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要说什么,反正你也不打算再嫁了。”温澈眯了眯眼,“或者,你还打算着嫁人?”
暖阳把葡萄籽吐出来,“我怎么就不能嫁人了?”
温澈把束腰解开,脱掉了外袍,似笑非笑的看她,“那也得看还有没有人敢娶你了。”
暖阳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干嘛脱衣服!”
“热啊。”温澈答的理所当然,“这屋子里有些闷,回头我让人再改改,加个通风的窗。”
他一边说,一边脱得只剩下中衣,手肘只在膝盖上,问她,“好吃么?”
“好吃……”暖阳说着又摸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可是母妃说吃不应季的果子会肚子疼,还这么凉……”
她说着,觉得温澈可能会马上把瓜果给撤了,急忙又扯了两粒葡萄填进嘴里,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温澈看着她的动作笑出来,“没事,不拿走,你慢慢吃。庄子里备了三四个大夫呢,吃坏了肚子也不怕,你不就想这么吃么?”
暖阳忽然觉得嘴里的葡萄有些酸,她抽了下鼻子,“你这样……你别这样……”
温澈站起来,噗通一下跳进了水里,抹了把脸上的水,靠近了暖阳,“别哪样?这样?”他环抱住暖阳的腰把人拉向自己,“还是这样?”话才说完,他忽然低头朝着暖阳的唇上吻去。
他的吻带着些粗鲁,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急切,这皇帝的位子没坐几天,他没觉得得到了天下,却总觉得失去了很多。
暖阳被他咬的嘴唇发疼,用力推他,才扬起手来就被温澈握住了手腕,“怎么?还要打我?”
暖阳眼睛里含着泪,“你疯了么?!”
温澈没答她,却再次俯身亲过去,这次他没亲她的嘴,转而吮吸在她的脖子上,一边细碎的落下红痕,一边抬手抚在她的腰上。
暖阳没有再推拒,她说不出来自己什么感觉,她从小就喜欢李承远,可她一直知道他们没有结果,所以也从没想过他会回应什么。可现在,他这样握着她的腰,亲吻她的脖子、胸口,她只觉得像是要喘不上气来似的,不知所措。
“你不是说梦到过我么,梦见什么了,可曾梦见我这样对你?”温澈在她耳边轻语,手在她胸前揉捏,往日里风度翩翩的形象全无。
“我梦见过你给我做纸鸢……”暖阳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抬手环住了温澈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李承远,你说的对,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嫁人了,你现在是皇帝,你能做主不让人娶我,这样也挺好的,你想要我么?想要就要吧,我也想,我一直喜欢你……”
她后面还有话没说完,这样的结合不会被允许,她只当今晚是圆了她十几年的一个梦,等梦醒了,她跟他便各归其位,老死不相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