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无奈的看着她,后来,忍不住扣住她的腰,低头细细的亲上来。
后来他们分手,这枚玉锁跟着周舟去了芝加哥。但是现在,这枚玉锁染了血,静静的躺在她的掌心,告诉她,周舟真的不在了。
回忆太痛,梁安妮紧紧的咬着嘴唇,有鲜血溢了出来。乔洵用力的握住她的胳膊,厉声喊她:“安妮!”
她像是猛地清醒过来,用力的抹了一把脸,眼底沉淀着浓黑到无边的绝望,但是眉峰之间,却多了几分冷冽:“乔洵,藏好你的田苗吧,既然我能知道,梁征也会知道。藏好了她,不要让她跟我的周舟一样。”
她说完了,猛地甩开乔洵的手,踉跄着往房间里走。
乔洵看着她的背影,心底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安妮,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做傻事!”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梁安妮顿了片刻,而后低低的说了一句:“乔洵,当年你和田苗之间,你真的没有怀疑过吗?!”
怀疑?只今天一天,已经有两个人问他同样的话了。他当然怀疑过,甚至现在依旧怀疑。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他只能装作一切都是自然。
夜深人静,怀有心事的又何止是梁安妮和乔洵。
陆沉回家的时候,看到了落在地上的一线灯光。他顿了一下脚步,走了过去。扣门,传来怀音的声音:“进来。”
她还没有睡,房间里的空调机嗡嗡作响,她坐在镜子面前,转身看陆沉:“有事?”
“怎么还没睡?!”陆沉开了门,斜倚在门扉,修长的身影投在地上,被灯光拉的近乎扭曲。
怀音抿了抿唇,指了指耳朵:“陆沉,你说我耳朵后面的伤,是怎么来的?”
陆沉一愣,视线停留在她小巧且白嫩的耳朵上。他记得她耳后的疤,小小的一块。之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他有讲,要不要去磨皮做掉痕迹。被她拒绝了,但是怎么来的?
沉吟片刻,陆沉诚实摇头:“不知道。”
她皱了眉,隽秀的秋水眉蹙起,曲起手指用指节敲了一下脑袋:“我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陆沉敏锐的觉得今晚的怀音对记忆和过去有些执着,于是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和一个朋友聊天聊到了。”怀音转过身,继续捏着耳朵照镜子。
身后,陆沉抱着胳膊,挑起了秀致的长眉。
朋友,什么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沉哥作死倒计时,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