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寒枫的帮助下,王保炎虽然内功没增进多少,可对于内功的运用变得更有效率。以前如果能挥六成的潜力,现在最起码能挥八成。他入玉楼派本来时日不长,玉楼派的本事没学到多少。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敢使出玉楼派的剑法。“就用我的家传剑法对付你们!”王保炎半途杀出!
玉楼派的那四名弟子一惊:“大家小心,蜀山派还有帮手!”
王保炎的出现确实缓解了凌尘不少压力。虽然王保炎不能御剑,可并不表示他的剑法会比那些会御剑的弟子差。他一下子就缠住了玉楼派两个弟子,另两个心底一虚,剑招大乱,被凌尘抓住破绽,一人一掌把他们打飞数丈之远!和王保炎交手的那两名玉楼弟子顾不上和他纠缠,慌忙跃起,一人接住一个。
凌尘得意道:“昆仑玉楼,不过如此!”王保炎急得面色红,只是此时他蒙着脸面,看不出他的脸色:“还不快走!?”这四个只是玉楼派的最低阶弟子,自然不是凌尘对手,可是,一旦他们的师父来了,凌尘就麻烦了。王保炎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可凌尘还不知死活地赖在这儿耍嘴皮子,王保炎急得都想杀人了。
凌尘看着王保炎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笑道:“原来真是你这臭小子!你的胆子可真小,怕什么,没有四人联手,他们不是我对手。玉楼派,嘿嘿,就那样了!”不远处那四个玉楼弟子羞愧难当,直怪自己学艺不精,害得师门蒙羞。
“哪里来的丫头,敢来我昆仑仙山撒野!”一人约莫四十来岁,御剑而来,飘落在凌尘和王保炎面前,凌尘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站在自己面前的,开始有点儿害怕了。这度,快得令人咋舌!如果刚才他给自己来那么一剑,自己的小命玉楼四弟子一齐施礼:“拜见玄宏师叔!”
凌尘怕归怕,她的那张嘴却如死鸭子嘴一般:“哼!哪里来的老头子,就会在这儿欺负小辈!”凌尘不知这人是谁,可王保炎认得出,手心都急出冷汗,心中暗叫不好:“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知死活?”
那人一点儿都不像老头,被凌尘这么一说,气得炎冒三丈,要不是这儿雪多,四周早就是熊熊大火了:“你这小辈,胡言乱语!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师门定会说我们玉楼派缺了礼数!”只见他右手手腕一翻,掌心朝上,一把长剑立时悬浮在他手掌心上,寒光四射!
凌尘这才真正感到害怕,这气势,自己的师父都未必是这人对手,自己又怎么打得过。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慌忙开口叫道:“等等!我有话说!”
“还有何话?快说!不要说我没给小辈解释的机会!”玄宏冷冷道。
凌尘眼珠子乱转:“这个那个前辈,您修为通天,没有那个几百年哪会修得来?所以我才叫您老头子”
“狡辩!有我这么年轻的老头子吗?”听到凌尘说自己修为通天,玄宏的心里舒坦极了,明知是恭维之话,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就是爱听。此时他虽然用质问的语气,不过没像之前那么凌厉了。
凌尘心下一喜:“嘿嘿,有门儿!”连忙顺水推舟道:“我听我师父他老人家说,修仙之人修为越高,人就越年轻。看外貌,根本看不出年纪。明年我若再见到前辈您,说句不好听的话,别人说不定把您看作是我弟弟呢!”表面上这么说,凌尘的心中却暗暗骂道:“如果真是这样子,我就祝你再过几年回娘胎里去!”
虽说凌尘越说越不靠谱,可玄宏也是怪人一个,凌尘这番话他就爱听,很合他口味,说得他心里美滋滋的,心中的怒气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如此说来,你倒是无心之失喽?”
凌尘赶紧应道:“就是就是,借我天大个胆子,我都不敢冒犯前辈分毫!”
玄宏眉头一皱:“可是你刚才口出狂言,说我玉楼不过如此,还打伤我门下弟子,这又为何?”
“他们四个见到我,二话不说出剑就砍,如果是您,您不还手吗?四个打我一个都打不赢,我一时得意就”凌尘故作无意状,让谁看了都觉得她不是有心冒犯玉楼。玉楼四弟子急了:“师叔,别听那小丫头胡说八道!她是蜀山派的人!”
凌尘此时正色道:“昆仑仙山玉楼派的前辈,在下蜀山派第二十三代弟子凌尘,只因师兄走火入魔,需用雪灵芝入药,所以逼不得已上山求药,绝无觊觎前辈门派功法之意!前辈是明理之人,定不会为难于我。”
玄宏似乎想到了什么:“凭你也能拿到雪灵芝?我都不敢轻易面对雪蟒,更何况是你!休用诳语诈我!”
凌尘无奈,从兜中拿出雪灵芝:“前辈,这可以替我作证吗?”玄宏大惊:“怎么可能?就你一人”
“我当然不是雪蟒对手,再加上我旁边这位兄弟都奈何不了雪蟒。我只用我师叔借给我的混元镜伤了它的眼睛而已。连混元镜都给它打碎了,要不是有一高人帮忙,我们俩早已两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