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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主?动,连接吻都只是你出现了,我走过去。”
纪砚清回忆着?她?们之间那些激烈到几乎只差最后一步的吻,和与翟忍冬的比较着?,分辨着?,“以前,我从来不觉得这种?状态有什么?问?题,我这人毛病大、强势、易燃易炸,就?要你们所有人都顺我意,所有事都顺我的心,所以你不主?动我反而觉得正常。我潜意识以为你只是不敢惹我。”
“翟忍冬呢?”
“她?见过无数次我把脾气摆在脸上的样子?,还是敢主?动往我身边走。”
“她?就?不怕?”
“呵。”
纪砚清脑子?里闪过翟忍冬的模样,笑?得双目发红:“我一开始真当她?不怕,我以为是她?那人疯,胆子?大。现在和你放在一起?比比,我才?知道她?不过是比你多了一身对我的欲.望,没什问?题。”
“有欲.望才?会主?动靠近,才?叫爱。”
“而你,没有。”
纪砚清眼睛里泛着?猩红的光,幽深可?怖:“哪怕只是接吻,你寡淡的表现也可?能在某个?没有留意到的瞬间,让我觉得自己再继续下去就?是在强.奸。”
那她?还会继续吗?
她?做得出来这种?事吗?
如果对象是现在这个?翟忍冬,毫无疑问?她?做得出来。她?敢拿全部换那个?人留在她?身边,包括做人最起?码的道德。那个?人太狠了,一次两次往她?心脏里烙着?她?的名字,到现在,她?已经完全放不开了。
可?如果换做骆绪,换做任何一个?无法让她?找到沦陷的契机、氛围的人,她?的骄傲就?成了她?所有愤怒、压抑、痛苦情绪的最后一道底线,她?做不出来。
她?也是个?疯狂的人,要冲动,要热情。
除了翟忍冬,没谁给过她?发疯的机会。
于是,她?和骆绪就?变成了近二十年?的相处,还留有不可?思议的“清白”,变成了愿意把身前名身后事全交给一个?人,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她?。
“骆绪,我不爱你。”
纪砚清无比清醒地说?。
这个?问?题从她?来这里的第二天就?一直纠缠着?她?,她?问?过自己,问?过翟忍冬,有时明确,有时模糊,到现在真真正正爱上一个?人,她?幡然醒悟。
“你身上没有让我心动的东西。”
“可?能有,但你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