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胃了一章写了八百年
大概快进入本文正题了可能还有两三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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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舌头里嵌着一颗亮晶晶的钻,不知道原本是什么颜色的,在灯照下统统笼上一抹红,和舌肉融为一体,贴上那被蝴蝶结乳夹夹得微红挺立的乳首。因果背靠着瓷砖墙,肩贴着冷,不由得耸起来。他的手也冷,从黑白裙子里钻进去,她双腿下意识并拢,但他整个压在她身上,由不得她。
因果垂着眼睛看他亲着她的乳,牙齿咬在蝴蝶结上扯动乳首,穴口又挤进了他冰凉的手指,忽地“呃!”一声想往里缩,但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指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扩开狭窄的阴道,碰到里面震动着的跳蛋,因果快要把指甲都嵌进他毛衣缝隙里的肉,腿发颤着乱动。
他恶趣味地把跳蛋往里推,因果抓着他肩膀的手一下就往忠难脖子上掐,但根本没有力气。他还边用舌钉蹭着乳首边笑说:“你掐得死我吗?”
因果赌气地往他颈骨里揿,他真有些疼得闷哼一声,在她小穴里肆意乱来的手抽了出来,还带着她的体液捧上了她暗红的脸,慢慢地往下滑到细颈。因果喘着气盯他,手也没从他脖子上放下来。
“受不了就打我。”
忠难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因果还没回话便被他忽地束紧的手扼住了声音,她下意识想握成拳锤下去,但被他覆上了吻——感官全被他锁了起来,不能呼吸,不能说话,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口腔里混合着各种酒精的香味,他舌钉的金属味,只是全都不能往下咽,就阻在喉咙,她变成一条被他抚摸鳞片的快要死掉的鱼。
因果也想让他尝尝变成鱼的感觉,所以单手掐了进去,他感知到窒息忽地睁目,手和唇也一并放了开。
“……难受?”他失落而不确定地飘出两个字。
因果手掐在他脖子上,垂着脑袋摇头,声音被掐得有些沙哑,“他待会儿、待会儿要回来了。”
沉寂了几秒因果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刚抬头要看他的表情就突然被他从地上捞了起来,因果双腿站不稳,被他揽着腰抱到洗手台前,那冰凉的手扣在她下巴上迫使她整张脸面对镜子中的自己。
因果懵懵地盯着椭圆形镜面中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自己,往上一瞟便能窥见忠难在她背后缓缓俯身,手从腰上滑至她的大腿,另一手扣着她的脸,说:“你要用这副模样见他?”
这副模样不是你的杰作吗。
“……他会报警的。”
“这不是你期望的吗。”
因果手抓在洗手池的边缘,想垂下脑袋但脸被他强扣着直视镜中的自己,但是太红了,看不出自己被热和欲望扑上的淡红,只有飘忽不定的快要睡过去的双目微垂,留两道缝隙。
忠难已俯至她耳边,缓缓抬起了眼,与镜中的因果对视,她似是逃避地撇开了眼,又被他掰了回来与现实的忠难对视。
他的吻要落下来,却被因果一声悬停在空中。
“我什么也不期望啊。”
那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掐上她的颈,他的声音靠了过来:“那就期望我吧。”
他本来就更喜欢接吻的,喝醉了更贪于吻,因果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又总掐着她,每次都要晕过去又被他摸在皮肤上的体温给冻醒。
窸窸窣窣之间黑白长裙被他的指拨开一下就坠在地上,他边咬着因果的耳朵边去摸索裤子口袋,突然想起避孕套放在了大衣口袋里,有些烦闷,在背后粘着因果一直蹭——因果想起他第一次喝酒喝成苍白的脸,一直一直粘着她,令吾说他像被捕鼠夹粘住的老鼠。
他当时粘着因果说没有属于他的东西、说小西,在那之后呢,他说了什么。
“……我好喜欢小因。”
对了,是这个。
因果忽地转过头来,他手掐在她脖子上,没用力,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哪里,她目光缓缓地往下飘,在看到他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蹭上因果的背脊时又发疯起来地挣扎:“骗子、骗子、骗子——!”
可他把她抓在身体里,摁在怀里,然后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着“我喜欢小因”、“我好喜欢你”,她听得快要崩溃了,她宁可忠难什么都不说把她摁在水池上操,也不要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说谎。她想去捂上耳朵,但被他一只手就环了起来,像束缚带似的锢着她,她眼泪又掉下来。
谎言重复一万遍也不会变成真理的。
他把阴茎挤进因果的双腿,蹭弄着她的穴口,把身体贴在她的背上,对她告了无数次的白,因果永远说他是骗子,他不否认,只是重复着,重复到因果也不想理他了,只发出微微的呻吟,还有抽泣声。忠难把脸靠过去,下身还在折磨她的大腿皮肤,又低低地说了“我喜欢你”,因果偏过头来,被他锢着的手比了个他看不见的中指。
她扯着嘴角说:“我总有一天要把你的舌头扎一千根针。”
他当即射了,暗红光下看不分明他赤红的脸,忠难笑得像狐狸,他从后紧紧地抱着因果,蹭着她的发,何其满足地说:“一千根……好毅力,每一根都是小因亲手——”
咚。
一声指节扣在门上的声音响起。
因果一下屏住了呼吸,忠难也被这敲门声顿住了声,一时松了力气,因果的手得以从他的怀中解脱,她忽地捂上了嘴,一时间都能听到自己和忠难的心跳声。
咚、咚、咚。
有点混淆了,这究竟是敲门声还是心跳声?
忠难抱得她更紧了,刚射出的白浊精液还在因果有些发软的腿间流下,他转头看向门,好似能透过此门与敲门者相望。
“有人吗?”
令吾的声音。