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
我忽然说不出余下的话,疼痛感从腹部一直蔓延至心尖,他的匕首毫无预兆地亮出,迅速而准确地送进我的腹中。
你妹的……明明是你叫我打你,现在打击报复算哪样?
我疼得弯下腰,扶着树干急促地呼吸,每呼吸一次,那疼就剧烈一分。景玉的手握住了刀柄,优雅地抽出,凝视着匕首上的血迹,神情不明。
“你……你为……什么要伤我?”
我疼得已经站不住,本想靠着树坐下,景玉却忽然揽过我的腰,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眼神温柔如昔,唇角淡淡的笑,“不是伤你,而是杀你。”
我喘了几口气,吃力地吐出模糊不清的字,“我不跟你争……皇位了。”
景玉坐在了树下,将我抱在怀中,每一寸的抚摸都极致温柔,仿佛对待一件珍宝,他仍是笑着,“真乖巧。可是,丫头,你生错了人家,我不想杀你的。”
他的手在我脸上游移,犹如一只轻柔的画笔在描画出一张美丽的容颜,
我心底却升起一股不明的寒意,若只是死亡,也罢了,可他并没有立刻杀死我的意思。
为了今晚的演唱会,我特意穿了一身素白高雅的白裙,此刻却已染成了一团红梅颜色,可惜了裙子。我捂着疼得想砍人的伤口,直截了当地道,“要杀死我就痛快点,别磨蹭啊!”
景玉手里的匕首再次亮出,寒光照出他淡漠的脸,低低地道了句,“对不起。”
杀人说句对不起就行啊?那改天我也捅你几刀,等你死了去你坟头道歉?
只是我的吐槽已经发不出,景玉点住了我的穴道,手里的匕首在我脸上划下,一刀,又一刀,仿佛只是在精心雕画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