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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羞耻的惩罚上(强迫下跪鞭打)(1 / 1)

安禾匆匆忙忙的回到座位上,仿佛后面有狗追。

秦鹤鸣用眼神表示疑问,安禾只是缩在座位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自己跟秦鹤鸣在厕所里乱搞让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人还认识他们,这人还是他学弟,这这这算什么事啊?!

虽然学弟一脸的不在意,安禾还是觉得后怕,到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学弟看起来倒是不会外传,可是,可是这也太破廉耻了,安禾本就对跟自己上司乱搞这个事半推半就,这才第二次偷情,就被人碰见了,换作在古代他非得给自己挂到房梁上。

没错,偷情,安禾觉得这是自己跟秦鹤鸣的关系,有要给他上班,又要给他干,还得防着别人发现,安禾真的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怎么了这是?”看着安禾不太好的面色,秦鹤鸣不由得靠过来。

“有点害怕。”安禾没提学弟的事,生怕再牵连出别的事端,只说自己害怕。

“没事,以后不在这里了。”秦鹤鸣笑笑,还是觉得安禾跟之前没有太大区别,一遇见事就想往后缩,像个胆小的小兔子一样,现在耳尖还带着红晕。

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底下的员工都不由得昏昏欲睡,只想赶紧回去,不过这个公司的员工异常活跃,听见会议结束的消息,不但唰唰唰地鼓掌,而且还欢呼起来,安禾着实一惊。

会议结束是很值得开心,但是他们怎么表现的像过年一样?领导都在这呢他们还敢这么活泼?

“毕竟骨子里还是传媒公司,年轻人还挺有活力的,这也算他们公司文化。”秦鹤鸣在安禾耳边轻声耳语。

“让秦总见笑了。”魏总看见了他俩的低语。“公司里年轻的孩子多,难免活跃了点。”

“让年轻人释放天性挺好的,我们也应该学学。”秦鹤鸣一本正经地说着,旁边的安禾听着都想笑,他自己也没比那群刚毕业的孩子大多少,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

“你员工都笑话你呢。”魏总看见了在后面偷笑的安禾。

“笑吧,回去你就笑不出来了。”秦鹤鸣的脸上依旧如沐春风,嘴上说的话看似是打趣,安禾却知道自己要完。

项目结束,大家也放松下来,几人正说说笑笑地往前走,就看见许言川倚在会议厅门口。

“魏姐,白姐。”许言川向光聚的二人挥手示意。

“这是许言川,去年招他的时候还是程序员,不过他这张脸可不能浪费,现在给我们做模特,伴你的爆火也离不开他,接下来我们的项目也是用他。”魏总向他们介绍着许言川,言语里带着亲近。

“汇泽的秦总跟安禾,我们的合作方。”秦总把他们同样介绍给许言川。

“久仰大名。”许言川与秦总客套之后,便握住了安禾的手,安禾有些迟疑,许言川都没有跟秦总握手,跟他握什么手?

“我在台下听到了你做的项目,太厉害了,我之前也是程序员,知道做这种项目有多不容易。”许言川的笑容真挚了很多。“以后我也要做像你这么厉害的程序员,让魏总再多给我开一份工资。”

“去你的吧。”魏总笑骂道。“你是钻钱眼里了,看给人家小程序员吓的。”

安禾现在都想哭,刚才被秦总一顿爱的教育,现在许言川又凑过来跟他亲近。作为一个合格的社畜,一定要时刻观察自己领导的动向,秦总现在看着他一脸探究,他觉得自己是好不了。

他只是磕磕绊绊的说了句谢谢,又把几人全逗笑了。他哪敢多说话,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跟许言川认识怎么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在做什么?!

许言川借着跟他握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打转,指尖摩擦过的微妙触感,如蜻蜓点水般悄然无声,安禾却不敢看他,只是继续安静地站在秦总身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直到他们上了车,安禾还是能感觉到许言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凝视着,他是在不敢想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鹤鸣自从上车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专心地开着车。没一会就停在一个高级酒店,安禾更是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直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他才觉得缓过来。

看着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他心不在焉地选了几个菜,便望着窗边发愣。餐厅位于酒店高层,曾经的他只是路过就会感慨着酒店外部极简的装修风格。

外面行色匆匆的人群显得分外渺小,在今天之前,他也是其中之一。他痴迷地欣赏着他已定居多年的城市,仿佛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它。他很少站在高处,大部分时间只是步履匆匆地赶路,哪里会欣赏身边的景色?可如今,他却觉得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从这座城市的奴仆,变成了这座城市的主人。

“外面这么好看吗?”秦鹤鸣用手指点了点桌子。

“难道不好看吗?”安禾下意识反驳道。一线江景,寸土寸金,这样的酒店不知耗费多少财力物力才能建成,刚才点的每一道菜都让他滴血,给侍应生的服务费比他一天的工资还高,今天这一顿饭就能让他还上两个月的房贷。他不禁挺直身体,想让自己看起来更配得上这个高级餐厅,可看向秦鹤鸣仍旧心虚,总觉得自己比他矮上半寸。如果没有秦总,他可能永远都舍不得来这么贵的酒店吃饭。

“可惜现在是中午,这里的夜景更好。”秦鹤鸣示意侍应生给安禾倒一点红酒。他能看得出安禾的紧张,甚至有些坐立不安,无非是没来过这种高档场合,可对方这种紧张只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安禾小口地抿着红酒,显然有些局促,看着对面游刃有余的秦总,安禾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即使自己穿上了正装,看上去与其他上流人士并无不同,可自己内心依旧觉得与这个场所格格不入,吃东西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几杯酒下去,他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已,原本白皙的面庞上泛着红晕,秦鹤鸣劝了两句,他全当没听见。渐渐地,连身上的骨头都软了起来,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杯。

明明自己不爱喝酒,可今天就是忍不住。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饮而尽,他不觉得胃里灼烧,只觉得身子都暖了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秦鹤鸣,对方依然端坐。是啊,他永远掌控全局,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小心翼翼,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

安禾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像是失去自己的意识一般,只记得追寻着秦鹤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直到听见关门声,他才清醒一瞬,原来秦鹤鸣带他来开房了,这就是他目的吗?愿意睡就睡吧,反正自己也无法反抗。

即使安禾靠在门边,依旧摇摆不稳。原本平凡的一张脸,却因为眼里的点点水光显得分外柔和。秦鹤鸣看似泰然自若,可裤子上却支起一个帐篷。

“跪下。”

安禾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出这句话?

“我说跪下。”秦鹤鸣的声音分外冷淡。

酒鬼还在迷茫地看着对方,可秦鹤鸣却一脚踢在安禾膝盖处,他吃痛地倒下,双手撑在地上。

膝盖上的疼痛才让安禾清醒过来,他心里恼怒的很,秦总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可他却下意识地不敢反抗,只小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和那个模特怎么回事?”秦鹤鸣扯住安禾的头发,安禾吃痛地抬起头。

“什么?”安禾脸色惨白,只觉得脊梁上流下阵阵冷汗。

“装傻?”秦鹤鸣脸色愈发阴沉。“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耐不住寂寞?”

“不是,不是。”安禾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许言川只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学弟,秦鹤鸣怎么能这么想?

“不是?那他是在你被我肏过嘴之后跑来勾搭你?”秦鹤鸣语气带着嘲讽。“还是你寂寞难耐,觉得一个男人不够,非得多个男人一起肏你才能治你的骚病?”

“不是,我”安禾听见这话又惊又气,刚要反驳,就被秦鹤鸣的手捂住嘴。

“明天我会提出你的升职申请,升到k7,三天以后你就是高级工程师,成为你们组的组长。”听到这话,安禾一怔,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今天晚上,你除了浪叫以外不需要再发出其他的声音,我洗完澡要看见你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把跳蛋也拿出来,我要使用你。”秦鹤鸣没在安禾身上留半点眼神,向浴室走去。

看着秦鹤鸣走进浴室,安禾像是被抽掉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廉价和可笑。只是陪秦总睡了一次觉,就得到了项目汇报的机会,得到了升职的机会,自己像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靠着自己廉价的身体换取报酬,升职申请便是嫖资。

酒精好像放大了自己的感官,安禾只觉得委屈。门离他很近,他推开就可以逃离这种不对等的肉体关系,可他却没有那种勇气。只是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脱掉下身湿透的内裤时,他不禁抖了一下。

恒温的空调让房间四季如春,只有透过浴室玻璃的柔和灯光撒在安禾光裸的脊背上。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跪在羊毛地毯上,手指犹豫着触碰着自己的雌穴。他总是逃避这个器官,可它就长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避得开?

安禾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狠下心用食指往雌穴里推。

“额啊”

他很少碰这个器官,更何况是自慰。雌穴真的贪吃的很,即使是他自己的手指,也热情地迎接着。安禾对这种奇异的触感不知所措,可他现在更想把雌穴内的跳蛋拿出来。雌穴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吸着他的食指,就往深处推。

可事与愿违,食指刚碰到跳蛋边缘,可跳蛋过于光滑,直接将跳蛋推得更深。

安禾急得冷汗直流,顾不得雌穴里奇异的快感,将中指也一起插入,只为将跳蛋早点拿出来,可跳蛋却像与他作对一般,再次从指尖划过。

“还没拿出来吗?”秦鹤鸣的声音让安禾汗毛倒竖,连在穴中摸索的手指都不敢再动。

“真没用。”秦鹤鸣嗤笑一声。“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自慰吗?就这么舍不得那颗跳蛋?”

安禾听到这话,默默地把手指往出拔,只听见啵一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他只得把湿润的手指贴在腿上,不敢再动。只听见对方开了一盏台灯,之后窸窸窣窣的在衣物中寻找着什么。

直到微硬的触感贴到他的大腿上,他才真正的慌了。

那分明是皮带。

“秦总主人别用这个”

安禾刚想膝行,便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啊疼好疼啊”

安禾猛然倒向前方,手撑着地面,本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脊背上。

“你什么身份?也能来命令我?”

脊背上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鞭打的疼痛异常的强烈,安禾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满是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啊”

安禾在威压之下连声道歉,可回应他的只是皮带的破空声。

安禾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可皮带像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鞭都正中要害,让安禾的臀部肿成一片。

“求你了别打了呜呜好疼”

安禾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安禾现在忘记了之前的自怨自艾,只想着怎么讨好身后的秦总。

“现在愿意说说你是怎么勾引那个模特的吗?”秦鹤鸣把皮带扔到旁边,蹲下来抚起安禾满是泪水的脸,轻声问道。仿佛他还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好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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