!
硕大而微皱的老年囊袋啪的一声与臀瓣亲密相贴,“哦呜!”爽得皇上皇失神大叫,“好紧!好紧!好紧的逼,儿子的大水逼爽死爹了!”
皇天赐听着父亲对自己的无上夸赞,兴奋地仰头加快了骑乘的速度,含着棒子磨起了胯,让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黑屌实实切切地刮弄顶戳自己敏感的褶皱内壁。
“啊……爹……爹……爹的大屌好劲啊……怎么会这么爽,爹的大屌插得这么舒服,为什么不早点插人家啊……”
“大骚货,第一次被插就爽成这样了?”皇上皇悠哉悠哉地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就这样欣赏着自家儿子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浪叫舞动的骚狗样。
下体抽插带出的黏腻白浊沾污了二人的大片耻毛,掌控着性交主导权的皇天赐心底升起了一股比性快感还要满足的,隐秘的征服欲。
征服父亲,榨干父亲,用紧穴安慰父亲。我是爹最疼爱的孩子,我从小就拥有这个家里的一切,姐姐们吃不到的鲜蛋粥进了我的肚子让我快高长大。父亲也有蛋,父亲的蛋又大又满,为什么要把它让给别的女人尝,尝父亲的蛋尝父亲的屌……
不行!爹是我的,爹是我一个人的……爹都夸我的逼比女人还紧还爽,没有人能代替我给爹带来快感,爹是我的!
“好爽,爹……爹……我好爽啊,哈……嗯……儿子生下来就该被爸爸插,拿逼孝顺爸爸……哦~爸爸,爸爸,爸爸射给我,射儿子逼里!”
皇天赐满目猩红,生怕爸爸的大肉棒被别的女人或男人偷了去,下边那张嘴无师自通地夹得人死紧死紧,一刻也不肯放松。
“射嘞!全部射给你!射死你个骚儿子!”皇上皇做了今晚唯一一次体力活,将胯猛地往上一顶,蓦地起身让重心狠狠压在儿子的肥屁股上。宽大精瘦的脊背挡住身下骚叫的人所有的光,颤颤巍巍的双脚被他提起来向两边拉直,大叉开来,以近乎倒立的姿势抽插着。
“啊……爹,好深呐……呜呜……好爽!好爽!呜呜呜……爹我要被插死了,别插了,儿子要被爹的大屌插死了……”
皇天赐的头皮磨着水泥地上的小沙沫,大量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喷涌而出,视野被完全模糊倒置,抬眼只能看到身后木板上那门神不断上下蹦跳的脚影。
大屌往里卖力一插到底,顶着人不动了,随着爹的一声低哑闷吼,一大波腥臭白精就这么灌进了骚儿子痉挛紧缩的内壁深处。
“呜……射进来了……爹的浓精射进来了,全射给我了……”皇耀祖汗湿的头颅脱力地顺势垂下,脸上带着副高潮后爽翻了的痴汉笑脸。
他终于等到了爹,得到了爹有里到外给予自己的爱,爹的钱财,时间……肉棒,精液,得到了爹的一切。
“爹是不是最爱我了。”含着男人粘稠炙热的精液,皇天赐的尾调和嘴角齐齐上扬,带上了邀功之态,“我就说男人的逼不比女人的差吧,我是不是可孝顺了……”
“天赐最孝顺,是我们皇甫家的好苗苗,爹的乖儿子。”皇上皇双掌贴地,与皇天赐还在不停喘息大张的唇来了个火热深吻,粗大的肉屌还插在那肠道里边堵得红肿的穴口一丝一滴都不漏。
“爹还有货,你可要接好喽!”
皇天赐还叼着他爹的下唇咬磨,迷离涣散的双眼看着对方说出十成十坏心眼的话。
“呃——好烫!好烫!呜呜呜呜……肚子,肚子要烧起来了!”
一股强劲有力的高热黄尿就这么毫不吝啬地淋过一个个内壁上的敏感点,全数灌进了还含着精液的穴内。
“喔哦——乖儿子爽死爸爸了!”
皇上皇好久没干过这么舒爽畅快的炮了,这么一发下来,两个都皮肉发紧,打着寒颤地再次高潮了。
瓦房之上的皇耀祖也满意地划看手机的电量,准备待两个分开后就停止录像。
不料,事情变得更加有趣起来。
“天赐,爹好像拔不出来了!”
“什么?”
“爹这几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红涨起来了,你感受到了吗?”
“哈……爹,怎么回事儿啊,真的好涨,要死了……快拔出去啊。”
“……拔不出来了!”
“爹,你别吓我,快拔出去……”
他想起身,却被他爹一把按了回去,“别动!”
皇天赐在倾斜的摇椅上费劲地勾起脖子看向二人紧密交合着的下体——
父亲那本就形状可观的大黑屌此刻像一根火力过猛烧灼过久的大黑肉肠,紫青色筋络异常地暴起,比先前完全勃起时还要大上两圈,将自己正在应激而卖力收缩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外翻状透膜。
皇天赐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到皇上皇的脸上——
他的脸红得近黑,唇部干裂发青,直直喘着粗气,满额都是汗。
真的卡住了。
皇上皇看着情况不妙,被他插入的皇天赐情况也不见的好。
腿脚不变的老人是极少排尿的,那积累满满一膀胱的老人尿又黄又烫还带着专属于男人的特殊尿骚味,沤热难闻。那么一大泡骚黄尿混着同样腥臭无比的白精全数灌进他敏感的肠道,将没有子宫的男人腹腔都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受孕弧度,轻轻一动,还能感受到里面被肉棒无情堵塞住的水液挤压肠道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父子二人齐齐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大半。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爹像廉价的婊子一样霸道地使用,肚子都被毫无责任心地射大了……那夺人心魂让人欲仙欲死的大棒子还深深地凿在里面出不来……
此刻,寂静阴凉的乡村老瓦房里,两大皆不宜动弹的男人无言地望着对方。
皇上皇卸下全身气力放松了筋肉,软趴在皇天赐身上,耐心等待异常勃起的阴茎自然软化。下巴处粗硬的胡茬扎在身下人的奶头上,不老实地晃动脑袋将其蹂躏得圆润挺立,连带着乳周都泛起一片瘙红。
“好痒……”
“嘬……嘬……嗯……”皇上皇含住那颗被调戏过一番的骚奶子,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啜,湿滑的舌面托起奶粒的下底,微拢入齿,摇晃着仰起头来将它拉长。
“啊……爹,疼!轻些……”
皇上皇剜了他一眼,鼻管子里浊气一哼,“这就叫疼了?”
皇天赐喉结一滚,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米之上的皇耀祖在狗被赶出去后再次盘腿而坐,看着底下“爹吃儿乳,儿不能哭”的男人间父子间的言传身教,深深为之感动,忍不住象征性地鼓鼓掌,眼睛早已不干不酸,只剩下兴奋的闪闪精光,小声对自己复盘道:
“父亲是天,父亲是地。父亲用脚递的儿子要用手接,父亲用手给的,儿子要跪着接。”
“你老婆的奶子比刚嫁进我们皇家时可是大了不少啊,”皇上皇狗舔棒冰似的给两颗奶粒轮流刷口水,语气随意,尾调戏谑轻浮,“你平时在床上没少给那骚货舔吧……”
皇耀祖眼眸蓦地定住了,眼角和唇角一齐不自然地抽动一瞬,笑道,“这老东西……”
“没,没怎么舔过。”皇天赐认真地回答他爹的话,补充道:“刚下崽的时候吸过……嗐,早知道就怀孕前多玩一玩那两个奶波了。这女人一生完孩子奶头都是黑的,又扁又下垂,好没意思。”
“哼哼,这生过崽的年轻少妇最是爱发暗骚勾引男人,你当时要是不把她插爽了准到处给你带绿帽。”
“那不能吧……”嘴上这么说,皇天赐心里已经带上一份狐疑,“爹你不是试过了吗?她没答应过啊。”
“哼,”皇上皇一脸老道,“没答应过?那是因为她人精,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不小,还说什么不想再给我们老皇家当免费保姆了,她能耐!”
“嗯……”皇天赐腹部一紧,他爹情绪一激动,鸡巴又往里捅了捅。
“十四岁她外公肝癌走的时候丧葬费不是我皇家出的?给衣给米的养了她三年娶回家做儿媳……当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精!以为去跟她那有钱老子跪就能跪进萧家的门认她做女儿了?跟她妈一样是个婊子,老婊子生小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上纯了,狗娘养的……”
“爹消消气,消消气,鸡巴……鸡巴更硬了……”
皇天赐现在是能吸气就不吐气,自家老子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了门了,他莫名想到这公狗干母狗的时候就是趴在对方身上在母狗逼里打狗结来打种……呼……看着自己鼓大的肚子,他感觉自己也要怀上崽了,怀父亲的崽,奶子也要像大肚婆一样被父亲舔得又大又黑。
皇上皇顺着儿子出神的目光往下望去,本想再次数落他不好好听长辈发言的坏毛病,却在看到那一幕后瞪直了眼。
“好美……”他病态地喃喃道。
不远处桌子上的老式小煤油灯隐在更挨近二人的未装塞酒坛后边,不似现代白炽灯的均匀明亮,本就微弱的金光漫不经心地透过它前方磨砂的玻璃坛身,带着酒香投在那微凸的麦色肚皮上……
皇上皇保持着两人交合处不动,摆出了巨型蛤蟆的丑态伸长了舌头在圆鼓的肚皮窝窝边,也就是肚脐眼上不断地打圈,时不时还伸进肚脐眼,在里面勾着顶。
“别,别这样,”皇天赐难耐地晃动脑袋,肚脐是很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这么玩弄过,一股突如起来的尿意似电流般从心口直达下腹,激得膀胱一阵收缩。
“呜——快停下!!!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皇上皇不紧不慢地像握住根没有生命力的档把将儿子的屌偏向一侧,嘴里很是玩味地吹着逗尿哨,“嘘嘘……嘘嘘……乖狗快尿给爸爸看,要尿得高高的。”
皇天赐从小就是村里头大丈夫尿尿比赛中尿得最高最远的那个,多少次他都想找个机会让自己的爹看看他的本事,可就是一再错过……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让他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了!
看!超绝尿尿线条!
一道颜色颇为健康的水柱至那马眼处冉冉升起一截后就以极高的喷射力飞射出去!
皇天赐喝了不少酒,尿量多到足够皇上皇握着他的柱柄,把柱端当作毛笔头——挥洒豪墨——将尿投在了墙上。
老瓦房的墙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沙泥混合体搭建起来的,加之老屋室温又低,那墙体上赫然一个吉利的“8”字就这么干湿分明地牢牢吸锁其上。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高端的艺术从不缺少欣赏它的人。
“汪!汪!”被皇天赐右拖鞋赶出去的大黄狗在屋子外边嚷了两声便停了,被皇天赐左拖鞋虚掩上的门吱呀一声响撞到墙壁上回弹出某种庄重的警钟声。
父子俩被那突然造访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抬眼一望,两张刚刚高潮不久的红脸霎时间惨白如纸。
消……消防员?
木门外站着个穿着显眼橙黄制服还戴着头盔的年轻男人——一个身姿矫健的消防员。在他稍后一点距离一个斜挎着专业工具箱的他的同事正低头注意着脚下的石阶朝他们快速赶来。
“情况怎样?真的紫青到不能动了吗?”那同事站在他身后嘴里叼着手电,急切地翻开箱子准备展开救援工作。
“哎呀,小罗你倒是快让开啊,杵在门口干啥?”救援经验十足的老李一把推开了身材高大的支队新人,一头扎进了屋子里。
“……”饶是他再有经验现在也像被他嫌弃的新人一样呆愣在了原地。
这个村庄位置极为偏僻,好在还有一条专门给村民出村的水泥路供他们驱车前来,刚在二十公里外的农家世外桃源山庄完成灭火任务就接到新的就近任务——轮椅老人,部分身体组织被异物挤压无法自行取出,血液不畅生命垂危。
更远之外还有辆车顶闪着蓝光的救护车行驶在乡间小道上,来接这位情况不妙的独居老人。
社会有温度,百姓更幸福。
皇家父子无疑是幸福的,他们幸福地连在一起,幸福地在闻声而来帮忙的黄媒婆那富有感情色彩的一声声一句句“哎呦……这这这……你说这……哎呦!真是造孽欸!”的激情伴奏下,幸福地被人民公仆扛上去往医院的平安之路。
天已经半醒,皇耀祖踩着鱼肚白站在屋顶上将指尖点燃的香烟凑到嘴里,良久,吐出一口雾来,笑道,“也是赶上了好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