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糖糖:我们见面吧。
见面?
他们怎么可能见面?
在前几天她提出吃饭酬谢他时,顾逸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
一来他很想跟她见面,他想抱抱她亲亲她安抚她受伤的心,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恨他根本不想见到他。
二来他心底萌生一个念头,或许他可以用城池的身份跟她见面,只是如何让她认不出他是顾逸诚呢?
易容?整容?
不,这些都不切实际的事情,在灯光下一照,纵然他的样子改变了,但是他的身体改变不了。
唐梓沁又不是瞎子,她怎么可能认不出城池是顾逸诚呢?
所以他想着可以在黑夜里见面,只要她答应以这种方面见面,纵然隔着一段距离也好。
接着就是见面时必然要说话,难道他要装成哑巴吗?
可是他们见面已经不能见,和隔着一段距离,还要连话也不能说吗,这样的他如何让她爱上呢?
很快顾逸诚想起读大学时认识的曲教授,他对腹语的研究和表演有着很深造诣,获奖无数。
能够一个人演译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自然畅通地自己跟自己进行对话,且让人感觉不到是他本人。
当时他贪玩跟曲教授学点儿皮毛,如果再在自己嗓子上动点儿手脚,相信暂时可以瞒过唐梓沁。
正当他在犹豫不决和蠢蠢欲动之间,唐梓沁再度给他发来消息。
糖糖:今天是我生日,我想有人陪在我身边,可以吗?
顾逸诚的脑袋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