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漾还在犹豫。
“不是要绿你未婚夫吗？”战慎行一点都不尴尬。
南星北越：“.......”
成年人不搞纯爱，想亲直接亲。
战无漾点点头，“要。”
战慎行搂住女孩的软腰，不用小姑娘仰头，他低头吻女孩的唇，吻的很温柔，很耐心。
战无漾闭着眼睛，只觉得他的唇很薄，很软，一被他吻住，便有一种快感从腹腔以炸开之势攀升至大脑。
四九城的月光下，女孩的身高只到男人下颚，被男人拥在怀里，若不是穿了条白色裙子，可能都看不到她。
许久之后。
战无漾进入楼道之后，战慎行收回视线，问跟来的南星，“周南渡呢？”
南星朝上面指了指，“在楼上。”
“让他滚下来。”
南星暗忖：慎爷如愿亲了漾漾，怎么这么火气？
“是。”南星立即打电话。
战无漾从电梯里出来时，周南渡从纪染公寓里出来，昨晚浑身暴戾的男人，此刻眉眼都是餍足后的愉悦。
整理着衣袖走过来，周南渡略微颔首，“战小姐。”
战无漾停下脚步睨向他，“你的好兄弟天不怕地不怕，你问问他，怕不怕被绿？”
周南渡：“......”
公寓。
闺蜜俩在客厅阳台上喝酒。
“你和周南渡睡了一天一夜，就没打探到一点有用的消息？”战无漾说：“没弄到战慎行的照片？”
“周南渡防我跟防狼一样，洗澡都带着手机。”纪染冷笑一声，“而且，慎爷的仿真人皮面具比女人的面膜都多，弄到也不一定是他的真面目。”
这倒是，他们家的人都不喜欢以真面目示人，因为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战无漾轻摇着酒杯，“战慎行养的女人查到没？”
“没呢。”这个真没查到，纪染说：“慎爷名下那十几套房产都没装修，他手下那些人的房产我也查了，都没有住女人。”
慎爷不可能绿漾漾，这个女人会不会根本不存在？
战无漾将酒杯送到唇边，粉唇啜着冰酒，沉吟道：“去查下我爸名下的房产。”
“好。”
战无漾邪性地眯起眼睛，“顺便查查战安然的，没准他和战慎行狼狈为奸，帮着战慎行绿我呢。”
“……好。”纪染八卦，“你和沈行，怎么样？”
“挺好啊，接吻了。”战无漾笑着舔了舔唇瓣，想到楼下那一吻，心就痒痒的。
“战慎行怎么还不出现？他要钱不要脸啊？”
纪染：“......”
一个月后，漾漾会不会被自己气死？
纪染端起酒杯，战无漾瞥到她手腕上那条细细的疤痕，轻轻叹息一声，“什么时候去找心理医生复查？我陪你一块去。”
纪染淡笑摇头，“没事了，不用复查。”
战无漾转头，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纪染最怕她这样了，笑着揽住她的肩膀，“好嘛好嘛，下个月去。”
战无漾喝了会儿酒，瞟她一眼，“染染，你和周南渡到底有什么仇？”
因为两家母亲是闺蜜，所以她和纪染是一起长大的姐妹，无话不谈，四年前，纪染不知道发什么颠，突然决定入伍服役。
分开之后闺蜜就开始跟她有秘密了，什么事都不告诉她了。
纪染风轻云淡的语气，“我跟他啊，有情仇。”
“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跟他有什么情仇？”战无漾脸色微变，“你不会是杀了人家的心上人吧？”
“嗯，我不小心把周南渡的白月光害死了。”
战无漾：“......”
翌日。
纪染打听到战安然去了战氏集团，战无漾吃完早饭，便去找集团找战安然算账。
战无漾化了标志性的丑妆，保安上次见副总裁亲自下来接她，这次便没拦她。
即将走到电梯口时，战安然和战慎行一起从专属电梯里出来。
战无漾看到两人时，两人也看到了她。
战安然有点慌，战慎行淡定如斯。
战无漾看似淡定，其实心里慌得很。
三人各怀心事的走到一起。
战无漾没忍住，脱口而出，“战安然，你怎么会和沈行在一起？”
战安然还在想措辞时，战慎行开口了，“漾漾，你怎么会来战氏集团？你认识小战总？”
两句话给战无漾问的更慌了。
战无漾悄摸摸看着哥哥，暗忖：幸好哥哥长相随母亲，她的长相随父亲，看不出来是龙凤胎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