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个我认识的男人。
小羊……
对不住了,我真不该这么想你……
一想到云箴和羊印颉,
不,
是云箴和酷似羊印颉的小倌,
不,
又变回云箴和羊印颉了,就那么,花前月下,赤条条地,纠缠在本少眼前……
云箴那啥个那啥,小羊也那啥个那啥……
乖个咙咚锵,少爷我可是寻常人,今天这剌激大了。
羊贤弟啊羊贤弟,不是我马后炮地说你: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如今你被云箴看上了,还————唉,我真不知道该说啥,总之你自求多福吧你。
还有云箴,云箴啊云箴,本少也真是看错你了。
本少慕恋秦牧观,也不过是放在心里想想。
你倒厉害,竟然搂着一酷似羊印颉的小倌公然在园子里嘿咻,而且被皇上和我撞见。
本少望天,敢问天理何在???
同样喜欢男人,差别咋就那么地大呢?
少爷我胡思乱想瞎走一气,停下脚时,突然一愣。
这熟悉的街道,这熟悉的院落。
这是秦牧观住的地方。
院内隐隐似有灯火。
我定了定心,一跃翻进墙内。
院中一棵紫藤。
廊前几株芍药。
窗上映出秦牧观执笔写字的身影。
少爷我痴痴地看了一会儿,蹑手蹑脚走近窗前。
秦牧观端正地坐着,一笔一划地写一份长单。
本少努力辨认了半天,发现那是一份礼单,一份纳征的礼单。
牧观近在咫尺。
少爷我却只能隔窗遥望偷窥。
我突然很想冲进门里,为他挑灯,为他研墨,再细心地披一件衣裳,嘱一句,“早些歇吧,小心身体。”
一瞬间,我明白了云箴的苦楚。
日日看着、望着,却怎样都不能搂在怀里卿卿我我的日子果然不怎么好过。
我轻叹一口气,又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庭院。
老天啊,也赐给我一个长得酷似秦牧观的小倌吧!!
本少烧你三柱高香!
一回家就烧。
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啊!
羊贤弟有句口头禅————回家洗洗睡吧。
本少也这么打算。
先去路口的关帝庙拜拜,回家的时候,我爹的书房灯还亮着。
本少突然想起来,晨昏定醒,本少今日只做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