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穆灵月的玉背上,饱满的乳房此刻挤得都变形了却在控制不住的磨蹭着,因为双腿间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猛烈,哪怕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动作,哪怕是不经意的动作也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对于之前的白诗兰而言,男欢女爱甚至是肉欲在她看来简直是可笑的东西,骨子里强势的她最讨厌的是身为女人就该卑微的世俗。
政治的联姻让她厌恶,即使有着惊世的美貌但她从不曾以此为荣,在有名无实的婚姻中她更加的恼怒,恼怒自己成为了一件利益的牺牲品。白诗兰对男人嗤之以鼻了。
甚至是发自骨子里的厌恶,在她经商的能力得到满足过后,她很享受那些废物般的男人被自己怒骂时的无奈,享受着那些所谓精英在自己面前沮丧的模样。
白诗兰的世界里从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是自己精神上强势的满足,但她觉得男人不配成为自己在床上玩弄的物品。
这样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萌芽,在某个时间段控制不住的膨胀,到最后已经变得扭曲了,已是成熟少妇的她自然也有本能的欲望,但这种欲望渐渐的被转移了。
她尝试着也开始喜欢上玩弄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如是男人一样有征服欲也产生了虚荣心,可以说心态在那段时间已经彻底的扭曲了。
无数的赞美开始让她享受起了功成名就的喜悦,而这一切是在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的时候破碎的,第一次见面时她依旧趾高气昂。
等到第二次面临绝境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出现对于她而言却是生命中的转折点。可以说她没见识到许平那可以与天地匹敌的强大修为,可那一晚她却明白了什么是心灵上的强大,一个强者该有什么样的内心,全新的见识让她心里脆弱的所谓强大彻底破碎。
那一夜是出轨,是不道德的苟合,可肉欲上的刺激没强烈的高潮并没有让她沉沦,让她彻底无法自拔的是这男人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内心,正是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柔弱,那一直是她心知肚明却又不敢面对的东西。
那一夜心灵彻底的土蹦瓦解,在绝望和无奈过后,她也认清了事实,在闻婷的开导下开始正视自己的价值感和扭曲的所谓成就感,而后,她彻底的沉沦了,当在这个男人跨下激烈呻吟的时候,身为女人的柔弱被唤醒了。
也让她几乎中毒般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当一个男人强大到能把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征服的时候,所谓的堕落是一种一辈子都舍弃不了的欲仙欲死。
白诗兰很坦然,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尤其是在秘密军事基地的那一段时间,更让她明白了什么是人间极乐的滋味。
每每梦寐,平日里空暇的时间她能想起的只有这个男人,他赋予自己的满足,他赋予自己那些无法忘却的极乐,让她无法释怀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爱与依赖的美妙。分别的这段时间哪怕是忙得热火朝天。
但只要有哪怕是一丝的闲暇她都会控制不住的想念,可以说这辈子第一次被思念煎熬着,第一次会想着一个人入睡,那感觉惆怅却又甜蜜无比。
白诗兰明白闻婷一直嘲笑着她,可闻婷也经常恍惚失神,那种感觉如出一辙,就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分别的这段时间,白诗兰懂得了什么是思念的煎熬,每每到了夜里都怀念着被这个男人征服于跨下的美妙滋味。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懂得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激动,甚至来的路上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羞涩地泛滥不堪,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更是感觉娇躯一颤,不需要任何的活春宫只要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就足够让她彻底酥掉。
荷尔蒙疯狂的冲击着脑袋,从这个门开始身体就一直处于燥动的状态,白诗兰多渴望能再一次在这个男人的跨下满足的呻吟放肆的淫叫,于她而言她已经明白了这是身为女人最美妙的幸福,食髓知味堪比是中了毒般让人欲罢不能。
看似是在助纣为虐的调教着小姑子,实际上白诗兰亦是沉沦其中,这种属于禁忌的邪恶快感让白诗兰感觉混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烧一般,那种燥动让她几乎要疯狂。
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跨下口交时,闻着那让人激动的气息,体会着巨物的坚硬和灼热,她恨不能直接把许平扑倒骑上来,回味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
此时此刻,邪恶而又慌淫的环境让白诗兰彻底疯了,小姑子的手摩擦间即使隔着湿透的内裤但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几乎没了理智。
白诗兰呻吟了一声,啊的乱叫着双手狠狠的揉弄着穆灵月的美乳,将这对浑圆得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肉球揉得都有些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