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郝运对身边的军官点了一下头,军官看了眼录音笔,确认录下来了,然后郝运才又说道:“那么你们是从西边进来的吗?‘美洲狮’的人为什么没有拦你们?他们出现了吗?”
面对这种问题,俘虏可就爽快多了,连连叫到:“没有!他们没有!我们进入的很顺利,甚至原本预定的岗哨都没有发现人!”
“诶!?奇怪了,为什么?”郝运很疑惑。
俘虏也沉默了。
郝运突然大怒,又是一桶水淋了下去:“不可能!他们的哨点我看过,很完美了!你们不可能没有惊动他们!是不是有内应?在那个佣兵团里是不是有内应?”
郝鑫的背脊挺直了,关键时刻到了!
俘虏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是溺水的痛苦感觉,他拉风箱一样地喘着,撕心裂肺地大叫:“我不知道!我不是高层,我不知道我们和他们有没有联络!可是我保证,我保证!我用真主的名义保证!他们没有动手!绝对没有!我们没见到一个人!他们……他们根本就是故意放我们进去!”
郝鑫嘴巴张成了“o”形,一头雾水,但是他明明白白听到了那最关键的一句话。
接下来,俘虏自己似乎也想通了,开始吼道:“我知道了!他们是要借刀杀人!是要借刀杀人!他们要杀掉香榭区的那些佣兵!他们是在利用我们!真主啊!他们太恶毒了!”
郝运叹了口气,说:“不可能!我不信你!”
“相信我,相信我!我用真主的名义发誓!他们不光放我们进去了,甚至也没有援救的意向!我们留在西区的人传了消息,他们的车在区域内绕了两圈,都没有往香榭区开过去的意向!”
“可是东边也有我们人。”
“东边离得太远了不是吗?他们过来再快也要15分钟以上!”
郝运对着副手点了一头,示意这个程度就够了,然后转口说道:“好吧,确实是这样,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的人都去那栋大楼抓捕那两个人呢?”
“……队长,队长被那个方向的狙击手射杀了,任务没有完成……至少,至少也要杀了那个狙击手报仇……”
“好了,给他松开吧。”这么说着,郝运站起了身,对着郝鑫笑。
郝鑫眉梢扬了扬,也站了起来,对郝运点了一下头。
能够得到郝鑫的赞美让郝运很高兴,嘴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最后,俘虏被拉了起来,推到了隔壁的房间再次做口供。
郝运则留下为郝鑫解答疑问。
他说:“看见了吗?这个木凳是特制的,脚部略高于头部,捂住他的双眼,当水到达一定的高度时,会让被侦讯者产生溺水的错觉而心生恐惧,以达到吐实的目的。”
“你发明的?”郝鑫蹲下身看着木凳,果然脚部略高。
郝运也蹲在了他的身边,笑道:“不,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