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唐梓沁脸色诧异,抬头看着眼前微怒的男子。
他居然因为她的说话而生气了?
这种感觉就像她冤枉他似的,唐梓沁垂头想了想,或许在男人的眼里觉得随便睡很平常。
无论有过多少女人,或者是不是脚踏两船,只要想做就可以任性地做吧。
正如当年他跟阮家蓉有肌肤之亲,转头跟她玩暧昧般普通平常。
——唐梓沁,我跟诚哥哥在一起很久,这张相片就是证据,我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你只是他的玩|物。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缠着他,他这个人有时很贱,经不起女人对他投怀送投。
——我们父母都很赞成这场婚礼,没有谁比我更配得上他。
每每想起阮家蓉示威似的信息内容,唐梓沁便觉得很不好受。
她咬了咬牙,抬头看向他:“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当年她有多憎恨厌恶感情出轨的他,如今就有多讨厌自己的放荡下.贱。
她已经做了对不起城池的事情,她不想将这种错误继续下去。
所以如果这样说能够让你让步,那么就请你赶紧离开我的房间吧。
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看着顾逸诚瞬间黑脸,甚至他的带着几分隐忍地咬牙。
他的眼睛漆黑暗沉,仿佛里面翻涌着千军万马的暗涌。
他狠狠地瞪眼她,僵持长达两分钟的沉默之后,他突然转身迈步离开。
唐梓沁:“……。”
生气。
这家伙居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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