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蔚臣的动作非常粗/暴,解之白一下倒在床/上,韩蔚臣这才醒过来,立刻向解之白道歉,想要从床/上起来,然而解之白却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眯着眼睛,轻声说:“我想要,可以继续吗?”
毕竟解之白的身/体和别人都不一样,他说的时候其实心里很紧张,甚至已经想到了最差的结果,不过韩蔚臣是真的喜欢他,解之白的顾虑其实是白担心。
那天晚上解之白就住在了韩蔚臣家里,虽然房间很拥挤,但是感觉还不错,韩蔚臣的动作有些粗/鲁急切,然而也是这种表现,让解之白觉得,韩蔚臣是真正的喜欢自己的。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就是解之白的生日,这一个星期之内,两个人很少见面,只是中间通了一个电/话,因为韩蔚臣要给解之白作画,几乎不眠不休的画着那副画,要给解之白一个惊喜。
解之白过生日的时候,家里并没有人给他庆祝,也没人愿意提起这是二少爷的生日,解之白当天还有应酬,很晚才回到家里,然后蓦然发现那天是自己的生日。
他期盼已久的,韩蔚臣给他的画作,然而他没有接到韩蔚臣的电/话,解之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解之白用家里的电/话给韩蔚臣打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接,再打很快就挂断了。
解之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连夜跑到了韩蔚臣家里,那时候已经是夜里两三/点的时间,他跑到外面敲门,给韩蔚臣打电/话,他觉得韩蔚臣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突然联/系不到。
还是同租的人给解之白开的门,解之白询问韩蔚臣在不在,同租的人告诉解之白,韩蔚臣昨天已经搬家了,不在这里住了。
解之白当时有些怔愣,搬家了?
搬到哪里去了?
韩蔚臣搬家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韩蔚臣不接电/话,而且搬了家,解之白突然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解之白一整晚上都在打韩蔚臣的电/话,但是都没人接,后来就挂断,之后变成了关机。
解之白回到家里,他非常疲惫,但是又睡不着觉,第二天来到公/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机忘在办公室里。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忘在了办公室里,上面有一通短信,是韩蔚臣发来的。
——别再来找我了。
只有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当时解之白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