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
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ju正拼命抽chā着她那已经绽开的yin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ju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
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我听出来了。
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
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呕。”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在以后的十多分钟,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
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现在看来没戏了,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
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
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二栋五零二,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
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