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营前一天,《长相思》的剧目开演了。考虑到后期她大概只有很少的时间能待在剧院,导演很早就和她谈话:把主演的位置让给别人。
她明白导演的顾虑,主演的任务重,早点协调好能帮后面的工作减少麻烦。
她只能同意。
所以上场那天,她只是众多群众演员中的一个,出场不到一分钟而已。
下了场她就准备回去了。
方信还在剧场里,她在车里等他。
开了窗,夜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她撑在窗边,遥遥望着场馆的出口。
这个角落很安静,她感到一阵难得惬意,方信每次来这里等她时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正想着,人就出来了。
穿着圆领的休闲衬衫,步调闲散地走出来,比往日少了分压迫。
方信当然也看到她了。
乖巧等待的洛丽塔,探出头来张望,见到他眼睛都亮了。
他笑着走过去,站在车边隔着窗户勾住她的下巴亲了亲。
她双手迭在窗沿,害羞又雀跃地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宠溺地去揉她的脑袋,逗着她:“因为你才是我的长相思女主角呀。”
单纯的小孩总是对甜言蜜语招架不住,小脸瞬间红起来,语无伦次地接话:“那我…我以后经常跳给你看。”
他神色柔和,恰到好处地期待:“好啊。”
她把脑袋缩了回去,藏进了车里。
他打开门,找到她,熟练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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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了澡,她在房间整理行李,他推门进来坐在床边看她跑来跑去地忙碌,开口道:“等你出来,公司就给你安排助理和经纪人。”
她停下手,蹲在地上仰起头:“那我还是轻灵的艺人吗?”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在右腿上:“我会让何鑫给你弄个工作室,先记在腾空名下。”
这个安排无可挑剔,她乖巧地点头,任凭安排。
实际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放在以前都不敢想。她以为她会在新力和其他末等练习生一样,在枯燥的练习室熬上许多年年,期间还要趁课间去打工。
方信是个强大的伴侣,她想到的没想到的,渴望的不敢说的,他都安排了。
她依偎进他怀里,枕在他肩上。
清淡的沐浴香混着暖意,热融融地熏染她。
她主动抬头,紧张地去靠近他。
他垂头,目光穿透她的眼睛,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她心跳加速了,忐忑地卡在半途。引得他失笑,他的手摸了摸她微张的唇:“我会吃人吗?连亲我都要考虑半天?”
她合上嘴,不好意思地移走视线,敛眉含羞,长睫煽动,这个角度让他再次心软。
温柔最开始也是这样的。
他把她抱起来,转移到床上,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一言不发地压住她亲吻。
含着她的唇,闭眼细品。
她只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柔顺地环住他的脖子,也轻轻闭起了眼,张开了嘴迎接他。
躺在床上接吻,以往会顺着嘴角往下流的津液这回大部分都往喉咙走。
勾缠的舌头不断地渡来,她忙不迭地滚动喉咙吞咽。
“唔…”
太多了。
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不安搂抱他,动来动去,承受着他的侵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分开了,银丝连接着他们,她微微喘着气,胸腔起起伏伏。
眼眸染上水光,里面全是他附在她身上的影子。
方信脱掉了她的衣服。
她年轻、娇嫩,是一朵还未绽放的花苞,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被他发现、收藏,他想要亲自养她。
他埋到她腿间去喝她的露水,甘甜清澈,含羞带怯,娇俏得让他身下的性器怒张勃起。
青筋遒劲地跳动,仿佛再忍不了了。
他吮吸着阴蒂,整个包裹舔舐,咬住碾磨,手指探入洞口,小小一节。
“嗯啊…唔…”
念柔揪紧了床单:“…方信…”
她喊他的名字,他总会更深情缱绻。
将吸到的水喂给她,手指继续在里面灵活地扣挖内壁。
他抚摸她光洁的胴体,揉捏乳房:“真像个宝宝,随便逗逗就把床单弄湿了。”
他的阴道还被他的手堵着,当然不是宝宝了,她不满地摇头否认:“不是…”
他伸了两根手指,诱惑地低语:“我知道,让我们来做点大人的事好不好?”
她听懂了,揪着床单的手下意识又攥紧了,不安和忐忑写在脸上,但没有拒绝。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
仿佛是方信的一时兴起。
而她晕头晕脑地默许。
她摸过那根东西。
有她手腕那么粗。
在方信“窸窸窣窣”的脱衣服时不停地做心理准备。
他赤裸着上来。
直接就分开了她的腿,向上折迭起来。
下身被开得好大,她偏过头羞涩了一瞬,很快转回来,小心地叮嘱:“你…轻一点…”声音低得她都不确定他能不能听见。
方信听见了,抵着她,用龟头刮来刮去。
他压下来亲她:“我会的。”
尽管他安抚了她,她的肉穴还是紧张地如临大敌,翕动着吐水。
紧张是难免的,方信第一次时也很紧张。
温柔都被他不管不顾地弄伤了。
箭在弦上,她已经拒绝不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方信也让她尝到了些情欲滋味,正是勃发的年纪,总会幻想,也隐隐期待更进一步。
她喜欢方信,喜欢他的温柔和照顾,崇拜他的强大,愿意和他做这种事。
龟头抵开她了。
很大,比手指和舌头粗壮多了。
年轻的肉穴肥嫩,洞口第一次迎来这么大的铁棍,瞬间被撑得紧绷绷的。
里面很紧,虽然有滑腻的液体保护,还是紧到极致,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快。
方信喜欢被她咬住龟头的感觉。
他扶着性器,在吐水的泉眼里更进一步,推进去一节。
肉棍粗糙、灼热,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挤,撑开了小到不行的阴道。
从来被造访过,第一次就吃这么大。
她自然是疼的,随着他的推进,眉头越皱越深,在推到那张膜前,她终于摇了下脑袋,叫了声:“疼…”
床单被她揪出深深的褶皱,她声音颤抖,唤他的名字:“方信…”
方信停了下来,弯下身亲吻安抚:“宝宝乖…”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五指扣着,缓缓压下来,沉进去,处女的膜被一下挤破。
念柔的神色扭曲着,又疼又胀阴道下意识地挤压他,要把他挤出去。
她小嘴微张,无声地忍耐。
方信继续往里,温柔地安抚:“乖,以后就不疼了好不好?”
“柔柔是最软的女孩。”
他沉身捅到底:“我最喜欢的宝贝就是柔柔了。”
他停在里面,被颤抖的阴道夹得头皮发麻:“柔柔也喜欢我吗?”
她握紧他的手,点头:“喜欢…”
他温柔地笑起来:“那要学会享受和我做爱,享受我进入你的身体,我们在做很浪漫的事。”
她被唬得一愣一愣,再次点头:“好…”
他直起来,继续分开她的腿,往上压到最大,弄成一个大大的“”,最大程度地让交合的地方露出来。
他拔出来,再缓缓进去,反复地开始捅着她,她窄小的阴道被他撑到极致,洞口一圈都红了。
念柔还是捏着床单不放,在他拉扯她的阴道时,仍旧又疼又胀,但她没有再说疼,她忍住了,只张着嘴在自己的喉咙里闷闷地叫:“嗯…啊…”
方信给了她很多,不仅是那些她难以企及的机会,还有每次她难过低落,他都温柔地安慰她,那些需要常人辛苦汲营才能获得的资源,他随口就让她随便挑。
她一无所有,只能在其他地方让他开心,这样她就满足了,她也会开心。
方信架着她腿,心情愉悦地说:“好舒服,柔柔,小逼好紧。”他不由得肏得重了些,“呃啊…吃得好用力…”
她的疼痛消散了些,被他肏着有酸胀的感觉,混着奇怪的酥麻。
圆圆的奶被他肏得一晃一晃的,奶尖粉嫩,傲然挺立。
她没有说话,眼睛却始终看着他的脸,看他肏她时耸动身体,看他说话时表演深情。
单纯清澈地直直望着他,弱小的包容的满足的。
小女孩无师自通地懂得用眼神取悦他。
他感觉自己更热更硬了。
他心里熨帖,没有白疼她。
俯下身来亲吻她,说些让她轻易脸红的话:“喜不喜欢被我进到身体里?”
“等下射在里面可以吗?”
“这么舒服,我都停不下来了。”
她眉眼开始染上媚色,几句话就让里面的水丰沛起来:“嗯…嗯嗯…”
只顾着叫,呆头呆脑的。
他抓住她的娇乳揉捏,把性器整个肏了进去。
她的小逼没有他肉棒那么深,全部进去只会让她酸到底。
“啊…不要…”
他被逗死了:“不要什么?柔柔?”
她嗫嚅:“不要那么深…啊…”
他亲她,耐心解释:“乖乖,是小逼太浅了。”
“深一点,可以让柔柔舒服的。”
她眼角含泪,将信将疑:“嗯。”
痛苦又愉悦的脸蛋又是那个熟悉的人。
方信脑子恍惚一瞬,心底激动,脱口而出:“柔柔,我好想你。”
他期望得到回应。
柔柔回应了:“嗯。”
他笑起来,掰正她的脸,低下去含住了。
身下抬高撞进去,引得念柔一阵轻颤。
他随意使力肏弄起来,整根进去,回回都撞在宫颈。
她根本受不了,没几下便簌簌战栗,不受控地“唔”了声,落下潮水。
方信拔出来,等她结束,又插入,一边吻一边肏。
压着她,尽兴地占用、索取。
好多好多下,他起身,握住她不断颤动的乳,快速地捣弄,呼吸急促,瞬间爆发,重重地“啪”地一声紧紧贴在她腿根,性器连得很紧,他低吼出来,几乎撞开了她的娇嫩子宫,射得极深。
好久没那些舒爽而满足了。
他垂头缓缓拔出。
浓稠的白浆和鲜红的血混合着,像红绸落在雪地,汩汩地从那小小的洞口流淌下来。
安念柔失神地躺着,淫乱地张着腿。
他笑了笑,随意撸了撸潮湿的性器,附到她身上:“柔柔,我们再来一次。”
龟头抵开阴唇,没流尽的浓液被重新推回去,他耸动起来,畅快地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