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印颉有了定论立刻起身,等不是办法,太蠢。猜更笨,得不到真相徒添烦恼,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去问,问个清楚明白,就算错了,也心安,也可以另想对策,总比这么糊里糊涂地强。于是羊大人换了身素净的便服,揣上银两直奔春楼去了。
叶宝友见状,摸了摸下巴。
秦牧观自书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复转回到书本之中,“莫要太晚回来,莫要我也去春楼寻你。”
“绝对不必。”叶宝友拍拍胸脯,跟着小羊身后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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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见下回分解,还用不太惯新欢==
4.
春风楼,春宵一刻千金重。
羊印颉大步流星地迈进去,鸨娘连迎都没敢迎,请大人径自随心走走。她深信自己的一双眼——羊大爷来寻人晦气来了。
羊大爷进门直奔甲字房,不管房内何等风云,伸手便推,正看见一番佳景。两个姑娘香肩半露,云王爷也宽衣解带,露出胸前大好春光。
羊印颉认真地打量了一番,觉得甚养眼,自顾自地坐到对面。
云箴笑了,“怎么,你还想看我云雨给你看?”
羊印颉笑出一口森森白牙,“恭敬不如从命。”
云箴二话不说,抱着一个姑娘亲了上去。另一个姑娘被晾在一边,羊印颉招招手,那女子走过来,羊印颉屈手一抱,将人整个抱了起来,朝床上走去。
云箴不悦地停下来,“你干什么?”
“春风楼,不正是寻快活的地方?既然来了,当然不容错过。”
叶宝友咚地闯了进来,一手拎起一个姑娘,把两女子都送出门外去了。
门里那两人都看着他,一言不发。叶宝友转身回来被两对幽怨的目光吓得一怔,摊摊手道,“老子还不是为了兄弟?要是我们家牧观知道我进这来了,指不定立刻就不要我了,兄弟可是为你们冒着牺牲后半辈子幸福的危险啊。”
云箴不语。羊印颉拱手,“有劳宝友兄了。”
“不劳不劳。”叶宝友宽洪地摆摆手,“你们看我面子,别闹了,赶紧回家。”叶宝友一拉云箴,“你又不是不知道,激将法对那小子没用,你想让他吃醋,他只会让你比他还醋。”叶宝友再一拉印颉,“你这家伙怎么就不能让一让呢?有本事别气他,把他迷得跟以前似的找不着北啊?只会气他,侮不侮辱你的高绝才智啊?”
叶宝友推搡着两人出门,眼见大功告成,云箴那厢突然站住了,“让我回心转意行啊,让他立字据,一辈子跟我,三从四德。”
“行啊,只要你有牧观兄的本事,我就像小宝一样,三从四德。”
叶宝友辩解道,“我那不叫三从四德,叫尊重,叫爱。”
另两人一致默然无言。
叶宝友底气不足地转移话道,“我们牧观有什么本事?”
“你自己不知道么?”羊印颉横出一个白眼,“可惜牧观兄肯跟你。”羊印颉说着推开叶宝友,直接站到云箴面前,“两条路,一条,跟我回去,另一条,我把你揪回去。给你三个数时思考。一。”
“我都不选呢?
“视同选第二条路处理。”
云箴来脾气了,“你凭什么笃定我还愿意跟你回去?我早告诉过你,我跟你一起,等的就是厌烦你的这一天。今天爷再告诉你,爷等到这一天了。”
一时屋中静默。
叶宝友惊讶地看着两人。云箴肯定在火头,这不容置疑。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