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然后在那边举行告别仪式,我想请张先生过去帮我做做法事。”
毕竟昨天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高崇翰虽然一直不信邪,但是偏偏邪性的事情就降到了自己头上,经过昨天的事情,高崇翰也不得不信邪了。
所以想请张九去做个法事,免得老/爷/子走的都不安宁。
张九精疲力尽的从浴/室出来,就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做这种法事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张九到没有什么,而且还能赚/钱,当然乐意做法事。
众人准备了一下,一会儿车子就要运送老/爷/子的遗体和大少奶奶的遗体去殡/仪/馆了,法事肯定要在告别仪式之前去做,所以大家准备跟着车子一起出发。
张九不想让绍鸢去那种地方的,因为阴气太重了,但是把绍鸢留在高家,那就好像把一个定时炸/弹扔在了高家一样,这么大的家业,万一被全炸光了,真是作孽啊……
于是张九没办法,还是带上了绍鸢。
绍鸢见到高崇翰之后,就一直粘着他,粘着的具体动作,无非是亲/亲、抱抱,当然继续不是要举高高,而且想要做/爱。
别看绍鸢的神志像孩子,但是他的身/体可是个标准的成年男人,一闻到高崇翰的气息,就仿佛张九闻到了端木晋旸的阳气,整个人处于高度亢/奋的阶段,一下就兴/奋起来,蹭的高崇翰直喘粗气。
众人坐在车里,车子空间很大,他们这一车人不少,高家几个有身份的人,还有刚刚死了母亲,哭得眼睛肿成核桃的高梦晴,张九和端木晋旸感觉压力很大,高梦晴在一边哭,而绍鸢完全不会看环境,一直赖在高崇翰身上。
高崇翰不知道第几次,把绍鸢推起来,让他好好坐在椅子上,绍鸢噘/着嘴,有点不乐意,奇怪的说:“好奇怪,你明明也想要我了。”
高崇翰简直是被绍鸢揭了老底,绍鸢这样没骨头的一直在他身上蹭,高崇翰觉得只有不行的人才没反应,他已经在忍耐了,结果被绍鸢一下直戳了伤疤。
车子里还坐着一些高家老/二的儿子,最大的儿子今年十七岁,还没有成年。
高崇翰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的这些侄/子们,并不是因为侄/子们全都是私生子,而是因为他们都像极了二哥,不是长相,是性格。
高崇翰这个最大的侄/子,虽然这个月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但是已经是“罪案累累”了,给女朋友打胎的钱,就不知道出了多少,从小开始就没有样子。
老/爷/子之所以不把家业传给孙/子,也是因为这一点,比起花天酒地的孙/子,老/爷/子更喜欢严谨的高崇翰,说实在的,高崇翰毅然离开家里的场景,也给老/爷/子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高崇翰的大侄/子叫高海平,一上车眼睛就滴溜溜的围着绍鸢转,因为绍鸢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并不是男人的英俊,而是一种妩媚,再加上他身上的阳气已经很淡了,当然会吸引阳气旺/盛的男人。
绍鸢被高崇翰推开,撇了撇嘴巴,自己窝在椅子上玩衣服上的小线头,突然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就看到是后排的一个男人。
绍鸢不认识高海平,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笑,眨了眨眼睛,还以为男人要和自己玩,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