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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耳听着自己将会被怎样玩弄(1 / 1)

“父亲,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青年摘下兜帽,露出一双哀伤的灰眼睛,他左手紧抓着胸口的斗篷,捏出不安的褶皱。

木板围出两个封闭的四方空间,将青年和神父间隔开。奥尔德林阿多恩端坐着,神色淡然:“你犯了什么罪?”

“我……不该忤逆我的父亲。”昏暗的光线模糊了青年的神色,他不敢抬头,哪怕神父并不能看见他,他佝偻着脊背,漂亮的白发不复往日色彩。

是个孝顺的孩子。

奥尔德林眉心微动,目光变得柔和,等待他继续说下去。青年身躯颤抖,双手扶额。

闷热的环境让本就体温高于常人的奥尔德林感到躁动,他不动声色地挺直脊背,让喉咙不再紧贴着衣领。

青年深吸一口气,隔间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的父亲是一个像您这样威严的人,他对我的很严格,希望我当一个合格的贵族。可我想当一个冒险家,而不是每天都重复做同样的事。”

青年的声音闷闷的,语气越来越低落:“我无法忍受,就把父亲关起来了。”

奥尔德林判断出他是一个年轻瘦削的男孩,听着声音并不魁梧,他在思考这个懦弱的青年如何鼓起勇气反抗了自己的父亲。

“我把他关在只有一张椅子的屋子里,那间屋子离下人和母亲很远,没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只有我知道他在那里。”

青年声音一顿,目光闪烁。

奥尔德林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青年小心翼翼的,随后继续讲道:“他出不去,也打不过我,我把他逼进角落里,再把他的两只手腕捆住,防止他反抗打伤我。”

青年的声音低沉,像讲述一段故事,语调跌宕起伏。

“他穿着长袍,很不方便,我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在墙上。父亲背对着我,他年轻、帅气、有一头漂亮的金发,神色怨恨、气愤,脸色发红。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越看他越心动。”

奥尔德林手指抽搐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看不见青年的神色,却能清晰地听出他语气里的兴奋。

“我按住他之后,用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大腿顶上了他的屁股,这样他就跑不掉了。他的屁股很饱满,很柔软,常年坐在椅子上,没有运动的痕迹。”

“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腰,很细,比我的细,一只手刚好能抓住,他可能在骂我,但我记不清了。然后,我又摸到了他的屁股,从他的臀缝摸到了会阴,那两瓣肉在挽留我,我用指甲剐蹭那里,我知道他会兴奋,是个男人都会兴奋。”

青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详细地向奥尔德林解释着自己忤逆父亲的过程,奥尔德林觉得不妙,但他必须要听到他犯下的所有罪责。

“你知道吗?一个威严英俊的男人在我的手下气急败坏却无法反抗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我没忍住,对不起,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身上的肌肉,抚摸他的胸口。父亲很敏感,在我的手下发抖,也可能是气的,总之,他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凸起来,变得很硬。”

奥尔德林听见了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他垂下眼,眉头紧皱。

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青年绘声绘色的讲述让他体温骤升,昨日刚刚度过的发情热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我用一只手摸他的胸和小腹,他很痒,痒得躲我,他的眼睛都充血了,侧过头瞪我,那样的眼神让我情动,他似乎想要骂我,我先一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我不想听他骂我,他这样的嘴唇应该用来接吻。”

青年发现奥尔德林没有任何反应后镇静下来,大胆了一些。

“我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把它拉出来,触摸他的上颚,撑开他的牙齿,让他合不拢嘴。父亲当然想咬我,可他舍不得把我的手指咬掉。”

“口水顺着嘴唇和下巴流下来,他那么爱干净,平时穿衣服都搭理得一丝不苟,一定很生气吧。他靠在墙上,身体向下沉,一定是太兴奋了站不住,我明白,所以我的膝盖牢牢地顶着墙,让父亲坐在大腿上。”

奥尔德林的眼中酝酿着风暴,神秘的深紫色悄悄蔓延而上。

他抓着自己的黑色长袍,把下摆抓出了褶皱,手背绷出了交错的青筋。

狭小的忏悔室里更热了,空气湿而闷,让呼吸变得格外艰涩。

青年继续说:“我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长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我的指印,我太喜欢了。”

“我的手指在他的乳头旁打转,指腹压着他的舌根,那种想要呕吐的痉挛让他完全丧失了反抗我的可能。”

“我的手指摸到了他的阴茎,他很兴奋,我撸动他勃起的阴茎。他勃起了,硬得流水,在意料之中。”

忏悔室消失了。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透过墙壁来到了奥尔德林脚边,他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优雅严肃的神父。

奥尔德林终于看见了他的表情:疯狂、邪恶、戏谑、像原始动物般的期待。

身旁的烛光将他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绿眼睛勾勒得无比英俊,他的卷发重新变得充满活力。

他的手如同游蛇般抚摸过奥尔德林的小腿,钻入黑色的长袍中,轻轻覆在他的膝盖上。

青年如鬼魅般惑人心神的声音响起。

“你呢?你勃起了吗?”

砰。

蜡烛瞬间熄灭,烧焦的气味短暂地弥漫,奥尔德林的下巴上滑落一滴汗。

格兰维尔卢修斯露出优雅的笑容:“奥尔德林阿多恩?”

“无礼!”

奥尔德林垂眸呵斥,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粹的金色,紫与金好像在他的眼中缠斗,争夺上风。

格兰维尔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腿,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体温远低于奥尔德林,对于发情热被莫名其妙挑起的奥尔德林来说,无异于沙漠里的绿洲。

奥尔德林刚刚独自度过了长达五天的发情热,在宿舍不吃不喝睡了五天,才堪堪恢复成平时严肃整洁的样子。

魅魔一族原本不会有发情热的,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可惜奥尔德林是个崇尚禁欲的天主教信徒。

他至今仍未与人交合过,魅魔的天性迟迟得不到释放,身体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只好向奥尔德林敲响了警钟,逼迫他去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奥尔德林在本能的逼迫下愈发恼怒,不仅没有妥协,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仗着自己不会轻易死亡,硬生生抗过发情热。

他应该恢复正常,然后度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如果没有格兰维尔的出现。

小腹的山羊角花纹开始发烫,血液涌上了脑袋和他很少关照的地方。奥尔德林紧紧咬住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里衣。

格兰维尔的手悄悄绕至他身后,食指按压在他的尾骨处,时轻时重,来回几下后一根深紫色带着短绒毛的细尾巴绕在他的中指上,顶端的小三角欢快地摆动。

“真棒,我的阿多恩果然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奥尔德林没想到自己的尾巴突然出现,不可置信地瞪着格兰维尔,格兰维尔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想要推开他的奥尔德林的双手拉至背后,捆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你的手腕被捆起来了吗?”

格兰维尔揽着他深嗅一口,面色沉醉:“还是处子的成年魅魔真是少见,我把这片大陆的地都犁了一遍,才找到你一个,还是在该死的教会里。”

奥尔德林警惕地看着这个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青年,戒备之心达到了顶峰:“你想干什么?这是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格兰维尔跪在他两腿之间,明明是仰望的姿态,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卑微。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表情戏谑:“怎么这么多问题?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儿上——这是我的法师塔,你的好叔父把你卖给我了。”

法师塔。

奥尔德林瞳孔骤缩,长着这么年轻又人畜无害的脸,竟然是个亡灵法师。

格兰维尔捧着他的屁股,把他拉向自己,脸颊贴在奥尔德林的小腹上,没轻没重地亲吻:“我想干什么?我找一只魅魔总不会是想和他讨论《圣经》吧。”

奥尔德林顾不得什么涵养和礼数,身子竭力向后仰,他的屁股好像被格兰维尔黏在椅子上了。

格兰维尔不喜欢他带着嫌弃的反抗,手上的力道加大,胸膛和手掌挤压着奥尔德林的小腹,两人的身体隔着两层接近于无的布料摩擦在一起。

“你一个魅魔,就不要嫌弃我了吧?”

“唔。”

勃起的阴茎被无情地挤压,奥尔德林的脸上烫得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

不知是发情热还是愤怒,奥尔德林急促地喘息着,他试图弓起背来躲避触碰,却被格兰维尔抓住尾巴压回自己身上。

“如果你不想被生生拽断尾巴的话。”格兰维尔从唇缝中挤出轻巧的威胁,“最好配合我做些事。”

本来以为这个魅魔能在教会中隐藏身份,会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古板,连拒绝都只是推人两下。

这样有意思的魅魔让他给犁出来了,真是天定良缘。

格兰维尔的脸颊被他的体温捂得暖烘烘,他直接将奥尔德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奥尔德林的视线逐渐迷糊,只能看见一掌内的情景,他的心下一空,如坠冰窟。

发情热还是来了,明明刚刚结束,为什么……?

本就陌生的地方因为模糊更加令人不安,奥尔德林的外袍在推搡中生出褶皱,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尽管他非常努力,但仍然无法恢复正常视力。

格兰维尔把他抵在墙边,奥尔德林被脸朝下按在雕花石墙上,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清醒了一些,身体内汹涌翻腾的欲望短暂地平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奥尔德林侧过头,耳朵和脖颈红得不像话。他的领口在挣扎中勒紧了喉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格兰维尔像听到笑话一般,笑得弯下了腰:“恐怕不行,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得恼羞成怒地打我几巴掌,然后把我送进地狱。”

奥尔德林被扯住后领,强迫他胸膛反弓:“唔!”

“我要一瓶你的精液,亲爱的阿多恩肯自愿给我吗?”

奥尔德林被他恬不知耻的询问惊呆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脸的登徒子!

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奥尔德林更是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东西?肮脏,污秽,邪恶!

“不行!不可能!”奥尔德林拼命反抗,抓着他的格兰维尔却一动不动,甚至饶有趣味地欣赏起来。

“不行也要行哦,不然我上哪里再找第二个成年魅魔呀?”格兰维尔笑嘻嘻地扒掉了奥尔德林的裤子,“我明明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踩了我一脚,真让人伤心。”

他在奥尔德林露出的脖颈处吹一口气,将他的汗毛都吹得竖起来。奥尔德林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尾巴了,咬着牙绷紧了身体。

格兰维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只膝盖反复地在大腿后侧摩擦,缓缓顶开了他的双腿。

另一只手按压着奥尔德林的尾椎骨,唤起他的发情热来让他放松。

奥尔德林身上热得要命,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小腹的纹身发出柔和的光芒,像脉搏一样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格兰维尔整理好他凌乱的金发,温柔地别至耳后,心情愉悦地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好软,果然嘴再硬的男人,身上都是软的。”

奥尔德林气得直喘,他何曾被人这样轻薄过:“……住手!放开……呃!”

格兰维尔再次拉起他的后领,将奥尔德林拉得一窒,没说出口的呵斥也堵在了喉咙里。

奥尔德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眉头死死拧着,直到他的眼睛翻白,眼眶中开始分泌生理性眼泪,格兰维尔才松开力道,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求饶?忍耐不会让我放过你,只会让你更加难堪。”

奥尔德林抵在墙上呛咳,眼泪和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来,肩膀起伏如同一只可怜的蝴蝶。

果然是魅魔,无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心动。

格兰维尔的手撩起衣摆握住了他的性器:“准备享受吧,亲爱的父亲。”

奥尔德林抓住了格兰维尔的斗篷,死死地用拳头抵住他,额头和肩膀在呛咳中磨得通红。

格兰维尔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毫不费力地继续贴上去,胸膛贴着奥尔德林的后背,下巴在他的的肩膀上蹭。

原本严丝合缝不露肌肤的长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大半脖颈和锁骨,格兰维尔像是被引诱了,两眼发直地低头咬了一口。

“好香,是什么味道?”格兰维尔用他的锁骨磨牙,“我有点饿了,你看起来很好吃……”

“……”

这是他发情时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在交合中助兴,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

奥尔德林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好像自己是一块餐桌上的甜点。

格兰维尔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撸动的动作极大,既照顾到了肿胀的精囊,也按压过发红的龟头。

奥尔德林两腿发软,身体内猝然升起的巨大快感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

他做了错的事,他不能沉溺于错误的快乐。

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从脑海中闪过,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奥尔德林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尽全力地克制这陌生的快感,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

格兰维尔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怎么软了?”

“神父大人,您该不会不行吧?”格兰维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唯一找到的处男竟然是个阳痿?你该不会连射精都射不出来吧?”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抽在奥尔德林身上,奥尔德林听得眼前直泛红光,还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闭嘴……”

“就不。”

格兰维尔嘴巴比脑子快,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就算是阳痿也得给我射满这个瓶子。”

奥尔德林被他撸得发痛,阴茎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他的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呼吸粗重得遮掩不住。

“看来您喜欢粗暴一些的。”格兰维尔惊喜地说,“原来是我太温柔了,这不是能硬得起来嘛,做得不错,阿多恩。”

可怜的神父被比自己年轻的恶棍夸奖了,奥尔德林不仅不开心,甚至还想一头撞死来赎罪。

格兰维尔挤压他的尿道口,手掌快速地上下摩擦,他细心地倾听奥尔德林呼吸的频率,以此来判断他的感觉。

奥尔德林呼出的热气让石壁蒙上一层水雾,他努力地吞咽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液,下唇被咬得红肿,伤口也跟着肿起来。

他被反剪着双手,两只脚也被掉落的裤子绊在一起。

格兰维尔的手灵活无比,几下就摸清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

他饶有趣味地听着奥尔德林喉咙里挤出来的矜持的呻吟,眯着眼睛大声地模仿:“嗯~”

奥尔德林呆了一瞬,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

“别害羞嘛,放松点,我们可以快一点结束。”

格兰维尔敏锐地观察到他在昏暗中也有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凑近了去看。

奥尔德林的眼睛仍然无神,直到格兰维尔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他才能完全看清格兰维尔的脸。

他眉头一皱,扭开了脸。

格兰维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快点,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左手拿起一只一掌长的瓶子,对准了奥尔德林的尿道口。

奥尔德林受惊般躲开,后背磕在了他的胸口:“荒唐!你在干什么!”

格兰维尔抓着他憋得发红的性器,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一边摩擦挤压着性器根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后挤压他的精囊。

奥尔德林又痛又爽,心里还有铺天盖地的罪疚。

他射精时,被格兰维尔撸过性器的那只手捂住了嘴,腺液的腥味让他难以忍受。

格兰维尔松开他,奥尔德林:“你这是猥亵!骑士团会通缉你……唔!”

格兰维尔不耐烦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尖压着他的舌根,奥尔德林喉咙发酸,无法控制地开始推挤他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以一个他平时绝对接受不了的姿势坐在格兰维尔的大腿上。

“要是我告诉骑士团你是魅魔,咱俩说不清谁先上断头台呢,教会最容忍不了你们这个以淫为乐的种族。”

奥尔德林被迫仰着头,他很少自慰,每次都是发情热迫不得已地偷偷自慰,匆匆了事,连生理上的快感都没有,遑论心理的快感。

格兰维尔拿起小瓶子摇了摇:“一次才这么点,不够啊,亲爱的,你今天要辛苦一下了。”

“不。”

奥尔德林很排斥性快感,他既然信教,就不能接受自己沉溺欲望,更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为魅魔的本能。

格兰维尔不会管他的意愿,只是有点无聊想逗他说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撸动起奥尔德林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奥尔德林咬着牙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闷哼。他不想再流露出更多的丑态了。

小腹的纹身在法师塔内散发着淡淡的紫光,格兰维尔每次撸动时都要用他的阴茎去碰他小腹的纹身,在上面涂抹尿道口溢出的腺液。

奥尔德林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塌,没有一个老古板被精神病这么对待会不崩溃。

格兰维尔再度挤压他脆弱的精囊,试图从那里榨出更多的精液,奥尔德林的大腿敏感地抽搐,似乎在迎合他的动作。

“别弄那……”

奥尔德林被他指甲似有若无的划动折磨得无法忍受,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弓起向后躲,格兰维尔挺胯把他顶回自己的手里:“不想弄那里就赶快射精。”

金色长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还有在挣扎中打结的发丝。

奥尔德林垂下头,从脸颊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

格兰维尔虽然不了解奥尔德林的性格,但他知道教会里的人都是很传统古板的。

奥尔德林也并没有因为他的种族而例外。

他有些累了,在发情热和格兰维尔的双重折磨下。

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颤动着。

格兰维尔又被他的体香勾着在他的肩膀上舔了几口,奥尔德林肩膀一热,湿漉漉的柔软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时不时还用牙磨他的骨头。

“……你拿这种东西干什么。”奥尔德林闭上眼,声音疲惫。

“唔,受人所托,炼一些催情的香。”格兰维尔再次从根部向上挤压,试图多挤出一点什么,可惜奥尔德林只是抽搐了两下,射出一小股颜色很清的精液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怜的阴茎被挤得发白,粗糙的指腹将龟头磨得充血,尿道口还被扒开细瞧,拨弄了一番嫩红的内壁。

奥尔德林大腿痉挛着并拢,表情在愤怒和无助中摇摆。

格兰维尔对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感到困惑,转而去摸他的腰侧和胸口,试图唤起他的性欲。

奥尔德林大口喘气,第一次被挑逗让他无所适从,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逐渐从发情热中得到缓解的身体。

可奥尔德林完全开心不起来,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他了。

格兰维尔换了个姿势,一直捞着人高马大的神父也很累的。

格兰维尔抱着萎靡的奥尔德林坐在了椅子上,奥尔德林今天体验了太多第一次,他第一次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大腿上,只觉得如坐针毡。

格兰维尔直接丢掉了被扯烂的裤子,奥尔德林的双脚得到释放,他蹬着腿,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这个坏心眼儿的白发青年假装一晃,奥尔德林陡然坐空,以为自己要摔倒了,在慌忙中抓住了他的大腿,尾巴骨还被扯得一痛。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格兰维尔胳膊上的尾巴差点拉伤。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把他抓住,他分开了奥尔德林的双腿,让他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双腿大开地坐着。

奥尔德林的脸又要冒烟了,格兰维尔笑嘻嘻地用手背贴上去:“我们的神父大人要十成熟咯。”

奥尔德林针扎般躲开他的手,眉头压低,颧骨和眼皮都泛着红色。

格兰维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终还是去摸他的尾巴,这根尾巴和奥尔德林本人实在不像,又细又软又活泼,奥尔德林这三样哪样都不沾。

格兰维尔觉得那尾巴尖的小三角手感格外好,攥在手里又搓又捏,顺着中间那条缝反复摩擦,奥尔德林震惊地睁大眼,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的手腕还被捆着。

不知为什么,奥尔德林的阴茎很快地再次勃起,他的两条腿抽筋似的蹬了几下,臀瓣也跟着抽动。

格兰维尔惊喜地抓了一把他的精囊,奥尔德林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一声柔软而享受的呻吟。

“棒极了,阿多恩,就是这样,再多叫几声。”

格兰维尔卢修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他抱着奥尔德林,把自己手上沾到的腺液都擦到了他的黑色长袍上。

细长的尾巴被从胳膊上解开,格兰维尔捋着根部从下一口气摸到。

“唔!”

不出所料,奥尔德林靠在他的身上,脖颈仰起的弧度更大,露出颤抖的喉结。

格兰维尔在他的耳边蹭来蹭去,甚至想自己沾上一点这样的香气。

他啃了奥尔德林几口,奥尔德林的耳后酸极了,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再次射精。

那只小瓶子被填满了三分之一,格兰维尔逐渐掌握了玩弄阿多恩的技巧,还贴心地给他补了一杯水。

奥尔德林本来不想喝,下一秒就被捏着脸硬灌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入衣领,有些还溅在了头发上。

“可怜的阿多恩,不过这样比你刚刚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只小瓶子很快就成了奥尔德林最恐惧的东西——他被格兰维尔按着,强制射精。格兰维尔一点也不想浪费,在他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仍然在撸动,奥尔德林像一条脱水的鱼,在完全被汗液浸湿的黑袍中抽动。

到了深夜,奥尔德林好像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被迫射精了多少次。

直到累至昏睡时,他的肌肉仍然在痉挛。

发情热在他昏迷时宣告结束。

格兰维尔插上瓶塞,看了一眼睡着的阿多恩。

缺德的亡灵法师终于想起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为了感谢阿多恩,他特意把他剥光了丢回了宿舍,还盖上了被子,没让他第二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醒来。

奥尔德林直到第二天日落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宿舍的天花板。

眼睛有些涩痛,好像有些缺水——他的嗓子也干得紧,浑身都有些缺水。

酸痛的肌肉唤起了奥尔德林混乱又崩溃的记忆,他身上黏糊糊的,昨天穿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边,上面有很明显的体液凝固的痕迹。

奥尔德林撑着床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目光哀伤。他闭了闭眼,想把这件衣服扔掉,再睁开眼时,还是把这件陪了他许多年的衣服留下了。

犯错之后,不能一错再错,难道要因为它脏了叫丢掉吗?奢侈铺张,岂不是要叠加更多的罪孽?

奥尔德林不好意思将衣服随意地交给佣人,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时间把衣服洗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因为体力透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奥尔德林照常穿好衣服,这次戴上了腰带和领巾,他要主持这周的弥撒。

他有点不想去教堂,希望那个亡灵法师拿了东西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奥尔德林像往常一样给信徒分发食物,递出最后一份食物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青草香。

奥尔德林一顿,格兰维尔顺势抓上了他的手:“阿多恩?”

“……”

奥尔德林把手往回拽,没有拽动,格兰维尔顺势将手指插进袖口,将袖子推上去一截,露出前天捆绑出的淤痕。

奥尔德林回抽的力度大了一些,格兰维尔的食指在痕迹上轻轻一擦便退开,奥尔德林终于将手拽回来,身形踉跄一下离开了。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只僵持了一瞬就匆匆分开,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是这位年轻的信徒太敬仰神父了,所以才失态了一些。

自从见到了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提防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不过卢修斯这次很乖,估计他也不敢在教堂中暴露自己的身份,总之,他在餐桌上安静地吃完面包和酒,甚至有样学样地完成了所有仪式,虔诚得好像个真正的信徒。

会众散后,只有卢修斯一个人跟在奥尔德林屁股后面,奥尔德林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回了宿舍。

卢修斯在门口想要挤进去,被奥尔德林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将他留在了门外。

卢修斯摸摸鼻子,又摸摸门板,把锁撬开后钻入了宿舍。

奥尔德林正在脱礼服,他把这些零碎的装饰叠好放在床上,扭头就看见大大方方强闯宿舍的格兰维尔。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奥尔德林眼不见为净,继续整理这些衣物。

格兰维尔期待地看着他:“想和你做爱。”

奥尔德林极高的涵养让格兰维尔免于从四楼坠落摔成肉饼。

“我不能做这种事,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奥尔德林打开衣柜,格兰维尔紧随其后:“你可以的,我昨天去了其他教区,他们都玩得很花,你们教会也就骗骗普通人,什么禁欲什么赎罪,实际上属那些主教罪孽深重。再说了,你是个魅魔啊,不做爱过几年就死掉啦。”

“那就死掉吧。”奥尔德林机械地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做嘛,不然我就向骑士团举报你。”

奥尔德林走到桌边收拾杂物:“举报吧,正好我死了就可以下地狱赎罪了。”

格兰维尔跟着他:“你说气话,我不信。”

奥尔德林很想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放好,但是格兰维尔还在这,他没法脱衣服。

“请你赶快从这里离开,我要换衣服了。”没学会半点法术的魅魔神父说道。

“你脱吧,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什么都学的亡灵法师撇嘴道。

奥尔德林看了他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格兰维尔立刻凑上来眨着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绿眼睛看他的胸口。

奥尔德林:“……”

格兰维尔以为自己只要眼睛睁大点就会让奥尔德林心软。

奥尔德林看着他笑了,他是被气的,但格兰维尔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格兰维尔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还勾着腰带把奥尔德林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做嘛,不做我就去街上杀人。”

奥尔德林皱眉看着他,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杀人?你杀过人吗?”

格兰维尔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使劲吸了吸,想闻闻那天他身上的味道。

“当然,为了练习魔法。”格兰维尔开始解他的衣服和腰带——反正奥尔德林并没有反抗。

奥尔德林推开他的手:“等等,停下,我不可能和你做这种事!”

“好吧,那我先去杀人了,待会儿见。”

格兰维尔迅速起身出门,奥尔德林扶着书桌捂住了自己的脸。

隔壁响起敲门声和熟悉又欠抽的声音:“这位先生您在吗?我需要杀一个人,您能配合……唔唔唔!”

奥尔德林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回了自己的宿舍。

格兰维尔的眼睛透出狡黠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上奥尔德林的手心:“又见面了,亲爱的神父先生。”

奥尔德林把他丢在床上,自己在宿舍里踱步,格兰维尔大咧咧地看着他走来走去:“做好决定了吗?”

他轻轻一弹指,手掌中出现一个有些面熟的半透明小人。

“你的同事,是不是很眼熟?”

奥尔德林猛地顿住脚步:“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把他叫过来劝劝你……”

奥尔德林想要从他手中挥散那团凝缩的灵魂:“你……!”

格兰维尔直接将他抱起来压在床上,奥尔德林后背摔在硬床板上,不适地皱眉。

格兰维尔咬住他的喉结,含糊说道:“过了今晚,我就把他放回去,就当是你救了他。”

奥尔德林抓住他摸向自己腰间的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

格兰维尔咬合的力道加重,奥尔德林小腹的纹身立刻有了感觉。

“不。”

“过了今晚他会丧失理智再也恢复不了的!”

格兰维尔毫不在意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他没死,不是吗?”

奥尔德林疲惫地闭上眼,制止他的力道慢慢松懈:“现在,让他回去。”

格兰维尔警惕地直起身子:“你同意了?”

奥尔德林不想再回应,只是躺平侧过头。

格兰维尔挥手放走那道无辜的灵魂,低头高兴地咬了奥尔德林一大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格兰维尔发现,奥尔德林对于等价交换并不很排斥,如果格兰维尔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哪怕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关系。

奥尔德林的脸上带着一股“随便你”的疲惫和妥协,应付格兰维尔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花许多精力的事。

格兰维尔就像一条上蹿下跳随便咬人的狗,而且略通人性,刚好够拿捏奥尔德林。

现在,就是奥尔德林拯救了同事后付出代价的时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陌生的青年压着,压得脸颊涨红。

格兰维尔还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他将手伸进里衣,摸到了奥尔德林小腹上微微发热的纹身。

奥尔德林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想要将他的手掌和肌肤隔绝开,格兰维尔轻巧的触摸让他发痒。

身体在竭力的克制中仍然颤抖,奥尔德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屏息感受着格兰维尔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呼出带有鼻音的气息。

格兰维尔握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这张薄薄的床板上。他的头逐渐下移,奥尔德林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外衣被毫不客气地推至两侧,格兰维尔剥下了他的裤子,完整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一个对称的、紫色的、型如山羊双角又充满神秘感的图案。

两翼斜至胯骨,中间直指着微微勃起的性器。

格兰维尔总被他身上这些奇怪的特征俘获,他凑近了,呼吸一下下扫在他的小腹上,他伸了舌头,顺着繁杂的纹路小心地舔舐起来。

奥尔德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腰肢弹动几下,挣脱无果,膝盖缓缓地并拢,脚跟碾在了床单了。

格兰维尔舔得很高兴,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奥尔德林的膝盖压了回去:“很兴奋吗?”

“……没有。”

奥尔德林金色的眼睛湿润明亮,睫毛颤了一下。

格兰维尔用力揉着奥尔德林腰侧的软肉,奥尔德林酸痛无比,身体试图侧过去来躲避这样的蹂躏。

可格兰维尔根本不会让他躲开,一只胳膊捞起奥尔德林的腰将人悬空提了起来。

奥尔德林被迫拱起腰,一只手撑在床上:“唔……”

格兰维尔抬头注视着他,眼神像一头瞄准猎物的狼。

奥尔德林咬着胳膊,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奇怪声音。

紫色的纹身上交错着红色的指印和吻痕,格兰维尔满意地用牙齿咬住了一小块肉,奥尔德林猛地抖了两下,阴茎完全勃起,正顶着格兰维尔的脖子。

奥尔德林对自己的感受格外敏感,他崩溃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格兰维尔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

格兰维尔永远不会良心发现再性爱中服务奥尔德林,他只喜欢看奥尔德林崩溃的样子。

他用犬牙戳在了尿道内壁上,奥尔德林眼前一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格兰维尔上次强制射精时把他的性器玩肿了,这两天还没有恢复,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

奥尔德林抓着自己的衣服,后背绷出一道小桥般的弧线,格兰维尔托着他的腰,没轻没重地用牙齿去磨那发红的茎身。

奥尔德林后背发酸,小腹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

格兰维尔一边逗弄他,一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瓣,指尖找到了穴口,不怀好意地打转。

奥尔德林心中一空,抓住了卢修斯的头发:“你要……做什么?”

“?”格兰维尔疑惑地抬头看他,自顾自地思考了片刻,倏地笑了,“你不会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吧?”

奥尔德林被他满口的污言秽语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兀自憋了半晌,还是老实地交代:“不知道。”

格兰维尔笑着亲了一口他的小腹,指尖点了点紧张的后穴:“你身上有两张嘴,你想用下面这张,还是上面那张?”

奥尔德林咬了咬牙,不等他回答,格兰维尔便道:“当然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随便问问。”

奥尔德林的目光中带着谴责,深处似乎还有诡异的放松。

格兰维尔把他拽了下来,食指和中指顶开他的牙关,在奥尔德林的抵触和推拒中将他的上颚和舌头玩了个遍。

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奥尔德林的喉咙也被戳到,他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格兰维尔把濡湿的手指抽出,给了奥尔德林喘息的时间,他用两根手指顶开了紧闭的后穴,奥尔德林腰肢一弹,被格兰维尔按住向下压。

后穴努力地收缩挤压,却抵不过格兰维尔粗暴又快速地扩张。

他的腰也被按着往下沉,奥尔德林嘴唇微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艰涩地打入体内,不顾他意愿地挺进。

扩张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奥尔德林眼前漆黑一片,后穴缓慢地吞吃这两根手指,臀瓣和大腿都紧绷着。

格兰维尔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吻住了他半张的唇。

奥尔德林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后穴的肠壁紧张又僵硬地收缩,随后又被格兰维尔粗鲁地顶开。

“唔……啊……”

奥尔德林喘不过气,他试图抓格兰维尔的衣领,想将他掀开,但腰部悬空的姿势让他无法发力,只能被动地任由格林伍德扼制他的呼吸。

格兰维尔将两根手指全部顶入时松开了奥尔德林,缓缓回神的阿多恩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后穴仍然紧张得要命。

他一动,格兰维尔的手指就会跟着动,他无法想象那种尴尬的感觉。

恐惧如黑暗无孔不入,奥尔德林从发丝到脚趾都处在失控之中,他害怕欲望,也厌恶欲望。

格兰维尔勾起手指,按在他意料不到的敏感点上。

“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

奥尔德林的声音很轻,像吐出一口压抑的热气。

“什么?”

“没有。”奥尔德林不得不转头看向他,眉头自始至终都是蹙起的,明明不是委屈的神色,却总看得格兰维尔更想欺负他。

“那你抖什么?”

格兰维尔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手腕攒足了力道,一下一下地顶弄上去。

奥尔德林脸色微变,手背抵在了唇上。

格兰维尔并没有给他充足的润滑和扩张,奥尔德林并不觉得舒服,他很痛,还很胀,可他答应了格兰维尔。

“我、没……没抖。”

奥尔德林没办法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数思绪拧在一起,心脏的跳动声被不断放大,格兰维尔恶劣的笑还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格兰维尔得寸进尺得很轻易,而且每一步都将他的底线踩得更低。

“真的吗?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

奥尔德林的呼吸几乎被迫和格兰维尔的动作保持了同一频率。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淡紫色,视野也突兀地变模糊。

“现在呢?”

“嗯,嗯……”

奥尔德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他没有撒谎,倒让格兰维尔有些惊讶。

还以为他会嘴硬一会儿,格兰维尔伸手捏了捏他的嘴唇:“的确很软。”

奥尔德林仿佛被羞辱了,眼中几乎要冒火,刚要发作,格兰维尔就从他身后抓住了突然冒头的尾巴。

尾巴像个开关,让奥尔德林瞬间闭上嘴。

这条尾巴看起来比上次粗一点儿,而且更有光泽了,一看便知道奥尔德林最近过得不错。

奥尔德林羞愤无比,恨不得把自己脑袋也蒙起来。

格兰维尔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尾巴反应这么大,抓着他的尾巴在小臂上绕了两圈,剩下一小截尾巴尖掐在手里,指腹碾着那只小三角乱揉。

奥尔德林忍不住侧过身,顾不得压皱自己的礼服,抓过床单捂住了自己的脸。

格兰维尔强行把他剥出来,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眯起一只眼,有些烦躁地急喘。

“害羞了?”

奥尔德林没说话,格兰维尔再次猛按那一点,奥尔德林一颤,臀瓣夹得更紧。

“不……”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尾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向四周撑开。奥尔德林不自觉地仰起脖子,金色的头发胡乱散开。

因为暴力扩张而充血的肠肉让奥尔德林倍感不适。

格兰维尔的手指上有茧,刚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摩擦得久了,奥尔德林才觉得又痒又痛。

他试图扭过头,望着身后的格兰维尔:“好……好了吗?”

格兰维尔把他的不适品味成难耐的邀请,他的嘴角扬起夸张的笑容:“好了。”

奥尔德林以为接下来就要结束了,紧绷的神经因疲惫而松懈,不曾想下一秒,炙热又粗大的性器抵在了穴口。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强行挤入了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

奥尔德林的腰腹拱起,又被格兰维尔的手掌无情按下。肠肉抵抗不了入侵者的长驱直入,竭力收缩着,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地挤入狭窄的肉穴,奥尔德林耳边听到什么崩塌的声音。

他不再是一个处子了。

奥尔德林的头顶上长出一双细长的尖角,格兰维尔好奇地摸上去,还有点毛绒绒的手感。

奥尔德林的目光依旧涣散,他推着格兰维尔的胳膊,虽然动作名为“推开”,实际上一点力气也没用。

格兰维尔怀疑奥尔德林只是放不下面子和他打情骂俏。

奥尔德林的体温开始上升,身为魅魔的那部分特征在粗暴的性爱中显现出来。

助兴的体香由淡至浓,格兰维尔压在他身上吞咽口水,掌心下的奥尔德林颤了颤,在他无论如何也对抗不了的本能中放松。

身体已经放弃了抵抗……奥尔德林在混沌中猛然睁眼,他的目光努力凝聚,但远处的衣物依旧只是一团模糊的色块。

被撑开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在格兰维尔小幅度的顶弄中变得顺滑起来,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已经变成了交合的小情趣。

奥尔德林被迫跟着耸动,他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跟着格兰维尔的频率晃动,就连身下无人在意的勃起的阴茎也是。

“怎么不叫了?”

格兰维尔想听他呻吟,听他叫床。

奥尔德林咬住了床单,就是不肯放松牙关。

格兰维尔一巴掌抽在他赤裸的左臀上,奥尔德林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抽得向前挪动,齿缝里溢出一声轻哼。

“这不是很会叫吗。”

格兰维尔欣慰地说。

奥尔德林抓着床单膝行一步,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挨打的那处火辣辣的,还浮现出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奥尔德林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父母没打过,别人更没有打过。

这个羞辱一般的动作将他的自尊打碎了一半。

格兰维尔捞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些下勾的性器挤压过凸起的软肉,奥尔德林手足无措地原地扑腾几秒,才被按着脖子安静下来。

“格兰维尔……!”

“嗯。”

格兰维尔心情愉悦地给他的脖子按摩,看着奥尔德林的屁股颤巍巍地吐出一点阴茎,又急促地痉挛收缩。

更具光泽的尾巴在格兰维尔的眼前摇来摇去,像豹子的尾巴。格兰维尔不禁庆幸自己上次没真的把它拽断,不然又该从哪里知道奥尔德林现在其实舒服得很?

奥尔德林眼睁睁让自己的唾液和汗液弄脏了领巾,神情悲伤而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被绑起来吊在屋里更让他羞耻,还是自己的礼服被玷污更让他伤心。

他一向珍视自己的礼服,虽然魅魔一族信奉的与教会完全相反,但他在教会获得的比在族中更多。

“教会在追捕你的族人,比起血亲你更喜欢杀死血亲的凶手?”

奥尔德林没有避开格兰维尔的视线:“但我的血亲也在残害人类。”

“你都不是人,那么惦记人类干什么?”格兰维尔的脸色依旧很冷,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阿多恩被缠在麻绳里的衣物。

“弱者需要被保护。”

“弱者是相对的。”

奥尔德林睫毛颤动:“所以我会藏好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格兰维尔沉默了,他就知道和奥尔德林说多了就会没有好心情。

“那又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

“我会尽我所能,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唔……”格兰维尔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奥尔德林不得不扬起头,试图让手指不要碰到脆弱的咽喉。

吊着奥尔德林的绳子摇摇晃晃,失重感、充血和模糊不清的视野。

“呜……”

眼泪迅速充盈眼眶,奥尔德林艰难地哽咽,喉咙不断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

格兰维尔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处闲着的地方,左手插进他的后穴转了一圈,将奥尔德林顶得抽搐。

后穴的酥麻和淡淡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格兰维尔一摸,这种感觉就卷土重来了。

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腮边,奥尔德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还有被口水呛到的呛咳。

“还是闭上嘴更让人喜爱些。”

格兰维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削好的生姜,在奥尔德林裸露的小腹上轻轻划过:“来自神秘东方的小礼物。”

奥尔德林看不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只能感受到皮肤上的凉意,但他知道,格兰维尔八成不会拿出什么好东西用在他身上。

他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或者格兰维尔赶快对他失去兴趣。

格兰维尔将姜柱抵在穴口,反复地碾磨泛红的褶皱,辛辣粘腻的汁液蹭在皮肤上,奥尔德林一开始觉得有些凉,但很快,随着汁液的增加,奥尔德林又觉得有些热。

因为刚刚的扩张,这次姜柱进去得很容易,奥尔德林还是不太适应异物的侵入,肌肉会紧张到酸痛,格兰维尔贴心地向两边分开他的臀瓣,露出想要缩紧的穴口。

姜柱细而硬,顶端的断口也没有被打磨光滑,奥尔德林蹙眉忍耐着剐蹭的涩痛。

教会安排的住处隔音并不好,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身份,更不想别人发现格兰维尔别有用心。

生姜的汁液很快就被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辛辣刺激的姜汁很快被粘膜吸收,奥尔德林的屁股开始变得又烫又痒,就算他再怎样驱赶欲望和快感,也无法阻止后穴剧烈快速地收缩。

“啊……卢修斯!”

奥尔德林的身子扭动起来,脆弱的肠壁刚刚还有些肿胀充血,紧接着就被涂抹上姜汁,简直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这根姜柱有一掌长,刚刚推进一半,奥尔德林的脸和脖子就红起来,脖颈青筋暴起。

致命的痒和痛迅速侵袭着奥尔德林的理智,他的身上浮起一层薄汗,会阴和阴茎也因为激动痉挛。

这个心怀天下的神父衣衫凌乱,被欲望掌控了。

格兰维尔开心地笑起来,他将姜柱留在那,不再动它,深入骨髓的痒得不到缓解,奥尔德林只好徒劳地收缩肠壁,让姜柱摩擦后穴,那条刚刚还欢快得直晃的尾巴一圈圈地缠上了奥尔德林的大腿,尾巴尖急切地敲打着膝窝。

格兰维尔用拿过生姜的手握住了奥尔德林的阴茎,刻意将姜汁涂抹在最敏感尿道口。

奥尔德林几乎在他握住性器的一瞬间就弹了起来,他扭着腰直躲,脚背也绷得很直,脚趾无措地扣向脚心。

“瞧瞧,比沙滩上的活鱼跳得还欢。”

“卢、卢修斯……”奥尔德林的声音开始哽咽,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他的嘴里还咬着衣物,吐字十分模糊。

“呜……”奥尔德林已经无法用意志去控制自己不用姜柱来自慰了,他不动,姜汁会逼着他动,他一下下德吞吃那根姜柱,姜汁只会催着他再快点。

姜汁随着他的动作浸入地更深,格兰维尔欣赏他的放纵和失态,指腹顶开尿道口,接触红粉的内壁。奥尔德林的眼泪瞬间滑落,他发出压抑的哭声,眼泪一颗颗落在发丝中,格兰维尔将他凌乱的头发抚开,温柔地俯视那双含泪的金眸。

“美极了,阿多恩。”

奥尔德林挤出颤抖的气音,他急促地摇头,膝盖拼命夹紧:“不……不、呜,拿出来,好,好孩子……”

格兰维尔一怔:“再说一遍。”

“拿出……”

格兰维尔用力撸动了一下这根已经红得发紫的性器:“不是这句。”

“啊!好孩子……啊——”

格兰维尔将生姜一推到底,只抓着底部的一小截,抵着他刚刚找到的敏感点用力地抽插起来,奥尔德林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他仰着头,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再无力去吞咽和挣扎,任由唾液和眼泪滑落,汗液浸湿衣物。

粗糙的姜柱如同磨刀石,毫不留情地拉扯着红肿的肠肉,那里完全肿起来了。

紫色的尾巴绞紧了大腿,将腿肉勒出了痕迹。

奥尔德林被格兰维尔托住了后背,在混沌和呻吟中射精,精液尽数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胸口。

“再叫一声。”

“哈……好,唔,好孩子……”

格兰维尔猛地抽出姜柱,奥尔德林抽搐着,久久不能平息。

格兰维尔低头看向自己,在小腹上抹了一把,平复喘息后抿唇不语。

门外年轻的骑士也放下了要敲门的手。

姜柱又被塞了回去,只露出底部一小截。

格兰维尔坐在奥尔德林的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他随意地拨了拨自己疲软的性器,刚刚没有触碰却到达高潮的状态是从未有过的。

格兰维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功能,这难道就是魅魔的本领吗?

奥尔德林正昏迷着——他又昏过去了,是一只非常虚弱的魅魔。

门外没有了动静,那个冒冒失失的骑士应该知道了阿多恩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处说,但那已经不是格兰维尔的事情了,至少现在不是。

他卢修斯才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让那个年轻骑士闭上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关他什么事!奥尔德林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扭头向奥尔德林看去,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正幽幽醒来。

唤醒他的是后穴沁人心脾的姜汁,奥尔德林是被辣醒的,他的体内痒得要命,还有点痛,肠壁哪怕在昏迷中也会无规律的收缩挤压,连带着大腿、小腹和屁股的肌肉一起用力。

奥尔德林身上有些发酸,还有前两日拉伤的肌肉也有些痛,但更折磨他的还是随着后穴痉挛而不断侵入的姜柱,他扭动着腰和臀,不断地试图放松后穴,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不想这样放纵地显露自己的淫态,魅魔是这样的,但奥尔德林阿多恩不只是魅魔。

姜汁已经被敏感脆弱的粘膜完全吸收,而且辛辣在后穴已经变成了灼热,他好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挠一挠,或者降降温。

穴口已经因为姜汁变成粉色,吸收不下的姜汁顺着肠肉的缝隙滴落在地面,奥尔德林的眼前一阵阵泛白,他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他太痒了,又无法止痒。

奥尔德林兀自抽泣,格兰维尔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把玩他红肿的会阴和精囊,奥尔德林躲了一下,随后被把玩得更加用力,奥尔德林这次没有躲,只是默默流泪,流得更凶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

卧室内只剩下奥尔德林吸气的声音。

“刚刚有人找你。”

奥尔德林睁大了眼睛,他恐惧到立刻开始发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慌张和不可置信。

格兰维尔掐住他的脸颊,俯身抵住他的鼻尖,垂下眼,目光从他的眼睛开始,舔舐他的嘴唇:“他听见你的声音了。”

“不要……”

奥尔德林的眼睛里透出灰色的绝望,尾巴无精打采地垂落,这意味着他要离开教会了。

格兰维尔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笑:“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让这个年轻的骑士永远闭上嘴。”

他边说边将姜柱推向深处,任由饱满圆润的臀瓣在他的掌中轻颤。

“年轻的,骑士?”

奥尔德林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他才想起,每个月的这段时间,西奥多都会来他这里听他讲经,或者单纯的吃饭、看书、喝下午茶。

如果是西奥多,那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他非常了解这个孩子,正直、勇敢、纯洁,而且容易害羞,是个很优秀的骑士。

奥尔德林:“我不需要,西奥多是个很好的孩子,他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伤害他。”

格兰维尔低头想要吻住他的动作凝滞了:“西奥多?你认识他?”

“嗯。”

“他健壮吗?”

奥尔德林的嘴巴里还含着领巾,他被格兰维尔摸不着头脑的问题问住了:“或许。”

“他高吗?”

奥尔德林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声音含糊:“应该。”

“他英俊吗?”

“唔。”奥尔德林的脸有些痛,格兰维尔的力道变大了,他再次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比寻常人英俊许多。”

格兰维尔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开了。

奥尔德林急忙喊住他:“等等,放我下来。”

格兰维尔回头冷冷地睨他一眼:“现在才刚刚开始,奥尔德林。”

奥尔德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格兰维尔生气了,他还要独自受这生姜的折磨,不知多久。

“不,卢修斯,放开我吧,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示好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但格兰维尔依旧很生气,这种可恶的、到处勾引人而不自知的魅魔就应该被吊起来惩罚!

可怜的奥尔德林用力咬着自己的领巾,他本不想用力,但后穴的灼热和瘙痒根本无法让他放松。捆在身上的绳子哪怕隔着衣物也在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姜汁好像顺着血液在扩散,就连会阴和精囊都在发痒,奥尔德林不得不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衣物蹭蹭那些痒得让他发疯的地方。

他用力地绞紧那根姜柱,腰肢不断向上顶,好像有无形的空气在侵犯他。

起初,奥尔德林还能勉强忍耐住声音,可灼烧的肌肤不断扩大,奥尔德林的小腿紧绷,他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发出就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呻吟。

麻绳不断地晃动,衣服摩擦着他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了下去,奥尔德林快要疯掉了。

格兰维尔无动于衷,冷眼瞧着奥尔德林蠕动挣扎,发出美妙动听的淫叫。

“好痒、我不行……”奥尔德林又哭了。

不只是落泪,奥尔德林真的很难过,他很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格兰维尔总是做些他理解不了的事情。

但奥尔德林觉得自己应该原谅他,格兰维尔喜欢被他叫好孩子,那就说明他内心深处依旧是向善的。

他有责任引导他,做一个好人。

格兰维尔咬着嘴唇内侧的肉,愤愤不平,他讨厌西奥多,他要杀了西奥多。

奥尔德林也讨厌,就让他在这里吊着吧!直到他承认,他比西奥多要英俊!

格兰维尔坐在床上,他捧着经书,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好像这些枯燥无聊的经文有多吸引他似的。

奥尔德林扭着头望向格兰维尔,他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阴影,甚至不能确认那是格兰维尔。

他压抑着胸腔里的哽咽,凝望了不知道多久,可惜格兰维尔一动不动,仿佛房间里没有奥尔德林这个人。

奥尔德林最终还是不再看格兰维尔了,姜柱也不允许他再分心了。

姜柱在后穴里一动不动,摩擦带来的快感消失了,只剩下凝滞又强烈的灼热和丝丝缕缕的疼痛,这种疼痛面积极大、无孔不入。

肠壁收缩只是饮鸩止渴,红肿的穴肉挤压痉挛带来片刻的安宁,更加猛烈的情动随之而来。

奥尔德林的脊背弓起,两条腿交叠着试图挤压会阴和后穴,姜汁因为反复的挤压顺着臀缝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

房间里充斥着生姜的辛香,奥尔德林在绳索和衣物的包裹下瑟瑟发抖,没有人关照他的敏感点,可他却在姜柱的逼迫下到达了高潮。

奥尔德林的穴口周围都肿了,红得骇人。姜柱已经缩小了一圈,嵌在两半惨遭蹂躏的白屁股中间。

灼热已经顺着后穴蔓延到了小腹、胸口和手指,奥尔德林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掉进了一只薄薄的蛋壳,呼吸和心跳声盖过了杂音,身体也束缚得麻痹。

奥尔德林时不时地颤动一下,阴茎缓慢地勃起,在漫长的自慰中流出一点余精。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姜柱取悦自己,可那一动不动的东西撑开了肉壁,却又不能彻底满足腾升的性欲。

“唔……”

卧室内间或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奥尔德林的轻吟,奥尔德林的声音就像是伴奏,让格兰维尔手里的书变得津津有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奥尔德林的声音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格兰维尔才放下手中翻了半天只是反复翻那一页的书。

他步伐轻快地走过去,将奥尔德林解开放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的身体缓缓舒张,在无知无觉中放松下来。

他的手腕、肩膀、大腿根布满了轻重不一的勒痕,身上的礼服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没办法再穿了,精液、汗液、唾液弄得到处都是,脸颊上也布满了泪痕。

爱干净的神父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吧。

格兰维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他把姜柱取出,奥尔德林的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嫣红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在姜柱抽出时溅出了无法吸收的姜汁和体液,奥尔德林忽然蜷缩起来,手腕在礼服上擦出一道淡淡的血迹。

他急促地喘息,终于在仿佛梦魇中的昏迷中醒来,视野中先是他在这短短半天里就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天花板,其次就是格兰维尔的脸。

他看到格兰维尔时表情凝固一瞬,很快又垂下眼,错开了视线。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放下来了,用脸颊贴了贴自己僵硬的手腕。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回来:“西奥多是你的什么人?”

奥尔德林累极了,声音疲惫:“是我的朋友。”

格兰维尔咬牙追问:“我和他,哪个更好?”

奥尔德林疑惑甚至震惊地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真情实感的反问:你怎么敢和西奥多比?

至少西奥多不会莫名其妙闯入教堂和他的住处,三番五次地猥亵他甚至强奸他。

捉弄别人一番还要别人喜欢,这是什么小孩子逻辑?那些修道院的学生们都不会这么想。

格兰维尔读懂了他的意思,气得冒烟又不能拿奥尔德林怎么办,他的确是个混蛋,而且他混得自己心知肚明。

但西奥多肯定没有奥尔德林以为的那么好,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缺点。说不定他小心翼翼地藏着不敢让神父大人知道,只要奥尔德林知道了,那他就不会再觉得西奥多是个好孩子了。

奥尔德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格兰维尔表情冷峻,自顾自地咬牙切齿了片刻,又忽然笑了。

格兰维尔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他在奥尔德林的尾巴上留下一个牙印,冷哼一声走了。

奥尔德林没想到他离开得这么快,躺在床上愣了半晌,先是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看它们还有没有可以修复的可能性。

衣服早已经皱成一团,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沾在上面,看得奥尔德林一阵阵地头晕。

这些衣服要怎么洗净弄平?要拜托别人吗?

可……这种事情弄脏的衣服,怎么好拜托别人?

要扔掉吗?可这件衣服并没有穿多久,也没有被损坏,只是弄脏了……

奥尔德林纠结得面红耳赤,还是决定自己挑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去洗衣服,洗完再收进衣柜深处放好。

奥尔德林无法忍受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准备起身去洗漱,刚一站起来,后穴里好像就有什么东西向外流,一不留神就流到了大腿根。

奥尔德林抓过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身体,有些无措地僵在了原地。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奥尔德林看见空中飞舞的灰尘,飘飘荡荡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多久,久到两腿发麻才缓缓穿好衣服离开了住处。

再见到格兰维尔卢修斯,是在一位子爵的葬礼上,奥尔德林在角落里看见他,他正蹲在地上,手里举着一块欧珀。

在他面前,是那个子爵年幼的儿子。

格兰维尔看着那个孩子说:“你的父亲只是从人变成了欧珀。”

孩子擦掉自己的眼泪,看着欧珀问道:“那他还会给我讲故事吗?”

白色头发的亡灵法师指着这块欧珀说:“把它放在床头,晚上就能看到他了。”

孩子拿走了这块宝石,将自己口袋里干枯的花瓣放在了格兰维尔的手心:“我用花和你换。”

奥尔德林没有走近,但格兰维尔还是看见了他。

这个看起来难得善良的亡灵法师在见到神父之后气鼓鼓地走了。

奥尔德林望着他的背影,来到了他们刚刚的角落。

地上有一块剔透的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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