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射在卧室偌大的床上,显得柔和却又十分明亮。
男上女下,令人窒息的长吻让两具赤luo的身躯更加紧紧相贴,急促的气息由鼻中发出。
男性粗喘混合女性柔媚的嘤吟声回荡在偌大的卧室中久久不断
瘫软在她的身上不动,他喘息稍定,才由她的身上翻下,让她躺在他的手臂上,半侧着身俯眼看着犹是微喘的小女人,唇边咧开一个男性得意的性感笑容。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他的语调慵懒取笑。
她闭着眼,眼睫颤了颤,终于出声。“谁知道工作量那么大的人,还这么精力旺盛?”
即使两人在一起已经有好一段时日了,可在床第间她一点也不是他的对手,对他的花招百出始终觉得羞赧无措,难以招架;可偏偏在**方面他是既大胆又大方,就算赤luo着身体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也毫不在意,收放自如的态度每每总是让她感觉十分不自在,却又无力阻止。
“小宝贝抗议我在床上太过于需索无度了?”男人口中调笑问着,视线则是盯着她伸出小手偷偷拽来小被遮住身子的有趣模样。
每次看见她努力遮住自己**的身子时,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想笑。真是不敢置信,两人不知已欢爱过多少次了,她的脸皮怎么还是那么薄?连在他面前露出身子也不敢,啧!
“本来就是”她不满咕哝的话含在口中,显得有些含含糊糊。
即使没听清楚,由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的想法,她那敢怒又不敢言的模样顿时逗得他大笑起来。
当然明白他在笑她,可欢爱气息的余韵仍旧影响着她的感官知觉,让她感觉昏昏然,无力再指责他什么了。
男人深沉眼中仍闪着笑意,伸手抚摸她微湿的长发。“两个星期后我的好友结婚摆宴,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参加?”
身躯震了下,她深呼吸几下,慢慢睁开眼,对上他虽直视她却显得无谓的目光。“我有资格和你一起去?”她的嗓音低微,隐含一丝似有若无的讽刺意味。
男人挑挑眉,眼神透出一丝诧异。“什么意思?”
“带我一起参加你好友的婚宴,你女朋友会怎么说?”报章早已把他最新一任女友介绍得沸沸扬扬,她很难装作不知情。
眸光一闪,他撇了下嘴角,突然由床上挺身而起,随即便下了床。“去不去随你,不勉强。”
她跟着半坐起来,小手捂着被子遮在胸前,目光追着他的动作移动,没有吭声。
他大步走向浴室,在进入前突然顿步回头,对她露出一个含义深远的邪恶微笑。“要不要跟我一起冲澡?”
她的小脸立刻涨红,猛地摇摇头。
见状,他轻笑出声。“这么乾脆地拒绝,可是会错失很多乐趣哦!”他笑语着走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她的目光仍旧停在半掩的浴室门上,脑中回荡着他的轻笑声。
那般充满男性自信的笑声,让她想起久远之前,当他对她提出交换条件时的嗓音,是那么充满自信、唯我独尊。
而在任何方面都很难有交集的两个男女,就是由那天开始产生了关联——
一年前市立医院急诊处
急诊室自动门打开,一个纤细娇小的年轻女子匆匆走了进来。
她放慢脚步左右张望一下,随即朝坐在候诊椅子上的中年女子走过去,同时那名女子也看见她了。
“薏蓉。”中年女子——吴佩珍站起身。
“吴阿姨,我妈呢?她怎么样了?”周薏蓉抓住吴佩珍的手,一脸焦急地问着:“她怎么会突然昏倒呢?”
吴佩珍是母亲在旅行社工作的同事。
“别急,别急,你妈妈已经醒来了,医生正在里面帮她做检查。”吴佩珍安抚地拍拍周薏蓉的手臂。“你妈妈早上来上班时是有提起说有点头痛,怎知还不到中午竟然突然昏倒了,把大家都吓一跳,这才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来。”
“那”周薏蓉边听边朝诊疗室方向张望。“我是知道妈有时会犯头痛,可从没有严重到昏倒的地步。”
“你妈妈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应该快要出来了”吴佩珍跟着张望过去,恰好看见诊疗室的门打开,穿着白袍的医生及一位矮小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啊!她出来了。”
周薏蓉和吴佩珍连忙趋前,周薏蓉朝医生点头致意,一边环住自己的母亲。“妈,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啦!只是有点头痛。”周美吟对着女儿露出安抚微笑。“怎么把你叫来了?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你们是周女士的家人?”医生出声问道。
“是,医生,我是她的女儿,我妈她没事吧?”周薏蓉眼神紧张。
“周女士头痛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已经安排周女士住院,做进一步的脑部检查。”
“脑部?”周薏蓉脸色一变。“我妈的脑部有问题?”
“现在还不确定。”医生语调平和地解释着。“要等检查过后才能知道周女士的头痛是不是由脑部的问题引起的,所以暂时还不必过于担心。”
周薏蓉蹙起眉。“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知道结果?”
“等周女士住进病房,我们会尽快安排检查,快一点的话,明天下午以后或后天就会有结果,届时会由脑科专科大夫向你们详细解释。你们先坐一下,等病房安排好,护士小姐会告诉你们。”说完,医生点了下头随即走开去处理下一个急诊病患。
“美吟,既然你女儿在这里,我还有事没做完,要先回去了。”吴佩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