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瘫在地上的提拉,怒视着如同雄伟的山峰似地金枪,口中粗喘着气儿,似乎胸中郁结着那种不可释放的怨气和怒气,同时提拉的眼睛也缓缓的充斥着血丝,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似地。
“废物就是废物,废物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金枪摇摇头,而且右手似乎想要敬爱那个提拉胸前的那杆钢枪拔走似地。
“你不可以这样,如果你将这个钢枪直接拔出来,那么他胸腔中的几块肋骨也会随时崩断,那样他会死的,你……”救护人员已然将金枪惹恼了,金枪随手一个手刀,将救护人员劈飞了,直接晕倒不省人事。
“我不是废材,我不是懦夫,为什么你们都要来欺负我?”不知何时瘫在地上的提拉浑身冒着那种不怕死的血性,双目血红,盯着金枪,大吼道。
“那你是什么?”金枪走上前一步,而且右脚重重的踏在提拉的胸口上,“蔼———”提拉法忍受金枪的这种侮辱,不顾身上的那个钢枪,直接双手握住钢枪,用力一拔,随着大吼声搓的一声,钢枪从地上拔出来,同时也从提拉的身上拔出来,连同自己身上的几块肋骨,也从血肉模糊的胸前拔了出来,顿时一道血雾从提拉的身上冒了出来,沾满了金枪的整张脸。[
而脸上沾满了鲜血的金枪似乎从地狱走上来的魔王似地,狰狞的看着眼前的提拉,“说你是什么呢?”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提拉的肩膀上。
“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男人,我在也不允许任何人可以欺辱我……”提拉的声音似乎极有穿透力,顿时林全场的观众愕然转头,惊骇的看着台下不远处的那里正在举行着不为人知的事情。而长老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顿时脸色大变,身子咻的一声穿了过去,想要阻止。
在提拉大吼的同时,提拉一拳轰在了金枪的胸口上,嘙的一声,金枪的身体被轰到了台上,长老刚窜出去的身体,顿时一顿,有些惊愕的看着飞来的金枪,“到底发生什么了?”长老望着不远处的那个浑身是血的提拉,焦急的跑过去,抚着提拉。
而台上的那两个发现突然飞上台的家伙,顿时有些疑惑的相视一眼,逐渐众人的目光渐渐的朝向台下不远处的提拉那边。
“哟那不是胆小鬼提拉吗?怎么浑身是血的样子?难道是惹恼了什么人吗?”
“谁知道?那种人见人怕的胆小鬼,活在世上也没用,死了算了。不值一提……”
“诶,是那个刚才差点杀了提拉的那个男的蔼—”
“是呀是呀,他怎么上台了?”
……
“提拉你怎么了?你的伤口1长老,看着提拉的胸口,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回头看向金枪,那种想要食人肉食人血的怒意从长老的心中喷薄而出。
“爷爷,不要。不要爷爷。”提拉虚弱的拉着长老的袖子,这才将怒气冲天的长老的怒火暂时压制在心头里。
“呵呵,这才像个男人。”此时金枪再次从台上缓缓的走来,对着提拉懒散的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把长老的怒火放在心上。
“你为什么怎么做?”提拉似乎知道了什么,对着金枪问道。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一个男人如此的懦弱,所以很不爽罢了。”金枪甩了一下金灿灿的头发,随意的说道。
提拉靠在长老的身上,有些凝视的看着站在角斗场天台上的边缘的金枪,“谢了。”
“呵呵,与我何干。是你的男人血性的喷薄在让你站起来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长老也慢慢的明白了这件事情的缘由,心中的怒火迅速的熄灭,而后对着金枪微微颌首,表示歉意。对此金枪却是聊的一偏头,完全不理睬这个老头。
而后,金枪走到提拉的身边,说道:“你快去治疗吧。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找来的救护人员,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埃”在金枪说着的同时,一个穿着水蓝法师袍的中年男子急冲冲才走来,看到提拉时,心中一急,立即跑过来,同时一个水系治疗术在跑动的过程中施展出来了,闪耀着水蓝色的光辉,映在了提拉的身体上,而后提拉感受到一丝清凉在身体中流动着,舒适的躺在地上。
而此时却传来另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这不是提拉吗?怎么成了这样?”略微有些冰凉的声音从金枪的身后不远处传来。
“嗯?”金枪似有所动的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一个人缓缓的走来,那个穿着黑衣男子就是说话之人。[
“洛奇……”提拉听到这个声音便浑身一顿,似乎满腔的愤怒涌了上来,怒视着前来的那个黑衣男子。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幸埃”洛奇冷笑着说道,而后看看金枪,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不过金枪确实有些不爽,瞥了洛奇一眼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啊?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