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动作也越加激烈起来。
我的性器在他手上抖动,又一次射精。
这一次他也到了。
沈律岑又吻了吻我,拿掉套子,伏下身来抱住我喘气。
我也是喘着,动不了。这一时头非常晕,身体软绵绵的。主要也有点恍惚,不能置信,真是做了?
听到沈律岑说:“累吗?”
我说:“嗯。”
沈律岑凑近吻了吻我的眼角,那搂在我背后的手来回抚摸着。我感觉体内像是有一股热又要骚动起来。
我没忍住转头去吻他的嘴唇。他垂下眼,和我厮磨了一会儿,先让了开。我喘着气,听他说:“去不去洗澡?”
我点点头。但是他拉了一把,我才起得来。这一时对上他的目光,我没好意思,实在想找个什么遮住身体。
沈律岑是微笑,说:“反正都看光了。”又说:“一块洗吗?”
我红着脸,但点了头。
结果去浴室后,对着他的好身材,简直难克制。我去吻他,他嘴上慢慢回应,但手却摸去了我的腿间,把它弄得硬翘起来。
在浴室里又做了起来。
弄到也不知道几点,我只记得在花洒下,抱着他的背,对他说:“你,明天,啊,不是……”,他吻着我的耳朵,一手把我的一条腿又抬得更高,那带着热气的声音说:“嗯,不要紧。”
最后我和沈律岑是一齐睡在一张床上。另一边的床实在是被弄得太脏了。
我睡得很熟,连他什么时候起床离开都不知道,当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非常亮。之后听咩咩说丹麦现在的天亮都是七点以后的事。
也是咩咩打电话来叫醒我。那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不醒也要醒——我努力地去构来放在床边桌上的手机。
接起来,马上听见高昂的声音说:“哈啰,你要不要起来吃东西?”
我一时是非常茫然,过一下子记起她是谁,说:“嗯,好,我现在起来。”
咩咩说:“那我十分钟后上楼。”
我说:“嗯。”
通话结束,我仍然躺着不动。整个人感觉非常晕,又经历一晚的久违的劳动全身到处泛酸发软——不注意就做过头,有点吃不消。
回味着昨晚的情景,当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觉得心头更一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非常欢喜,非常想笑,高兴地笑,心情是彷佛落叶归根似的那种笃定。但这样想,也要感到另外的好笑——又不是第一次喜欢人,那方面更不是。
但是,我第一次觉得真好。能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真好。
突然手机又响,我一顿。是信息,但不是沈律岑,是母亲,她说:『小四,你昨天出国还是今天啊?』
我没有回复,因为门铃突然响了。我一时一吓地丢开手机,慌忙爬起来,结果脚一软差点要往前摔。
我不容易才去开了门。
在门外的当然是咩咩,她一脸精神地笑,对我挥手。她说:“嗨——呃,嗯,你看起来还没有整理好。”
我尴尬地说:“抱歉,我还要一点时间。”
咩咩说:“那好吧,这样子好了,我先到二楼餐厅等你。”
我说:“好,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