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波就跟没听见般,独自走在前面,虽说时不时停下里看几眼,已确认红袄还在身后。
等到花儿波的眼睛落在英招上时,他停下步伐,等着红袄走到跟前说道:“他能飞?”
红袄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能飞,只要给它一个地名它就知道怎么飞。”
花儿波问道:“那块布还在吗?”
红袄一面用红布擦眼泪一面问道:“布,什么布?”
顺着花儿波的眼神,红袄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了,脸刷的红了说:“我拿去擦眼泪了,上面还有我的鼻涕,对不起。”
花儿波没接过红布:“给它问问,然后说昔媚的名字,试试看能找到吗?”
红袄一面将红布一面继续哭:“千万别被吃了。”
花儿波也盯着英招,独酌说它曾经是看守天界桃园的神兽,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被人使唤来使唤去?
如画显得很兴奋,一直拉着凛海的手说:“下雪了,我第一次见,真是太美了,太美啦,我要画下来。”
从山坡上看去,细雨镇确实很美,天地连为一片,如同姑娘白皙的后背,不免有些浮想联翩。
凛海:“为什么只有那里在下雪?”
从山坡到细雨镇最快不过几秒钟,最慢也才十几分钟,快说得是直接跳下去,慢说得是绕路走下去,可见距离之近。既然这么近,就不可能山坡上还是温暖如夏,细雨镇已经入冬了,实在有些诡异。
齐河贴着冰夷问道:“你怎么看?”
齐河那对眼睛说不上大,却很明亮,看着冰夷时更是,简直可以夜间照明。冰夷手指着细雨镇方向:“那是不是,陆敏说的信号?”
雪白之中有了一点红,从细雨镇直冲云霄,简直是一把刀直接劈开了美人的后背,令人心惊胆战,不忍直视,心里又明白那不过是个信号弹,便大方的看着,也算是看到了今生难见的奇景。
如画嘴里衔着根稻草,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绝逼”,是绝对逼真的简称。绝逼只需要沾上她吃过酱酱果的口水就能画出任何东西,当然主要还是握着绝逼的人是如画。如画大笔一挥,翻过新的一页纸,几笔就将面前的景色画下,然后收起绝逼,将画卷起,递到冰夷面前说:“送你。”另一幅送给了齐河。
冰夷接过画,脸上露出难得的吃惊,接着他把画颠倒过来,卷起默默收进怀里。齐河那副画重点在雪花上,细雨镇与天不过是背景。他感叹了句是说:“画得真好。”
凛海站在一边问道:“那我的呢?”
如画说:“就两幅,快走吧,你师伯在等我们呢。”
冰夷走在最后面,又多朝细雨镇看了几眼。如画挨着他说:“我给你的画要好好收着。”
冰夷:“为什么?”
按照常理分析,别人给你礼物,甭管是什么,都该好好收着,尤其是在别人特别交代要好好收着,那就更该收着,要说也是说“好的,好的。”
如画也没生气,只是显得神秘起来,手招了招。冰夷头微微地下,如画在他耳边说:“因为感觉这幅画对你会很有用。”
说完如画,就走了,追上凛海。
冰夷看着如画,微微笑着:“有趣。”
太阳花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