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薄倚在家门口,玩世不恭地朝她笑了笑,:“嗨,小美人儿,许久不见。”
她才知道,她和皮皮住的这层楼下,住着他。
51.父传
开始也避讳地很呢,可是这人耐心比天大,一味死缠烂打,弄得她也累了。
这不,两年下来,和他变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星期五下午她的课都在练功房,所以几个钟头折腾下来,手脚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吃饱喝足洗了澡,出来时,下意识地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没发现那人的身影,不由撅起嘴,抓着毛巾兀自擦起头发。
工作室里突然传出了打电话的声音。
她走到门边,趴在门框上,式薄坐在画图的工作台前,含笑瞥了她一眼,继续讲电话。
基于安全考虑,他其实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喜好,以及习惯。当然,他的电话,也都关系着诸多人的命运。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遮掩地讲电话,怕是没有过的。
在他柔柔的目光中她默默地别过了头,转身离开。她才不稀罕这种“特殊待遇”呢。
式薄打完电话也没去招惹人家小姑娘,他现在在自家的设计院工作。因为这小东西,芝加哥也不去了,样式诚还奇怪儿子怎么突然开了窍要帮他做事,当儿子地却只是安稳大方的笑笑:“妈妈不在,蓝蓝又太小,总得有个人帮衬您不是?”
样式诚宽怀大笑,笑罢,又觉得自己荒唐的年轻时代总归也有好的一方面。即便王琪做了再多错事,也因为生了这个儿子,将功抵过,补平了所有的缺口。
当然,当爸爸的是那样想的,做儿子的也有自己的思量。
他现今做得是鸠占鹊巢的勾当,说出去只会令人不齿,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遇上了这位娇娇。再不屈的膝盖,也得在她面前打个折呐。
画完手头的稿子已经过了十二点,打电话给秘书让他上来把底稿拿去,他随即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进了卧室,小床上的人早已熟睡。低弯着的颈项有着一个美好极了的弧度,床头亮着一盏蘑菇夜灯,莹莹的灯光落在她脸色,折射出一片暧昧的阴影,看得他食指大动,心痒难耐。
“别闹我……”盛宠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潜意识地想挥开那禁锢。式薄搂着她将她的耳朵和脖子都吻了一遍,不规矩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往上攀爬揉捏。
她虽苗条,但也不见得都是骨头没有肉,摸起来手感十分迷人。
“让我睡觉……”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后,耳根被熏得热热的,她开始挣扎欲避开,式薄哪肯让,身子一个下滑,在她腰侧吸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
式薄自觉他们二人在情事上的步调简直完美无缺,唯一令他扼腕的,只有吻痕这一样。小东西平时上课穿的少,胸部以上要是留东西,回头只会一顿脾气伺候他。
腰上的吻痕,哪里及得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来的刺激。呵。
不过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成就感十足。
身边的朋友都诧异这两年来他这么早就收心养性不玩了,连米米都说:“整个北京城的姑娘都指望着当你的凤凰呢,你他妈连个机会都不给,像话吗?”
他摸摸鼻子笑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就算拿整个北京城的姑娘来换一个盛宠,他也不会换的。最好的,永远只那么一个。
不管她的身体和心曾经属于谁,他如今中了她的邪,也只能认命。
这货被他揉捏地浑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