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如是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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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这边,进了房间还缓不过劲来,心跳的厉害。
没过一会儿,怀秋推门进来,从背后拥住她,“你怎么了?最近对哥哥不冷不热的,还生我的气呢?”
她摇摇头,在他怀里转了个圈,面对面看着她,眼睛异常的明亮,“你快吻我。”
“嗯?”怀秋轻声失笑。
“你快吻我啦!”
她急于确定心意,不耐地踮起脚尖强吻他。
怀秋初时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渐渐的也迷失了心智,胸口窜起一团火。转而将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床尾,大手一撩,雪白的裙摆撩至腰间,退了裤子,扶着自己抵了进去。
热烈的情事像风像雾又像雨,惹得她声声破碎。
怀秋久耐,大开大合的弄了她一个小时也没见他有收尾的迹象,一路从床尾干到了床头,身下的丫头被他撞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谓,眼神都乱了。
他又倾身来弄她的乳,大抵是弄得她有些失了分寸,瞧她还不乐意的推开,“别揉了,孩子们都笑话我呢,再大我就不能穿天鹅装了。”
怀秋简直要笑出声来,听听,他这宝贝都说了些什么话,别的女子一概嫌自己不够大要去手术,她倒好了,还嫌大了没法穿衣服。
不过他又脑补了下她在舞台上身穿天鹅服,胸前两团随着跳跃和倾身的动作每每呼之欲出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担忧。
也对,要是那样的话,估计台下也就没人花心思欣赏剧目了,看她胸前那两团就值回票价了呢,还做什么高雅?
然而,他忽然顿住,惹得盛宠抱怨起来。“你动动呀,要紧着呢。”
怀秋问,“虫虫好像从未跳过舞给哥哥看是麽?”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好像还真是。”
怀秋随即提议。“不如你现在跳一出给我看,不过……”
“不过什么?”
“只能穿舞鞋。”
芭蕾的确是一项高雅的运动。
哪怕舞者全裸,依旧高雅。反正,怀秋就是那么想的。
她啊,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性感着呢。
总之,怀秋见她披着长发照常做着暖身压腿的动作,就是那么觉得的。
什么是尤物呢,这就是了。
还没等她把一小节跳完,男人已经等不住跳下了床,一下将她推到墙上,倾身压住,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怀秋抬起她一条腿,手腕穿过她膝盖窝,一掌拍在墙壁上,像钉子一样。往上一顶,从此贯穿了她。
盛宠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背紧贴着男性的胸膛,无处可逃,只能任由摆布。
直到怀秋喷发,她仍然以耻辱的姿势按压在墙上。
袁菲自己有两个男人,时不时纵欲过度不得不以请假来逃避更衣间女孩子们的检视。但她最近有些好奇,盛宠这丫头怎么请假比她还多!
且说这厢纵情欢爱到天明,那厢式薄却正在收拾出国的行李。
待一切都规整好了,他开始在厅中转圈,烟一支接着一支燃尽。黎明前夕,他想到了最好的告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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