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你是个慌
从未出现南墙
笑是神的伪装
笑是强忍的伤”
……
“就让我走向你
走向你的床
就让我看见你
看见你的伤”
……
“我想你就站在
站在大漠边疆
我想你就站在
站在我心上……”
……
虞美人独有的嗓音带出这首民谣,像极了清泉里的一尾鱼,自由又甘愿。
一曲终了,大食堂内拍案叫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声音此起彼伏,能耐的还顶着风不顾虞美人先前定下的规矩,吹起口哨来。
歧本看着已经走到眼前的虞美人,神色与往日未有不妥,只听他说:“你最想表达的,是不是走向我的床?”
虞美人把吉他强杵给隽灵枢,然后踮起脚,双手勾住歧本的脖子,对准嘴唇不顾旁人的吻了上去,她得让这帮人看看,现在的她有更重要的事儿做,所以只能是暂别他们了。
歧本下意识的伸手托住她的腰,虽不强烈但却绵延的回应她。
大木阳子有职业病,看见这种情况,不拍下来他绝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所以他很不要脸的开了好几台机器,全方位全角度的记录下了这一刻。
隽灵枢拿着吉他站在一侧,看着她的心上人和最近一直鞭策她的仇人舌儿纠缠,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刺心口那般痛不欲生。歧本从没有在她抱他时像此刻回抱虞美人那样回抱她。
虞美人吻罢,转过身朝向众人:“各位!我得回家了!”
“师父——你见色忘义——”
“你回吧!把这个大帅哥给我们留下!”
“虞工你不要脸——”
……
虞美人牵起歧本的手,回了他们一句:“我们歧先生犯了点错误,我得回去解决一下。”
“家暴犯法啊——”
“蠢货,穿着衣服那叫家暴,脱了衣服就叫情趣了,对吧虞工?”
这回虞美人没再说话,挽着歧本在众人目送中出了门。
对,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