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笑着说:“既然如此,我昨晚上在洗手间问那个騒小姐梅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吭声?”倍长鞭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盯着黑皮,像是听天外语言一般。
“屋子里有水笼头吗?”黑皮笑问。
“有。你跟我来。”倍长鞭虽然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要水龙头做什么,但他也没敢违抗。
倍长鞭把黑皮带到后面的卫生间,黑皮用冷水洗了一下脸,撕下小胡子和眉毛,取出隐形眼镜,苟长鞭马上就认出此人正是昨天晚上挟持他的那个人。心头不由得一阵轻松和欣喜。
两人出来时,苟长鞭不满地对黑皮说:“昨天晚上我几次想与你搭腔都被你吼了回来,当时,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土匪。你到现在还怪起我,问我为什么不啃声,难道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黑皮自己找地方坐下,点起一支烟说:“我本来就是土匪嘛。除了公安和土匪,谁他妈的还肯在身上带支枪?你以为那是男人的肉枪呀,带着是跟女人找快活的。”倍长鞭一听这话又吓了一大跳。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无论如何,我们还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暂时走到一起来了,至少我们现阶段不应该成为敌人对不对?”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的记者路娴静?你们难道认识?”
“受一个朋友之托寻找她、营救她。”
这位朋友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让你知道的你问了我也不会说一句。”黑皮一口拒绝。
倍长鞭又碰了一颗钉子,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那么请问,阁下现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黑皮也把自己今晚的遭遇告诉了苟长鞭。“我这人干什么都喜欢独来独往,更不想把你们也卷进来淌这浑水,可你他妈的还是阴差阳错地和我跑到一起来了,真他妈的是有缘千里能相见,无缘对面难相识呀!”
“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到。”倍长鞭感慨地说:“更没想到路娴静还会有你们这种道上的朋友。”
“我们并不认识什么路娴静李纯情的女人,我们只是受人之托。”
倍长鞭连忙解释:“黑皮哥你千万别多心,我并没有交你们这种朋友不好的意思,其实,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呢。”黑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黑皮哥,我能问这位阿丽小姐的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黑皮走过去,从阿丽乳罩里掏出那块电子表揣进口袋里,顺便在她肥厚丰满的大ai子上揉捏了几把,惊魂甫定的男人是需要这样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得到一丝慰藉的,要是情况允许他还想现在就将阿丽扳倒在床上日上一火哩。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还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并给男人很快活的享受的,毕竟她模样俊俏还带有三分騒浪,身材也是很惹火的。看着她坐在床上交叉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夹着那块儿三角地,黑皮就能想象到她的三角地里那个水帘洞的样子,怎么说他也是日过她的,知道她那水帘洞洞里水多。他轻轻拍了拍阿丽:“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你可以好好地回答这位哥哥的话了。”
阿丽虽然被吓得要命,但毕竟没有被吓死,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已经缓过了那口气,现在见****也被拿掉了,心头更加踏实了一些,可以结结巴巴抖抖战战地说几句话了。在苟长鞭耐心细致的询问下,还是艰难困苦地把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倍长鞭终于得到了路娴静的确切消息,并知道了她还活着,心中得到了几分安慰,但又从阿丽那里了解到路娴静在自杀时是赤身****,就知道她一定遭受过惨无人道的**与折磨,他可以凭想象就知道她白花花水嫩的身子是怎么样在那些歹徒的身下挣扎扭曲的,他又不由得满腔的遗憾与愤怒。
倍长鞭激动地对黑皮说:“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记者站的站长,路娴静到东陵出了事情,我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黑皮哥你受人之托也罢,个人行为也罢,无形中都是在为我排忧解难,我都会从心眼里感激的。另外,我也希望我们双方能携手合作,尽快把路娴静同志救出来。”
倍长鞭这番雄纠纠气昂昂的话自己听了都很感动,哪知黑皮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不是我看不起你,像你们这些秀才,摇笔杆子还有一套,要真刀真枪地干,实在不是那种材料呀。就像是日女人,你们是只敢看不敢日,怕犯错误。可我们就不一样了,管她什么女人,只要是摆在了面前,老子统统的一**把她撂倒在床上,掰开了腿就敢日,什么也不怕。”
倍长鞭不服气地说:“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我们可以通过社会舆论,迫使他们释放我们的人。”
“你们这种瞎咋唬,除了打草惊蛇,迫使他们下决心让你们的同事早一些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外,不起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