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相信，张洞绝对是这个计划的核心，自然是知道一切的。
只要张洞愿意说，那么一切的疑惑都能得到解答。
只是这次张洞没有直接回答李越的问题，反倒是问了李越一个问题：
“你觉得灵异力量能做到什么程度？”
张洞的反问让李越一愣，不过随后他便低头开始思考对方的问题；
过了一会之后，李越这才抬头看着张洞，说道：
“几近无所不能！”
李越的神色凝重，语气低沉。
脸上也满是感慨的神色。
结合穿越前李越看的内容，加上穿越过来后经历的种种，对于灵异力量，如果真的要让李越去形容的话。
除了诡异以外，那就是全能。
这个世界的厉鬼更像是规则的具象化，只是过程之中出现了一些偏差。
变成了带着惊悚元素的厉鬼。
所以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灵异不能做到的。
如果有，那只能是他还没有遇到能达成目标的那只厉鬼。
听到李越的回答，张洞的神色出现了一瞬间的变化；
那是意外的神色。
似乎没有想到李越会这样回答。
不过同时对方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满意的神情。
似乎又对李越的回答非常满意。
或者说是觉得李越对灵异的认知非常满意。
张洞微微点头，略带感慨的说道：
“你很不错，不仅是实力，还有对灵异的，灵异在这个世界，几乎能做到全能。”
面对张洞这看似夸奖的话，李越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看起来没有什么什么情绪变化。
虽然张洞是镇压了一个时代的强大驭鬼者，可是李越现在的成就也不低。
所以自然不会因为张洞区区几句话就出现情绪波动。
相比张洞的夸奖，李越更在意的还是张洞刚才说话的时候语气的变化。
这是李越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出张洞的说话语气出现变化。
不过张洞的情绪也是瞬间就恢复，此时也和李越一样，苍白的脸上也是一片平静。
没有太多的情绪表现。
“既然你已经知道灵异近乎能做到全能，那我们现在就知道最后计划一定能成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张洞麻木的双眼看着李越，眼底奇异的神色一闪而过。
李越在听到这番话后，顿时就反应过来。
是啊，这个世界的厉鬼不知道有多少，各种诡异的能力都有可能出现。
预知未来而已，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像熊文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只是熊文文受限于自身，所能预知的未来非常有限。
除了熊文文驾驭的能预知未来的厉鬼，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同样能做到类似预知未来的事情。
比如杨间手中的人皮纸。
虽然人皮纸实际上是通过结合过去以及现在的信息，对未来进行推演。
可这和预知未来的效果，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